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植樹狂熱者
- 大時代從1980開始
- 晨風(fēng)天堂
- 2038字
- 2024-05-12 19:01:00
劉晨陳述完了,看著雷克。
雷克聽完劉晨的陳述,轉(zhuǎn)身到桌旁,刷刷的就把那一疊文件簽完字了。
之后雷克又說道:“尼爾,我已經(jīng)同意,等華國安排人來辦簽證的時候,你讓勞倫安排簽證官去處理細節(jié)就好了。聽說你叫勞倫幫你注冊一個公關(guān)公司,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看有誰愿意出一筆公關(guān)費,對了,那塊地方你拿到之后準(zhǔn)備做什么用?”
劉晨張開雙臂:“當(dāng)然是展示自由、光明、偉大。不過,得先掙錢,沒錢說什么也沒用。我可不希望被投資人壓榨,辛苦工作只分到一點點錢。”
劉晨這邊游說雷克的時候,羊城辦公大院的大會議室內(nèi)。
葉世觀正在就如何在開放的大前提下打造新羊城進行討論,臺下有人提出,有位外國商人希望資助相關(guān)人員去阿美瑞克參觀現(xiàn)代化城市的規(guī)劃與管理,并且提供機票、食宿、導(dǎo)游,以及阿美瑞克當(dāng)?shù)毓賳T的接待等等。
葉世觀內(nèi)心對這位托的表演還是基本滿意的,聽完之后冷著臉:“這天下有白送的好處?我看是你是需要讓監(jiān)督人員審核一下了。”
“不是,是他想改造養(yǎng)豬場那塊地,提出了許多想法,我們都不理解。我是絕對經(jīng)得起審查的,這位貴賓就是為羊城無線電廠下了大量訂單的那位,尼爾-阿巴內(nèi)爾先生。”
葉世觀輕輕一拍桌子:“胡扯,我看過外事司駐羊城辦公室的報告了,他是華國人,叫劉晨,只是受傷失憶,沒辦法證實自己是華國人。”
葉世觀和負責(zé)拉托的陶吉祥開始暗中觀察整個會議室。
在會議室短暫的幾秒沉默之后,有人開口了:“葉書記,這不是沒辦法證明嘛,我看外貿(mào)的登記表上,還是按外商對待的。如果這位阿巴內(nèi)爾先生提出的建議合理,只是我們不理解,那么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學(xué)習(xí)一些先進的經(jīng)驗,是有助于我們提高的。”
葉世觀微微的點了點頭:“嗯!”
“還有,養(yǎng)豬場確實不適合再放在城市中了,更何況距離阿美瑞克領(lǐng)館只有幾百米遠,夏天的時候那味道估計他們也受不了。”
葉世觀這才說道:“陶主任你安排一下,先讓那個區(qū)的去看看也行。你親自領(lǐng)隊,注意紀(jì)律。”
“好的,我來安排。”
會議結(jié)束,樓前花園內(nèi),葉雨虹坐在花壇邊上,抱著一只裝滿涼茶的大杯子。陶吉祥過來拿著一只信封:“你爸這個月的工資。”
葉雨虹把杯子放在花壇邊上,打開信封一邊數(shù)一邊問:“有幾個種樹的,幾個埋樹底下的?”
“也不知道你的誰學(xué)的,怎么老是種樹,種樹。我倒希望每一個去種樹的,但梳理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走了。”葉雨虹說著,從口袋拿出一只手表扔了過去:“送你的。”
陶吉祥接住手表后笑了:“你這是準(zhǔn)備送我去種樹呀。”
“你不咬鉤,其他的魚看到魚餌還不給嚇?biāo)懒恕!?
“雨虹,你爸沒教你,水至清而無魚?”
葉雨虹:“讓沙漠變成森林,多偉大。”
陶吉祥笑著將手表戴上,拉下袖子擋好,轉(zhuǎn)身往辦公樓走去,葉雨虹則拿著葉世觀的工資袋離開了辦公大院。
就這樣,一切都在計劃中。
穿越者的鐵律,當(dāng)沒有意外的時候,意外一定會來臨。
劉晨推測,應(yīng)該是麥克斯這個多嘴的家伙,在某個夜里把自己要請幾位當(dāng)?shù)毓芾砣藛T去阿美瑞克的消息讓小倭子知道了。
江川美智子強烈建議,在倭京轉(zhuǎn)機,如果可能,安排在倭京四十八小時停留,然后再去阿美瑞克,她會安排向?qū)Вh語、英文、倭語的向?qū)А?
而且不止一人。
劉晨只好去桂明月那邊聊聊,他感覺這事有坑。
兩人客套了幾句之后,劉晨直入重點。
“小倭子讓我來安排,讓我請的人去阿美瑞克之前在倭京停留四十八小時。我感覺這是一計。”
桂明月一臉的淡定:“三十六計中的一計,關(guān)于美人的那個?”
劉晨:“很顯然!”
“挺好。”
劉晨:“還挺好?我感覺以小倭子的賤樣,很可能發(fā)生比較嚴(yán)重的事件。”
正在泡茶的葉雨虹立即就接上一句:“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三種靠近沙漠的林場,他們非常歡迎有新人去那邊用勞動來洗滌心靈,沙漠一定可以變成森林的。”
劉晨低聲笑著:“這個好像有點不道德,屬于釣魚。”
桂明月:“好魚誰盯著魚餌呢。”
聽桂明月這么一說,劉晨:“那成,事情辦了。也順便為咱們?nèi)A國的抗沙作點貢獻。”
桂明月:“要么種樹,要么種到樹下面,我看合適。”
劉晨:“先聲明,小倭子敢伸手,我可不能忍他們。再加上我又沒錢了,我計算過就筋膜槍這種小東西,一年就算造幾百萬只都撐不住我花錢的速度。所以,我得想辦法再整點錢回來,否則嶺南工大的實驗室就沒米下鍋。”
“簡單來說,就是我打算玩一票大的,很拉一些阿美瑞克人上船,然后搞票大的。否則我清單上的外國設(shè)備連訂金都付不起了。”
桂明月舉起茶杯:“大,往大搞。我從帝都過來,連我的養(yǎng)的魚都送人了。所以事情小了我會失望的。”
“成,回頭說細節(jié),晚安。”
“晚安。”
幾天后,一個午后。
工人俱樂部后院的荔枝樹下鋪著一張防水布,劉晨坐在一側(cè)正在抹茶,沖上水,點茶,然后輕輕的推了過去。
在劉晨對面,坐著一位穿倭服的女子,伏身謝茶之后接過。
品著茶,這位穿倭服的女子說道:“澈夜君似乎很熟悉我們倭島。”
劉晨輕輕的拍了拍腦袋:“腦袋進水了,有許多事情想不出來,我總是感覺在倭島那個銀行可能會有我一大筆存款,唉!”
“抱歉,腦子不好使,又忘記你叫什么了?”
“希望澈夜君早日康復(fù),我叫藤井美樹。”
“樹,樹。”劉晨敲著腦袋:“我曾經(jīng)有一位老師,名字中也有一個字叫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