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你這邀請我們來品嘗你們紅月島的七果酒是假,來觀看你舉辦的這個很忙符會才是真的吧”,穿著一身白色麻衣,麻衣上還繡著一條條銀邊的男子,站在中間,對著紅月說道。
“孫執(zhí)事,這酒也得喝,這符會也能看嘛,羅道友,你看是不是啊”,紅月真人打了個哈哈,反而把話轉(zhuǎn)到羅罄身上。
羅罄明顯不敢接這茬,咳嗽兩聲后才回道,“我真符門本就以制符為主,更何況我那真?zhèn)鞯茏右苍谀牵耶斎灰驳脕砜纯础?
“特別是孫執(zhí)事都來了,我羅某人肯定得前來”
“哦,羅兄親傳也來了,不知是那臺上的哪一位”
孫執(zhí)事有些好奇,羅罄這家伙,修為比他低上一些,可眼界不低,能被他收尾親傳,那看來天賦不低。
“那臺上身穿白衣的女子就是羅道友的愛徒了”,紅月真人指了指臺上,說道。
“嗯,筑基中期,不錯,就是不知道得到了羅道友幾分真?zhèn)鳎芊駭孬@第一”,孫執(zhí)事點了點頭。
聽到紅月如此積極,羅罄心里也不免嘀咕兩聲,賣的是什么藥。
“哈哈,小徒還算是有些天賦,只是那臺上那些小輩都不俗,能與同道切磋一二,增長見識,就足夠了,羅某也不奢求”,羅罄搖了搖頭,說的滴水不漏。
“不過羅某聽聞,臺上大多數(shù)都是散修,紅月道友是不是準備在其中收個徒弟,畢竟陣符都有相通之處嘛”
孫執(zhí)事也好奇的看向紅月真人。
“孫執(zhí)事,羅道友,在下已經(jīng)有了徒弟”,紅月真人神色一斂,說道。
“就紅月道友的那幾個徒弟,也沒繼承到你的陣法精髓,再收個徒弟也不是不可以嘛”
孫執(zhí)事也把話接過來,“羅道友說的對,紅月道友,也該考慮考慮不是”
看著孫執(zhí)事饒有深意的目光,紅月真人微微一沉思,便說道:“既然孫執(zhí)事都提了,那我就考慮考慮,如果確實有好苗子,收入門下也未嘗不可”
星宮外海島嶼的有些大陣,有紅月真人的參與,如果紅月真人隕落或者坐化之后,沒有個衣缽繼承人,那要是有妖獸沖擊,后面陣法的維護可能就有些麻煩,孫宣自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孫執(zhí)事,那這次符會開始吧,這七果酒我都準備好了”
見其點了點頭,紅月朝另一側(cè)的一人示意符會可以開始了。
于海也明白,當即化作紅流,飛到了上空,隨即喊道,“本次符會,由紅月門主持,另有星宮執(zhí)事、真符門門主......等人觀賞......現(xiàn)在開始”
隨著于海的一聲令下,紅月門的弟子早已經(jīng)準備好,領(lǐng)著張尚儀等人進入了指定的制符區(qū)域。
張尚儀跟著紅月門弟子身后,來到其中一個石臺之上,石臺上還有著石桌,石桌上擺放著一塊青色的石塊,旁邊還有著一張記載著什么東西的皮革。
“此次你所煉制的符箓就記載在皮革之上”,說完這個紅月門弟子就從石臺上下去了。
張尚儀剛走了過去,一個陣法屏障就突然升起,把整個石臺都給籠罩住,讓他心里一緊,但很快發(fā)現(xiàn)其它參加之人也是如此。
發(fā)現(xiàn)神識還能輕松的穿透陣法,但是在觸及其它人的陣法后,卻不得寸進,看來這是專門給參加者專門營造一個安靜環(huán)境。
知道后,大步走到石桌前面,直接拿起桌上的皮革,上面居然是記載一種由玉石作為符紙的符箓。
其實能作為承載符紋的東西很多,最常見的就是妖獸皮所制作的符紙,還有靈木制作的符紙,還有很少用到的玉石。
妖獸皮囊所作的符紙最為常見,因為易獲得,一張妖獸皮能制成幾百上千張符紙,最為實惠。
靈木來說,更多用來煉丹,用來制作符紙,那肯定得不償失,損失的價值太高。
玉石則是作為煉器材料等,作用很廣,而且不是什么玉石都能承載符紋,但是有一點就是,如果繪制符箓失敗,不會直接炸毀,會保留已經(jīng)繪制出的一些符紋。
所以此次符會,除非煉制成功,大概率會根據(jù)繪制的完整度來排出先后。
只是讓張尚儀不明白的是,里面并沒有記載符箓的名稱與作用,單看其中的符文,與中級中階符箓繪制難度也相差不多,而且繪制此符的一些經(jīng)驗,也記錄在上面。
想不明白,張尚儀就觀察起了前面的玉牌,玉牌全體黑色透明,不知道是何種玉石,試著輸入一些靈力,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反應(yīng),也在預(yù)料之中。
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其余人都已經(jīng)拿出符筆朱砂準備繪制了,只可惜神識無法探查,不然還是能大概知道其余人的制符水準。
只有一天時間,看來自己也不能托大,張尚儀也隨即準備起來。
另一邊,紅月等結(jié)丹修士,已經(jīng)拿出一壺晶瑩剔透的美酒,酒香四溢,連遠處的紅月門的弟子也聞到了。
孫宣舉起酒杯,淺淺嘗了一口,贊嘆道,“每一次品嘗此酒,都會有不一樣的味道,實在是妙,妙,妙”
“孫執(zhí)事喜歡就多喝點,二十年就只能釀造這一點,不然就要被其他道友喝完了”,紅月真人爽朗一笑。
“羅、門兩位道友可是對他們那兩弟子關(guān)心的緊,就連美酒也沒喝兩口,我也就不著急了”,孫執(zhí)事揶揄一聲,繼續(xù)喝下一口美酒,細細品味。
“就是不知兩位道友的弟子,誰更勝一籌”
門岸連忙搖頭,“我那弟子可不敢和羅兄的愛徒相比,也只是湊個數(shù)而已,只是想奪得第一,也不好說啊”
聽到這話,羅磐也不反駁,算是默認此話,雖然參加之人大多為散修,但有三人為筑基后期修為,也是占了些優(yōu)勢。
“只要那三個筑基后期,沒有點機緣,對羅道友的愛徒怕是威脅不大”
“其實我覺得姓張的那小子勝算很大”,本來一言不發(fā),陪襯的于海卻突然插嘴說了一句。
紅月真人眼神一縮,又立馬恢復(fù)過來。
其體內(nèi)的白無淵卻一陣翻涌,然后神識立馬收回,沉靜下去。
這一切都沒讓紅月真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