第二章、回憶殺

第一節、插敘那羅的回憶殺

時空轉換，在東大食堂，穿著老式白襯衫的那羅和我是南的同學碰了一杯，調侃道，想不想聽一個我腦海中的深層的故事，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本來也可以直接把信息傳給你，但還是覺得親自講一下，會更容易理解。

“好吧，我同學，我就開始了喲！別看我現在健談，當年可木訥著呢！！雖然人間又歷經快千年滄桑，但如此高齡的我，此刻仍心存萌萌愛意！！！

那是一個蕭和南，關于才子佳人的故事，我大言不慚的就第一人稱了！

那時我叫延天北，從大漠世里燕京輾轉來到江南，將軍死后，我與他女兒烏蘭相依為命。

本以為，就這樣等到妹妹長大嫁人了，平淡的過完此生就已經知足了，直到我在松知書院，再次見到北國來的一個兒時玩伴，我才發現言之過早！

她叫蕭業，是裊國的公主，雖然說是來求學，但我知道是來找我的。

我的生命又活過來了，我第一次如此確定，這就是叫愛的那個東西。

我想，如果時光一直停留在江南的那段時間，該多好，不久，就遇到了復仇家國般灌頂襲來的強大壓力，我毫無勇氣承擔，于是選擇了逃避。

可悲而近乎絕望的那一世啊，她是我眼中‘人世間最美的女子’上天的賜予啊‘何況她還那么的愛我’

但父母之命國家之運，她又怎么能不嫁給高原的那個年輕氣盛的國王呢！

經過短暫的內心糾結和頹廢，我答應了松子，雖不能娶她，但陪在她身邊還是能做到，山長讓我遵循本心，然后以極大的勇氣和毅力，不惜跋涉千山萬水也要到她跟前，只為有句話要說！

當我第一眼看見她，她正郁悶的脫下婚禮服裝，想穿曾經松知書院里的白色漢服，然后抬頭看見我。

從她眼睛中我看見了一種久違的清澈和狂熱，她向我飛奔而來、用可以拋棄一切的吸附力量抱住了我，我覺得我心的另一半又回來了！

此行不虛、真實活著的感覺！

我冷凍的灰心幸福得再次跳動起來，然后我就留了下來、為她擦拭琴瑟、始終規規矩矩、一顆紅心身體如老僧坐定般、陪護在了她身旁。

如果不是有一天鵬王傷害了烏蘭，這一切都好！

我怎么會娶了我的妹妹烏蘭，而背離誓言，如果我不娶，烏蘭又怎么生活下去，她也是有驕傲的！

后來事實證明，從婚姻角度，烏蘭是非常好的妻子，這近千年來，在我心中，始終無人能替代她是我家人的位置，但誰叫愛有先后，我情竇初開時，烏蘭妹妹還在蘆葦蕩玩行軍打仗呢。

我知道烏蘭被鵬王玷污的事與她毫無相關，雖然她也被迷幻而無言，而且在她眼中我還是看出了很著急和生氣！

為了化解鵬國內宮的爭斗，讓她有一個更加安全的氛圍，我決定怒然離開，去和烏蘭還有老馬斑達一起去敦煌生活，并就近開辟洞窟、觀摩壁畫飛天

再后來，雁女聯系找到我，讓我做使者，到裊國親善、松國求援，我甚至還兩次路過、到了蘭州！2023年臨夏地震，烏蘭的墓也裂了個口子，但也催發了新芽，我還給她唱了首歌呢，是城市民謠味道的《天上蘭蘭的州》。

拓荒者年代-天之府樂023《天上蘭蘭的州》

走了多遠的路，終于找到了家，只為那含苞的新芽，披荊斬棘，在出發。長城6000里，走進了甘肅，8000年中國，華夏人文伏羲，黃河拉直了，玉如意的脊梁，酒泉升起，浩瀚的樂章。藍藍的天上，藍藍的蘭，蘭蘭的舟上，蘭蘭的州，藍色的星球，壁畫在敦煌，一道天水，隴上游。一碗牛肉面，就暖了冬，這邊臨夏的花兒，那邊甘南的舞，祁連山下糧倉沃野，絲路張掖武威古中。我血脈奔騰的雍涼之州，漢唐富甲天下雄風，把大漠雪山黃土連成高原，崆峒收進昆侖萬里峰。我魂牽夢繞的金城河谷，就讓我依偎在你的懷中，你打開雙手擁抱著世界，馬踏飛燕再創新天，蘭州。

這北國的風雪，可是忒大呀，才唱得兩句，就把人眼淚給逼出來了，也好，證明了一件事，愛屋及烏啊，我愛這中華文明穿針引線的甘肅啊，雖然烏蘭輪回的魂體是去了古格那塊，但她的魂魄卻是被導引回到了家鄉的，所以我才能拜祭她！

她可是近千年才托過一次夢給我，居然說“我騙她，再不理我了”

還是扎著小辮的笑意漣漣的烏蘭，其實她是有個看不怎么見的小酒窩的，只不過是剛過眼，她就轉過身去。

記得在夢中，我流著淚，我想讓她轉過身來，想仔細的看看她，她搖頭示意說不行，并繼續背對著我嘮嗑“你怕是孤獨久了膽子大了，摔死的人很難看的，你不會連我的樣子都忘了吧，如果記憶淺薄，就重新去想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了”

然后我就醒了，不是因為恐懼和擔心與后怕，而是我終于又見到她了，哪怕是一個俏生生小姑娘的背影！從那以后，我就把日子一天掰成兩天三天的來過，以不負這漫長而短暫的一生。

第二節、居然說到三種不同的萬里長征

至于我，是怎么，走完那萬里征途，我就不細說了。我這一個人啊，走的是不負所托，叫孤獨，索性也是不辱使命的！實話實說，王昌齡《出塞》詩中“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在那當年，是非常激勵我的，但成就，只是個“小我”。

玄奘法師，西行萬里取經，拂去鉛華、潛于佛中、翻譯梵經、普世渡人，以求因果的佛心，是做到了“無我”

咱華夏近代史，其實有一段是值得去歌頌的。

在研究飛天的最后一個百年里，有那么一天，我眼中是突然出現了一群人的（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中央紅軍，衣衫襤褸的數萬人，從江西開始、渡過血腥圍堵的湘江、四渡赤水游走在云貴川、且戰且走且歌、人馬穿越雪山草地沼澤、最后只7000唯物種子瘦骨嶙峋的年輕面孔到達北上抗日救國的圣地延安！）

這，“萬里長征”，用數萬人生命探索出來、改天換地的波瀾壯闊之路，在國破山河在、外敵入侵的艱難歲月里，不僅實現了華夏民族再次自我救贖走向信仰堅定的“大我”，成功建立一個新的中國，更是再次應證了他們無意中走過的神奇中華文明的半月弧，正是大禹治水和華夏先民曾經一路上下求索遷移而來的那條泥濘之未來之路，誰如果虔誠的走遍他們，誰就可以得到“她”的祝福。

漢啊，你的驕傲，不只是源于漢武帝時，霍去病萬里奔襲后的那次量變到質變，也不僅僅是你長期作為華夏文明主體包括湯武以來無數壯舉與革命，而是創新加固了一顆顆堅韌的心與自信！！

有人說華夏真正挺起民族脊梁，是“新的華夏從此站起來”那一句天安門上的宣言，其實還在于這次百折不回萬里長征的信仰涅槃中，這群人帶領華夏，又艱難的抬起了不屈服的頭！！！

300萬搞不定30萬，是因為失敗有一萬個理由嗎，而成功總是會指向一個道理，在廣袤的華夏大地，春天總是要來的，圣人關注日用，看到了天下真相，一個國家也好，一個民族也罷，只有你把進步的火種，點燃并交給這些萌發出新芽兒的年輕人，才能真正看見誰在推動時代！

如今的中華民族，正以命運共同體為己任，信心百倍的走上國富民強的道路上，老天終于再次開眼給這個苦難深重而堅韌的民族，一個重大千年之約！

第三節、時空塌陷愛人變成藏羚羊

旁白：因為是要交代，小我萬里求援松國的一個故事，所以我還是回到那個時候，接著說！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居然就憑借蕭業給我的一幅《樵幫主》，就真的讓松子老師說動了松主去救援鵬‘唐國時代的高原鵬國’。

于是，我又得得得的，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二個萬里歸途！

松國大軍沿河西走廊打了過去，功虧一簣在‘倒底是去救誰、又該去打誰、小夏也說不知道你為什么打我、我雖然不服你對你不納貢但還是如今對你稱臣了不是’的愕然間…

時空又被錯開，我們自此再無見面！

她第二次穿越到了換了人間的同一個地方，我的愛人蕭業啊！！

你怎么這么倒霉，你只需要一個輪回就會成為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居然又被推送到了古格的最后王都！！！

時光之輪，比我調快了的時鐘居然還是撥快了很多。然后，也就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可我這邊是整整好幾百年的呀，我的后代都散落在幾十個國家，她去的古格也亡了，她又被勝利者囚禁到天獄被逼獻身。

雖然后來被赤王交換出來幫客里王找寶藏，逃到穹隆銀城密道里，薩滿和法師與占領者拉達克巫師展開斗法相持之時，隨著天時地利人和的苯教高僧加入，勝利的天平開始向蕭業這邊傾斜。

但外界所做這一切，蕭業并不知曉，當她看見越來密集的蝎子蜘蛛臭蟲就要吞噬她、爬上臉時，她不堪其辱，匆匆發下毒誓，從此一顆心就被凍在了高原的世界之心里，身體被直接輪回到一頭剛死去的藏羚羊小公主身上

這也是她的命吧，我在想會有多少人真心服這個安排！

但請問，這重要嗎？

還記得她在西子湖邊，我們偎依著，她不似我們江南這邊的女子些，靦腆而羞于言愛，但她顯然更奔放，在濕寒潤冷冬季，她竟然把我冰涼的手放進了她那穿著漢服撲通撲通直跳的胸膛去暖和，眼睛還非常莊重而認真的看著我說“此生自此再無二心，一心愛你唯君不變，特立此證為憑為據，你蓋章吧”

害得我倒是紅了臉兒！這也是我們彼此堅信彼此，能繼續無畏輪回、哪怕忘記了自己、不生不滅不死也要為發下的愛之誓言而活下去的勇氣！

也許是連老天都嫉妒了吧，或者是我們破壞了六道輪回規則，總之，最后為了忠于愛，她發下毒誓，大意是，‘自己寧愿變成了一頭不會說話的藏羚羊，也絕不背叛我們當時的誓言，因有所愛，所以絕不茍活在其他男人的世界’，至今仍輪回在雪域荒原”。

第四節、到了可可西里的我是南

（看你嫉惡如仇的小眼神，顯然是不信，那好吧，本來就是個故事。畢竟我智高于情和財，做編劇還是可以的。）OK，最后一杯！

你看暑假就要來臨，就放你個小長假，并不會影響飛天院（全稱，華夏東大飛天院）的‘三天’工程設計。

你也懵懵懂懂的和小紅分手，就去可可西里看看有沒有那么一只藏羚羊，說不定還能有意外驚喜，也說不定呢？

看著我是南離去，那羅仰望蒼穹“這繁華都市以外，或許更能加速滋養人身心成長！祝，某院研學快樂”

（旁白）因為怕麻煩嘛，我是南，連介紹信和證明也沒開，就輾轉來到了八十年代末期，華夏的可可西里。

我是南也是個狠角色，不知道他算不算，華夏保護藏羚羊最早的那幾批，孤勇探路人和志愿拓荒者？

他，真正是，踐行著對老師的承諾，一直在路上，無數次有如神助的穿越著可可西里，力圖找到那羅說的那頭情深意長的羊。

這一不小心啊，就徘徊到志愿者保護站都成立了，成了長期編外人員。

第三章、雁女出現了

第一節、無心插柳看見老師口中那個藏羚羊

我是南，找到藏羚羊蕭業師娘，是在...

有一天，他都近乎失望的時候，‘老眼昏花的’在楚瑪爾河北岸卷起褲管、彎下腰、準備涼爽一下自己的腳，猛一抬頭，就看見涉水過河，腿有些一拐一拐的一只少女藏羚羊，向他走來。

“嗨，你是蕭業吧，我是南”，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這絕對的，肯定就是老師要找的那只叫蕭業的羊，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

這么多年，無心插柳才找到，根本不需要確認她是誰、她就是蕭業，一看對方沒反應，他只是裂著嘴唇、把雙手合攏、激動得握緊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那羅老師的人品包括他毫無規律的自說自話以及看似胡言亂語的形象，頓時在他心里就高大了起來。

“奇了怪，第一次見面，不知道為了什么，對這個叫我是南的青年人會有一種莫名的好感，難道是因為他有一個讓她感覺很順耳的南字”與點想不明白、于是搖了搖頭。

我是男“如果聽懂了我的話，你只需要點下頭，或眨巴下你的眼睛，如果認為不是，就請你搖下頭，也算是個回復，我想現在的情況是，你可能不得不和我回站里，我粗略看了下，左腿有些輕微骨折錯位，估計要一小段時間之后，傷好了才能把你送回南岸”

雖然是坐車，但到站里還是有不短的路程，一人一羊一路無話、我是南透過后視鏡看了看“即便她此時只是一只不會說話的藏羚羊，蜷縮得也如此優雅端莊，真讓人莫名心生憐惜之意！

難怪導師戀戀不忘！！她如果是人那會穿著華服盛裝，絕對萬人空巷吧！！！”在站里，腿一天天好起來的與點，也開始和站里的人們有了交流，因為她聽得懂這些華夏各地來的志愿者的話，而且表情和神態異常豐富，但她并不能說話，對于我是南叫她‘師娘’

她還是有些不解，于是我是南把那羅給自己講的故事快速復述了一遍，并說明自己到可可西里的來意，已經找了她好些年了，從少年到現在胡子拉碴…

只記得自己上一輩子也是一頭藏羚羊的與點，聽到一小段就不想再聽了…

與點開始了搖頭，雖然是羊的信念已有些動搖，但無論如何“自己就只是智商有點高的藏羚羊而已，名字就叫與點，那里是你說的華夏混沌時期某國公主。如果我是，怎么一丁點記憶都沒有，我們羊能夠活動的腦細胞就那么點，你說的這些故事，很動人，但羊怎么會有反應，毫無頭緒的”。

看著一頭藏羚羊在對他比劃，有點像無聲的獨幕劇演員的啞語姿勢，先是嚇了一跳，但想到她是老師說的那只人輪回的羊，我是南也就絲毫不奇怪了！

因為內心尊崇了與點是師娘，所以他并不敢“摸頭殺”

只是放棄了先前打算講完故事想法，對著與點態度有些恭敬、雙手交叉略微有些不自然神色說道

“是的，師娘，我這就打住，為了更好保護你，我沒和你商量，就給你左小腿脖踝上固定了江南廠的一個閃電風鈴，里面有那羅導師做的晶元星片。在你遇到危險時，通過脈動和高強度奔跑，我們華夏飛天院，就可以定位和感知你，直到找到師娘您（敬語）”

這一段話，雖然里面有不少她不知道的名字和叫法，但與點還是大致聽懂了的，當她再次聽到“師娘”這個用詞時，居然想起了“說什么呀，會不會臉紅啊”這些軟糯話語！感覺自己已經羚魂出竅了！！

第二節、保護站在行動（回接第一章結尾處）

與點雖然是羚羊群里最弱小的那只羚羊，但今兒，她突然賭氣不逃也不想跑了，決心向媽媽說的，要像雪山一樣偉岸、漠然，與點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憤怒的淚水在打圈。

突然她想起了，那個喊師娘的人“說自己遇到麻煩，可以快如閃電的奔跑，而且他們可以知曉這邊發生的事”

于是她奔跑了起來，猶如飛起來一般，直接略過寬闊的楚瑪爾河，但腳下怎么是“駝鈴的那種聲音呢？”

居然腳也沒濕，發型也沒有亂！

站在河對岸，只一會，與點就聽到了軍綠色的吉普車從塵土中飛揚而至！

太好了，顯然是聯合行動，志愿者、森林公安、可可西里保護站的人，巡邏過來了

那些人開始逃竄，被圍捕、被繳械了、被押解過河，羚羊們看見“烏云在消散”，又開始回到草原，忐忑不安的繼續吃草，但與點不一樣，她在找那個說話鄭重而又真誠的人，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干凈，但深處卻竟然憂傷的樣子

‘我是南’半屈下膝蓋，對與點說“雖然我們有些相關情報，但還是得益于你小鹿般的飛馳，讓我們迅速確定了位置，現場抓住這些盜獵者，謝謝”。

與點并不言語，只是詫異的看到‘我是南’的同伴拍了拍他肩，然后他們，就上了灰塵撲撲的大眼睛車，走了

第三節、我是南和與點的河邊對話

“呵，其實并不奇怪，我還要到河對岸去看這些歹人的破壞情況，并拍照記錄，以建立這次抓捕行動的現場檔案，或許還要采訪你呢”我是南并沒有看著與點，而是對著河對岸在自言自語

看著我是南的背影，他的背有些寬，像那個有些熟悉的什么來著？“南是什么”，是一個人么，但怎么頭一深想就又疼起來了呢？

與點陷入了沉思，她剛才差一點恍惚中被帶入了某些場景，與點想，怎么有些事情和夢里的竟越來越相似？難道僅僅只是夢而已？顯然不是！

漸漸的，與點內心深處的一些記憶在萌芽、在感知、在覺醒，就像此時的自己，并不是藏羚羊的與點，而是一個手托香腮，在繁華燈火闌珊深處，顧盼生輝、人見人愛的那個故事中的女子。

我決不是一只普通的藏羚羊，一只羊怎么會在河邊聽著歌，還莫名的流淚，我為什么聽得懂人說話

與點心里突然生起來恐懼，北岸太無常，我得回南岸了。與點有些慌亂的渡過楚瑪爾河，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插敘）大雁又飛來了，是戰死的雁女妍廷樂，變成的大雁。曾經，她居然哀求輪回使者‘把我變成一只固定往高原飛的大雁吧’，把使者驚掉了下巴，合上下顎后，使者問“理由”？

雁女一邊袖子里拿出賄賂之物，一邊非常嚴肅的回答道“有事未了，對方是一只不會說話的藏羚羊”。兩位使者用手顛了顛雁女遞過來的東西，很嚴肅的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就沖你此等情懷，好吧，下不為例”。

當雁女高高興興的變成一只大雁飛走，已經忍不住想笑的輪回使者，終于可以笑得前仰后撲，大輪回繃住臉“不得不說，她們這一批傻子真是特別多，我這里本來人的指標都金貴，其實是有人給她買了指標的，居然自己來賄賂這畜生道名額，我樂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