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運氣不錯,遇到我”,一個陰白小人,朝著符筆一招,就被他抓在手中。
接著張尚儀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神魂之力,從小人身上涌現出來。
“你是元嬰前輩”,張尚儀只感覺自己異常渺小
連行動都像陷入泥潭。
“小子眼力不錯,但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小人說道。
感受到那股神識凝聚在小人手中的符筆之上,接著一絲絲黑煙從符筆中飄了出來。
“小子,現在站到我身邊,那個紅月門的小家伙來了,被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
小人的突然一笑,讓張尚儀瘆得慌,但身后的結丹氣息馬上就到,只好站在小人身旁。
一道虹光飛射而至,漂浮在空中,“那小子就算知道玉藤筆上有標記,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破除”
神識掃描著這一塊地方,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剛剛于海還一直感受到那小子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不見。
立馬又化作飛虹,遠射而去。
張尚儀見人已經飛走正想走出去。
就聽到小人開口,“慢著,小子,那人還沒走呢”
張尚儀遲疑了一會,邁開的腳,縮了回來。
結果沒過一會,那人確實又折返回來,再次搜尋了幾遍后,灰溜溜的離開了。
張尚儀感覺籠罩在自己周圍的神識已經消失不見,立馬掏出劍砂葫蘆,與小人拉開距離。
“小子,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
“可前輩剛剛也誆了我,對方標記的明明是你手中之筆,卻硬要我跑到這來”
“是不是算兩清了”,張尚義不卑不亢。
“哈哈,想不到以你那神識,能發現我抹除陰符筆上的印記,不錯不錯”,白色小人哈哈一笑。
“但是你體內有印記也不是假的”
“不可能”,張尚儀一臉不信。
小人找了棵干樹坐了上去,“你身上的印記可是我下的”
“但是除了我,那紅月小子也有你那一絲神識印記”
“可記得在符會上的玉石,那是玉魂石,只要有人用神識掃過一旁,玉魂石就會不知不覺吸入一絲神識”
“現在那玉魂石就在紅月那小子手中”,小人饒頭興致的看著張尚儀。
“前輩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張尚儀目光一閃。
小人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小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哼,要不是我只剩魂體,不然一個小小的結丹巔峰修士,我翻手可滅”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小人感嘆一聲。
張尚儀心里一陣閃爍,果然是元嬰修士,只不過現在只剩魂體。
“他以為他制住我,還是低估了元嬰修士,所以,現在我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對于你,他可是志在必得,并且如果你落在他的手里,說不定還真有機會進階元嬰”
“什么,進階元嬰,”,張尚儀不禁說道。
“小子,你就別想了,等你突破結丹再想吧”
小人戲謔道,不只是諷刺張尚儀異想天開。
“那前輩救我是為了什么”,張尚儀直接想到關鍵之處,說道。
“那自然是本座少了一具軀體了,哈哈”,小人一陣大笑,幽白的霧氣從他身上爆發。
張尚儀一直時刻警戒著,當小人說出這話后,時刻準備的符箓不要錢的丟了出去。
青色小劍飛繞周身,圓牌護住周身,幽白霧氣從他下面往上包裹起來。
“小子,不要再做無用功了,我的幽眇皂氣豈是你能抵擋”
張尚儀發現此幽白之氣穿透太快,不過數息時間,圓牌護盾快要抵擋不住了。
剛剛拖延自己,說明這所謂的幽眇皂氣需要準備打一段時間,自己大意了。
不消片刻,圓牌護盾被就被蠶食掉了,張尚儀不停的用出中級高階的“玄甲符”,但也就堅持三息,就高坡。
見他拿出大把符箓,小人漬漬道,“想不到你還有如此多的符箓,但再多也是沒用,還是把身體乖乖交給我吧”,小人大喝一聲,雙手掐訣,幽白之氣茂密了幾分。
張尚儀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幽白之氣纏繞而上,不能動彈絲毫。
小人見狀,小人立即如水般,沖進張尚儀的大腦。
就看見張尚儀的神識小人不斷扭動,凌冽一笑,撲了上去。
白色小人剛準備把張尚儀的神魂吞噬殆盡,就見到其身后一張漂浮的神秘符箓。
見到這張符箓,讓白色小人神魂一陣暈眩,恢復過來之時,“哈哈哈哈,小子,想不到你還有如此機緣,現在都是我的了”
白色小人緊緊的把張尚儀的金色小人神魂控制住,大口的吞吐起來。
張尚儀的神魂小人被吞的坑坑洼洼,似刀割的痛處無法形容。
只能看著白的小人慢慢蠶食自己。
白無淵本不想用這么麻煩的方法,可惜自己接連使用秘術,神魂缺失了小半,只能用這種方法,恢復一些。
卻發現自己神魂正在慢慢消散,白無淵大駭,“紅月,你居然修煉追魂術”
看著快要消失的神魂,白無淵趕忙吐出一口白霧,吐在張尚儀的神魂之上。
接著又手中一掐訣,無數的白色絲線,包裹起自己。
凝翠峰洞府內,紅月真人口吐一口鮮血,澆筑在一個白色小人之上,就是白無淵分裂出來的那個。
此刻這小人雙眼無神,紅光從腳開始蔓延到了脖子胸口。
一口鮮血下去,又到了脖子處,見狀,紅月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紅光卻怎么也上不去。
紅月真人本來使用追魂術,就消耗過多,現在想要的結果卻沒有達到,讓他更加難受。
張尚儀醒來之后,發現就在自己的識海之中,他本以為這自己已經被那白色小人吞噬掉了,沒想到卻醒了過來。
然后就見到白繭,頓時一驚,一道魂刀砍去,竟然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走近一看,白繭里面分明是白色小人,一動不動,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變成這樣。
張尚儀帶著差點被吞噬的仇恨,運轉著本就疲憊的神識攻擊上去。
卻沒有絲毫效果,只能從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