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神識強度可不多見,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拜入老夫門下”,見到張尚儀捧著星辰煉體訣,上官塵收起手中的葫蘆,抓了抓邋遢的頭發,饒有興趣的開口。
“多謝前輩賞識,只是晚輩習慣獨自一人,還是算了”,張尚儀款款行了一禮,拒絕道。
他可知道,碰到好師傅的幾率太小了,不敢賭啊,不然有個后臺,何樂而不為。
只聽到這位邋遢的結丹修士哼哼兩聲,“只希望你到時候別求我咯”
張尚儀臉上抽搐一下,轉身離開。
這前輩是啥意思,難道有人盯上我了,張尚儀轉身離開后,目光閃爍了幾下。
可神識卻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難道是自己想岔了,畢竟自己本身神識強度可不低,除非是結丹修士,還不是結丹初期的修士。
可自己身上也沒他們瞧得上的東西吧,此時他陷入了深思。
最后還是想不明白,只能放至腦后。
馬上就要來到最后兩天,此時臺上的人也寥寥無幾,之前那個邋遢的結丹修士也不見蹤影。
到最后,石臺上的人都下來了,也就在這時,所有的石臺組建在一起,一位,組成一個更大的石臺。
“哈哈,老夫來了”
張尚儀只聽到后方一聲一聲巨吼,隨著風浪突起,一位身穿灰袍,兩撇羊須的老者飛到高臺之上。
只聽到他說道:“各位同道,因為黑市要到最后兩天,所以就不要浪費時間,沒有足夠珍貴之物,道友們就不必上臺了”
接著往腰間一拍,一顆火紅色的妖丹就出現在他手中。
“這次還是老夫來拋磚引玉,這是一頭六級妖獸火陽鳥的妖丹,珍貴程度不必多說,鄙人只要靈石,價高者得”
張尚儀沒想到一來就是六級妖丹,打算看看后面的物品。
這時想要這顆妖丹的都上了臺,都是筑基以上的修士,也是,筑基修士也出不了這個價格。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終于交易完成。
最后,這位灰袍老者還說了一句,“當然,要是道友有拿不準的物品,老夫就在臺下,免費幫你鑒定,老夫不說是博覽群書,那也算是見多識廣,當然,也不要怕老夫會吞掉你的寶物,這么多同道看著,老夫也丟不起這個臉”
等灰袍老者下來臺,立馬有人接了上去,是一位青衣面具人,他拿出一種煉制法寶的材料。
接著下一位,居然拿出了一粒降塵丹,可惜張尚儀已經有了,不然他可是要拼著破產也得拿下,最后三萬靈石被一位筑基圓滿的修士拿下。
中途多數出廠的就是妖丹,法寶材料,還有成品法寶。
這些張尚儀也只能看看。
…
“這是一顆五級妖獸風鷹靈獸蛋,一出生就是三級妖獸,能配合戰斗,警戒。交易靈石即可,不能低于一萬五千低階靈石”
又有幾人上臺交易。
這是張尚儀目前看到最便宜的物品了。
等那人下臺后,物品等級也低下去了,不過依舊十分珍貴。
后面慢慢出現了功法,也十分不錯,但他已經有了陰符經,自然看不上眼,可惜陰符經需要到達結丹才能修煉。
…
就這樣隨著一件件物品出來,離黑市結束也只剩下一個時辰的時間。
隨著一人從臺上又走了下來,有一人默契的上去,只見此人十分鄭重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器皿,器皿中有著幾滴淡藍色的血液。
他謹慎的把器皿打開,一股不同尋常的靈壓就出現在場內。
“這是元嬰的靈壓,雖然很小,但是我遠遠感受過”
場中頓時有人說道。
“不錯,這是一只八級妖獸的靈血,雖然不是其精血,那價格也就不用多說,身家沒有五千中階靈石,就不必上來了”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那可是八級妖獸的靈血,那可是相當于人類的元嬰初期修士。
此時也沒人敢上去,過了一會,才有一人走了上去,接著就陸續上去了四人,都是結丹后期的修士。
這其中還有張尚儀見到過的一人,就是那賣給他星辰煉體決的邋遢修士,見到此人上來。
那拿著器皿之人,還打了聲招呼。
最后,居然是那邋遢修士獲得了這八級妖獸靈血。
也就是在這之后,第一個上去的老頭又重新走了上去。
“這次黑市的舉辦還算圓滿,也正式結束,現在請諸位道友陸續離開此地,也希望各位道友出去后不要產生爭斗”
這老頭還沒說完,張尚儀就看到有人已經進入進來時的通道。
張尚儀也不緊不慢的走在人群當中,隨著他們一齊離去。
幸好這通道很大,沒有出現人擠人的現象。
當張尚儀到了外面是時,立馬驅使御器拉開與其他修士的距離,立馬拍了張蔽身符在身上,趁著月色離去。
其他人差不多,都極力隱藏自己的身形。
就當張尚儀離開之時,在天柱峰的封頂之處,幾名結丹修士注視著山下離開的眾人。
“那小輩還挺謹慎的,不能讓他走遠了,諸位,我去去就來”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完,身形就已經消失不見。
張尚儀本來低空飛著,前方突然一陣黃光,一個中年人出現在他不遠處。
張尚儀,神識一掃后,便得前面居然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怪不得神識沒有發現。
而且明顯是奔著自己來的。
張尚儀臉色一變,湍湍不安的飛向前去,恭敬地說道,“不知道找晚輩有何事”
因為結丹后期他實在無法反抗,難道那邋遢結丹修士早就知道自己會被盯上。
“小輩膽識不錯”
張尚儀聽到此話后,只感覺到自己的神魂正承受無盡的威壓。
“看來那些符箓真是你煉制的,小輩,孤身一人何其危險,不如加入本門如何”
張尚儀能感覺他的靈壓越來越大,要是不答應,怕不會直接擊殺他于此。
不如先答應,之后再做打算,他的目的也不是要自己隕落于此,但是不答應,就難說了。
張尚儀的腦子在不斷思考。
可這時,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來,“吳強,你把我弟子堵在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