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兒，晚春時。阿嬌初著淡黃衣，倚窗學畫伊。

還似花間見，雙雙對對飛。無端和淚拭胭脂，惹教雙翅垂。

——張泌 《蝴蝶兒》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愛楊斌。他只是個小男孩，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他就那樣懵懵懂懂站在門口，一句話也不說，不說走，也不說不走。我沒有理他，徑直走進洗手間，關了門，把水龍頭擰到最大，聽著水流聲“嘩嘩嘩”地在耳畔響起，我整個身子都變得傾斜起來。

姜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