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全場鴉雀無聲。

突然，從人群深處傳來壓抑的哭聲。

聲音越來越大，全場的觀眾都流著淚。

何恩惠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的記憶，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她痛不欲生地喊著。

“兒子，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沒看見你的痛苦。”

“兒子，你快回來吧，媽媽知道錯了！”

而李志國，那個高大儒雅的男人，也彎下了腰捂著臉痛哭。

可我不覺得很痛快。

以生命為代價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