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天才想法
- 綜武:家師張三豐
- 奔雷手周星星
- 2345字
- 2024-06-22 20:48:01
“你好像很高興?”
西門吹雪有些冷,這個冷不是說氣候,而是他這個人。
一身白已經是足夠騷包了,他的臉冷,說話的語氣冷,甚至連呼吸進去的氣兒,被他再吐出來的時候也要冷了幾分。
此間熱鬧,連燕十三都在喬峰的勸誡下貪杯了起來,唯獨他一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陸小鳳像是在思考著什么:“我喜歡喝酒,喜歡交朋友,如今酒也有了,新交的朋友也還不錯。”
“我為什么不高興?”
說著,他看著這個劍客,神情有些嚴肅:
“我覺得你也應該高興。”
“我為什么要高興?”
“因為你的朋友陸小鳳在你身邊。”
白衣劍客張了張嘴:“高興的人用不好殺人的劍。”
“是嗎?”陸小鳳不太懂劍,不過他對此表示懷疑,“燕十三也很高興,他的劍也能殺人。”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他的劍只對謝曉峰,他在我面前高興,說明他就不想與我動手,縱使我逼他,也逼不出他最強的一劍。”
陸小鳳頓了頓,他不知道白日間這黑白二人說了什么,但如今看起來,自己拋出來的這個彩頭,吸引力似乎是不太夠了。
見他兀自喝了杯酒,或許是那‘朋友’二字打動了劍客,西門吹雪道:
“你雖然喜歡吹牛,但你對他——”
劍客看著李玄一,停了一會兒又接著道:
“你對他說的話是真的。”
“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不會騙他,因為你要讓他幫你的忙。”
陸小鳳嘴角上揚:“你卻不知我要如何去做。”
“你要如何去做?”
“世上所有的女人,一輩子只會記住第一個和她們睡覺的男人,縱使由愛生怨、由怨生恨,她們也永遠忘不了那個男人……不信你問林仙兒,她自然也是記得的。”
西門吹雪嘆了口氣:“這法子可不磊落。”
“本來就不磊落,為什么要磊落?又不是我要睡她們。”
也就是移花宮的人了,若是換了別的女子,這種方法也太傷天害理了些。
劍客不再多話,甚至連勸也沒勸一句,對于新安周圍的男人們來說,移花宮和惡鬼修羅沒什么區別。
這或許是她們應得的?
酒過了一巡又一巡,七俠鎮剛剛出了人命案,許多百姓連門都不敢出。
反而讓這客棧落了個清靜。
不過再好的酒量,也總有喝醉的時候,喬峰喝的是假酒,醉得最快,然后是張無忌他們三個小孩兒,再然后,就是阿朱跟海棠。
大伙兒似乎都很高興,他們少有這般聚鬧的時候。
等李玄一把看熱鬧的白展堂也喝趴下之后,最后還能坐著的,便只剩下他和陸小鳳了。
“無趣~”
陸小鳳毫不在意:“幸好你能喝到最后,不然的話,我還要多花很多的功夫。”
“什么意思?”
“你不覺得身子有些熱?”
李玄一愣了一下,摸了摸臉,確實是有些發燙。
原本喝了酒這也算正常,可是陸小鳳這么說話,那就有些不對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
“下了藥。”
“藥?”
“大理有個萬劫谷,谷主鐘萬仇與大理段氏結了怨,便將大理世子擄來,為他下了藥,要他與他的親妹妹茍合,結果你猜怎么了?”
“結果段家公子把鐘萬仇的女兒睡了。”
陸小鳳拍著巴掌:“你果然是個妙人,我問了一百個人,一百個都不像你這么回答。”
“我給你下的,就是鐘萬仇給段家世子下的藥,名喚‘陰陽和合散’,這藥和其他激人欲望的春藥不同,這也是毒藥,若你兩個時辰內不能辦事兒,你就會死。”
李玄一酒已經醒了大半:“你圖什么啊?!”
陸小鳳正色道:“我幫你贏得那兩個女人的心,你知道的,有的女人就是喜歡占了她們身子的男人。”
這狗日的簡直是一派胡言,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來的亂七八糟的理論。
李玄一如今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風流、真的懂女人了。
“罷了。”
道士擺了擺手,事已至此,剛好喝了些酒,身子有些躁動。
反正自己是被逼的,于情于理都過得去。
“來吧!”
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陸小鳳給攔住了。
“這東西威力甚大,不好回去辦事,你就在這客棧住下了罷。”
“你想得還真是周到。”
“房錢我幫你付過了,你盡管上樓便是,我替你把人帶過來。”
“那你快些,一會兒當真毒發,恐怕害了我的性命。”
“放心。”
兩人像是在說著天氣一樣平靜。
到了樓上房間,李玄一坐在榻上,很奇怪的是,他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動。
這不符合常理,他以為自己應該是個饑渴的男人……所有楚男都應該是饑渴的男人,像他這樣兩世為人的楚男,更應該饑渴才是。
可他就是很冷靜,甚至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
是自己的底線太高了?還是自己其實是個保守的人?
亦或者,自己其實不喜歡女人?
他越想越離譜,不過身子也漸漸地變得軟了起來……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還算堅挺,別的,卻是連舉手的力氣都快沒了。
這藥似乎不錯,不知道和自己的比起來如何。
‘吱~’
門被推開,李玄一看著來人,忍不住長嘆了口氣。
林仙兒穿著一身桃紅色的長衫,也不知用了多少層絲綢,還是能隱隱瞧清楚那如玉胴體。
“怎么是你?”
她吟吟淺笑:“我就住在此地,為何便不能是我?”
“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要來纏著我?我又不是什么富豪高手,更不是絕情探花,只不過是一個道士而已。”
她穿成這樣進來,當然不會是來作客的了。
“沒辦法,你要尋的人我替你放了,但又知道你此刻需要女人。”
“放了?”
“嗯,”她點頭道,“你們都在飲酒,我便讓阿飛去把她們放了。”
真該死啊,這臭婆娘是真該死啊。
心里是在咒罵,可等她離得近了,也不知擦的是什么胭脂,香味兒涌入大腦,只聽‘撕拉’一聲,李道長便將她的衫子撕了一大條口子下來。
“你倒是心急。”
“不是,我又沒錢給你,又不能幫你做事,你何必這般糟踐自個兒?”
他寧愿用手一萬次,也不愿沾上這個臭女人,誰知道她帶沒帶什么病在身上。
“我不要你給我什么,我也并非是喜歡你。”
她隔得越來越近,說話的熱氣吹著李玄一的耳朵,叫后者差點沒把持住。
“只是你那夜嫌棄我,咒罵我,我便知你厭我,你越是厭我,我便越要得到你。”
“若你當真喜歡我,我卻也不高看你一分了。”
“你會和一個你討厭的女人渡過一晚……你說有沒有可能,今晚過后你便會喜歡我了呢?”
李玄一覺得自己像是個唐僧遇見了蜘蛛精,閉眼道:
“絕對不會。”
“你知了我的好,那可就不好說了。”
言罷,她抓著李道長的手,一下子就蓋在了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