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獵人:好像是好人在打板子,不確定,再看看
- 狼人殺:盔上有洞,開始你的表演
- 徐徐心動
- 2035字
- 2024-05-15 00:01:00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一旁的美女法官脖頸白皙修長,相貌精致甜美,柔順的黑色長發在燈光下顯得有幾分晶瑩,坐在那里,表情帶著難以接近的清冷之色。
她的聲音也極為動聽,而且即便身為法官,她哪怕在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情緒,收斂著自己的表情,可她看起來仍舊我見猶憐,不動聲色間,便是杏眼含春,開口安排流程時,粉色唇瓣張張合合。
筆直又纖長的美腿被肉色襪子包裹著,看起來很是緊繃的樣子。
不斷勾動著外面正在觀看比賽的人們心神。
尤其是有些年輕小伙。
這樣的美女法官坐在那里,看著看著,恐怕就是連佛都能有火,讓人有種想要直接撲上去,感受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做縱享絲滑的沖動。
只不過相比外面觀看比賽的觀眾粉絲,對戰場內,正在參賽的眾人卻幾乎沒怎么分出心神來關注這些。
3號位來自狼月戰隊的月影,底牌身為一張獵人,輪到他發言,他腦海中思緒飛轉,同時謹慎地開口:“我不是女巫。”
“4號的發言在我聽來,聽感還算不錯,以及他向我們輸出的邏輯,我個人認為是比較偏向于一張好人牌的。”
“并且4號牌對于5號的攻擊,確確實實聊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同樣認為5號的通篇發言,看似是想站邊6號,實則卻是在為他之后可能會倒戈2號做鋪墊。”
“所以5號在我眼中不像一張純種好人牌,那么4號攻擊5號,雖然也是在站邊6號,但在我看來,5號的好人面就遠遠不如4號高。”
“至于預言家是誰,介于5號跟4號都去站邊了6號,雖然4號在我看來比較像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但我也不能夠完全的保證5號站邊6號不是在站邊自己的狼隊友。”
“因此我可能會再聽一圈發言,到投票環節,我的投票即為我的站邊。”
3號身為獵人,警上1號跟7號的互動,在他的視角之中就非常的具有關注度。
可能在警上,他對于1號起跳獵人身份,會產生些許的敵意。
只不過現在從局勢的發展結果來看,昨天的的確確開出了平安夜。
這就代表著7號,有可能真的是一張女巫牌,解救了1號。
或者說,7號有可能是覺醒守衛牌,守到了1號女巫。
而1號女巫處于某種原因,才穿上了他的獵人衣服。
狼隊總不可能派出1號以及7號在這里給他們好人玩花板子吧?
就算再不濟,1號拍出了獵人衣服,難道還能是狼槍起跳嗎?
“重復一遍,我的警徽票并不代表我的站邊,雖然我把票上給了2號,這一來是因為2號發來我一張金水,在我沒有聽出來2號和6號到底誰更像那張預言家之前,于情于理我給他上一票沒有什么問題。”
“二來,2號聊出來的,關于要進驗我的邏輯,我還是比較能夠認可的,因此作為被2號查驗過的一張金水牌,就給他上了一票,沒有到說我必然要反水的程度。”
“這是我的上票理由。”
“而邊我現在是不站的。”
“起碼也要等我聽完警下兩張對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我才能進行選擇。”
“其他就沒什么更多要聊的了,過。”
3號月影作為一張獵人牌,原本上票給2號是覺得1號起跳他的身份有問題。
1號有可能是狼槍。
但現在平安夜出現,1號如果是狼槍,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聊下去了。
所以1號大概率不是狼人牌,并且,1號還很有可能與7號發生一定程度上的身份置換。
至于7號的身份......
說不定就是必須要藏好那張覺醒守衛!
因此,3號在衡量了一番之后,并沒有在警下表示說要去站邊2號牌。
當然,如果今天不是平安夜,外置位有人死了,或者干脆1號死了,那也能看到1號會不會開槍。
畢竟狼王想要開槍,一個是得被在白天放逐出局,另外一個,則是可以在夜間進行自刀。
基本開槍的條件與獵人一致。
但就是自爆無法開槍。
自爆能開槍的牌,是白狼王。
所以說,1號這樣去起跳身份,如果是想順帶著騙一手女巫的毒藥,同時以獵人身份欺騙好人投票,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這也是他會在警下投票給2號的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平安夜出現,雖然還是有一定的概率形成1號、6號、7號打板子,可是場上現在都還沒有女巫起跳,所以自然他也要考慮一下有沒有可能是7號為覺醒守衛,開局便抿出了1號的女巫身份,所以盾了對方的同時,還果斷起跳女巫,穿上了對方的衣服。
想要將狼人殺玩的得心應手,始終保持懷疑是必須的。
也只有這樣,才能盡可能的保證死的都是別人,最好還是敵人。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美女法官在3號月影選擇過麥之后,繼續宣布起下一個發言的號碼牌。
再次輪到了2號一只悍跳狼王發言,篝火聲音微冷。
“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都會去選擇站邊這張6號牌是預言家,我自認為我的發言與他相比,完全沒有任何落在下風的地方。”
“難道是因為警下開多狼?所以才能讓6號吃到四票拿到警徽?”
“不論如何,現在警徽已經落在了狼人的手中。”
“我一張預言家牌沒有了警徽,我晚上的驗人還能有什么用處?”
“一來我沒辦法給你們看到我的警徽流,我死了就是死了,你們根本吃不到我可以提供出來的信息。”
“二來我沒有警徽,這說明你們完全就不在我的邊上站著,認為我是狼人,那么外置位的好人連邊都還沒有分清楚,也就更不用說我的警徽流什么的了。”
2號篝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不斷地搖著頭,一臉的無奈之色。
任長生看著他的表演,都想為其鼓掌拍手了。
這是真能演。
那種恰到好處的自然,完全將他骨子里的無奈表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