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怎么辦？對方那邊好像完全不接招啊，咱們還繼續砸錢宣傳么？”助理的聲音充滿了焦慮，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石磊。

一時間，會議室的氣氛緊繃起來，原本石磊想著跟張曉在電影正式上線前打一場真金白銀的宣發戰，可偏偏張曉絲毫不接招，竟然就放任他們在網上發起一波又一波的宣傳……

石磊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打，發出“篤篤”的聲響，這是他在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每當遇到難題時，這種節奏就會不自覺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