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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把你的光頭當球踢

十七、把你的光頭當球踢

光頭怒道:“哪來的小白臉,還敢在這里瞎逼逼,逞英雄是吧?不知死活!”

說著揮起鐵棍朝白小丁頭上打去。左雅瞬間動手了,一拳打在光頭的臉上,緊接著又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腳,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光頭已經象個大蝦米一樣躬身倒在地上起不來了,鐵棍甩出去老遠。

眾混混忽然象炸了鍋一樣,叫喊著揮舞著兇器從各個方向向左雅、白小丁、慕若飛打來。左雅迎向離白小丁最近的混混,一把抓住他揮起的鐵棍,重重一腳踢在那人大腿上,那人狗啃泥撲出去,嘴巴磕在地上,吐出一顆門牙。左雅順勢收腿,側身躲過一個矮壯漢子打過來的鐵棍,原地起跳,又一個旋風腿側踢,正中那人面部,只聽到一聲慘叫,那人仰倒下去,正好撞翻一個手拿砍刀砍向慕若飛的黑臉漢子,一連串攻擊動作干凈、利索、漂亮。

左雅順勢側身,拉了慕若飛一把,堪堪躲過從另一側揮來的鐵棍......仿佛心有靈犀,林婉就在左雅動手的同時也出手了,兩個色瞇瞇沖向慕如雪的混混被林婉一拳一腳打倒在地,然后沖進人堆兒一通狂揍.......一個從地上爬起來的滿臉是血的猙獰大漢,拿起一把砍刀看似要向左雅砍去,突然刀鋒轉向、使盡全力砍向慕如雪,林婉回身阻擋,伸手去抓大漢的手腕,卻抓了一個空。大漢的全身已經向慕如雪壓下去,電光火石之間,刀刃已經到了慕如雪頭頂五寸之處,慕如雪花容失色、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只聽當的一聲金鐵撞擊的聲音,砍刀并沒有落在慕若雪的頭上,而是被白小丁鬼使神差地用一根鐵棍擋住,砍刀斷成兩截,掉到地上。

白小丁接著狠狠一腳,把血臉大漢踢到在地,動彈不了,這一刀出手狠厲,事發突然,如果真的落在慕如雪的頭上,后果不堪設想,慕如雪被嚇得臉色蒼白,林婉作為慕如雪的貼身保鏢,也被狠狠地嚇了一跳,險些釀成大錯,后怕不已。而白小丁的出手,又快又狠、干凈、利索,真的帥呆了。

短短四、五分鐘,兩個美女就把其余壯漢全部打翻在地,痛苦的呻吟響成一片:“哎呦、哎呦......”

兩名頂級職業保鏢,格斗搏擊高手,打幾個混混真的不要太輕松。

慕如雪很快恢復了常態,冷靜地站在那里,漠然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內心卻并不平靜,她驚詫于左雅有這么好的的身手,她不知道左雅與白小丁是什么關系,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左雅的打斗過程都是圍繞著白小丁,她完全是一種保護的態勢……

打斗中,白小丁除了幫自己擋了一刀,踢出那一腳外,幾乎沒有挪動身體,左雅總是率先出手擊倒出現在白小丁身邊的混混,她的關注點都在白小丁身上,非常明顯,她時刻在保護白小丁。她隱約還記得面試時白小丁好像說自己是什么黑帶,很能打。今天只出手了一下子,盡顯不凡。沒有更多地表現,應該是左雅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

白小丁走過去踩在光頭男的腦袋上,輕輕踢了踢,微笑著說:“我說了要把你的光頭當球踢,現在信啦?”

光頭被白小丁踩著,嘴里發出求饒的聲音:“我錯了,大哥,求您放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

白小丁依然笑著說:“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滿意了可以放過你,否則,你剛才要慕若飛身上什么東西,我就要你身上什么東西,而且要加倍!”

光頭拼命點著頭,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全說,我全說,是趙佳佳,讓我們來找慕若飛,飛哥的麻煩,趙佳佳她們在酒吧駐唱了兩年,最近被飛哥他們樂隊頂了,她給我們五萬塊錢,讓我們打斷飛哥的胳膊、把飛哥趕走......事成之后和我上床,讓我隨便玩一次。”

白小丁還沒問,光頭就開始交代了,他是真的怕了,自己這些人并沒有什么背景,也就平時在街面上欺負欺負普通人,這片見了誰不躲著,打架斗狠也沒輸過。今天碰上的這幾個人真的是硬茬子,如果不快點認慫,這人真的會要他的胳膊和腿。

白小丁問道:“趙佳佳住哪里知道嗎?”

光頭連忙答道:“知道,知道!”

白小丁收斂了笑容,冷冷地說:“那好,你去給她帶個話,這次她招惹了她惹不起的人,如果想活命,限她三天之內滾出錦城,五年之內不準回來。否則,我就把她送進監獄呆五年,買兇殺人判五年,不委屈她吧?你們也要跟著她一起進監獄!”

對于這種算不上江湖紛爭的狗屁破事,實在沒有過多計較的必要,事太小,太無聊了,根本不值得出手對討!

光頭點頭如搗蒜:“不委屈、不委屈,五年內如果她在錦城出現,不用您動手,我就廢了她,您放心!放心!”

白小丁蹲下身子,把手伸進光頭的口袋,取出一個真皮錢包,拉開拉鏈,從中取出身份證,對比著光頭的臉,念到:“胡德剛,你叫胡德剛?”

光頭答道:“是我,是我,我叫胡德剛。”

白小丁把身份證遞給光頭,說:“拿好!”

光頭把身份證舉到胸前,白小丁用手機對光頭拍了兩張照片,然后對躺在地上的人說:“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舉著,象胡德剛那樣”

白小丁給每人照了一張大頭照,有兩個人說沒帶身份證,白小丁讓他們和光頭一起拍了合影。白小丁做這些時,光頭和眾人混混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自認倒霉,由著他擺弄,全都后悔今天惹了個難纏的硬茬子!

白小丁撿起地上的一根一寸粗的鐵棍雙手拿著,象拿根面條一樣,很輕松彎折然后拉直,又彎折再拉直,看得眾混混內心大駭,一臉驚恐,今天惹了一個什么妖孽呀,這么的大手勁,反正眾混混中沒有一個人能這樣把鐵棍彎折再拉直。

他扔掉鐵棍,又撿起一把砍刀,兩根指頭夾著刀背,稍稍一用力,砍刀瞬間斷成兩段,更是看得混混們面面相覷,無比震驚。露了兩手,震懾了眾混混后,白小丁指著慕若飛對光頭說:“從今天起,慕若飛如果不小心崴了腳,或者喝開水燙了嘴,或者走路摔了跤什么的,反正就是傷了根汗毛,我都認為是你們害的,我會來找你們的麻煩,讓我動手,就沒有今天晚上這么舒服了,你們誰的胳膊腿比鐵棍還結實的可以試一試!聽明白了?”

眾混混全懵逼了,這是什么情況,喝開水燙了嘴也要找我們麻煩?還讓不讓人活了?太暴力了!我們今天晚上被打成這樣,哪里舒服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得紛紛應承:“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白小丁晃了晃手機說:“你們就祈禱他身體棒棒的、無災無難,他若有半點閃失,你們誰都跑不了,沒帶身份證那兩個,光頭擔保!誰再敢找慕若飛的麻煩,下次我直接把你這個光頭踢進下水道。說到做到!”

眾混混連連稱是,這個殺神太恐怖了!白小丁揮了揮手說:“滾吧”

眾混混連滾帶爬地逃離這個噩夢之地。慕若飛和林婉被白小丁這一波眼花繚亂的操作看得目瞪口呆,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不留后患,完全是神仙手段。

左雅的臉上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慕如雪雖然表面也是平平淡淡,但是心里卻很是欣賞白小丁處理問題的能力,同時對白小丁剛才露出來的手上功夫也甚為驚異。

混混走后,慕若飛依然心有余悸,臉色蒼白,還沒有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中緩過勁來。

白小丁問慕若飛:“慕若飛,如果今天我們不出現,你自己能應付這些亡命之徒嗎?”

慕若飛看了一眼慕如雪努力擺出不在乎的樣子,訥訥地說:“大不了被他們打一頓,沒什么大不了的。”

白小丁輕笑了一聲,繼續說:“你沒聽見嗎,他們是要你兩條胳膊的,你吉他彈得不錯,歌唱得也還錯,沒了胳膊你還能上臺嗎?真的不在乎?”

慕若飛一怔,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終于不再做無謂辯解,一改晚上對慕如雪不耐煩、玩世不恭的態度,言語變得很誠懇,對白小丁和左雅說:“你姓白是吧,謝謝了,白哥,還有這位姐姐,如果沒有你們,我今天可能就廢了!你們是我姐姐的朋友吧?給我留個聯系電話,我以后會報答你們的!”

白小丁擺擺手說:“謝謝你姐姐吧,是她讓我們來追你的。報答就不必了。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逃跑。好了,你們應該還有話說,慕總,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幾個朋友在酒吧里等我們。”

慕如雪點點頭,說了聲:“今晚謝謝了!”

“不客氣!”白小丁和左雅一起往胡同口走,慕若飛突然在后面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慕若飛?”

白小丁沒有回頭,答道:“聽那個光頭說的。”

慕如雪望著白小丁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直到白小丁和左雅消失在酒吧的后門。

帶著慕若飛回到湖鏡別墅,害怕母親擔心,姐弟倆說好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告訴母親。母親夏青荷發現慕若飛的臉色不對,很蒼白,她以為是慕如雪硬把弟弟帶回來,姐弟兩人發生了不愉快,也就故意沒問。

夏青荷看著這個讓自己頭疼的兒子,精致美麗的臉上飄上一絲愁云,慕若飛被慕如雪推進房子梗著脖子,滿臉不耐煩的表情。無論是慕若飛還是慕如雪,都繼承了母親的高顏值,可是此時三人的臉上的表情卻說不上好。

夏青荷拉著慕若飛坐下來,直奔主題地說道:“小飛,如果不是你姐姐去找你,你還不會回來是吧?你在外面混了這么長時間,該回來了干點正事了,去慕天幫你姐姐或者來盛夏集團工作,以后接媽媽的班。”

夏若飛沒有像以前那樣馬上跳起來拒絕,他把臉扭向一邊,一言不發......

夜已深,夏青荷終于主動挽留姐弟倆當晚住在別墅,看得出來如果慕如雪不住在這里,慕若飛也會趁機離開。留下來住慕如雪內心是非常高興的,慕若飛雖百般不情愿也只好留下來。

更大的驚喜是今天晚上夏雨荷竟讓慕如雪住在她的房間,和她睡在一張大床上。慕如雪睡在母親的身邊,聞著母親身上好聞的清香,心里很踏實,很放松。上一次和母親同榻而眠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十年?還是十五年?已經不記得過了。她很想鉆進母親的被窩,躺在母親的懷里,但她還是忍住了。

閉上眼睛,全身放松,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白小丁的樣子時不時出現在腦子里。“這個人還真是不同尋常”,不知道為什么,慕如雪總感覺白小丁哪里不太對。

作為即將成為自己助理的人,安排人去調查白小丁并沒有查到什么特殊情況,看來還應該再仔細查一查,不過,慕如雪有一點還是能確定,那就是白小丁對自己、對慕天集團沒有惡意。在并不多的幾次接觸中,白小丁仿佛能時不時地發出光來,給人驚喜,她感覺自己對他很熟悉,又覺得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這是一個特別的男人,不,應該稱他男孩更貼切,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在自己面前或拘謹、或緊張、或有意賣弄、或假裝高雅、或炫耀家世、或展現才華,這些人在她面前無論怎么偽裝,總能被她輕易看透他們隱藏在內心不可對人言的齷齪心思。

白小丁在自己面前卻一直都是很放松,很自然,不做作,他沒有其他年輕男人在她面前的那種緊張、局促不安,她能感覺到那些人怕她,而白小丁不怕她。白小丁在工作中表現出來的才干和能力讓人無法忽視,而他協調和處理問題的能力完全與他的年齡和經歷不相稱,這是一個有秘密的男人。

那個叫左雅的女孩子怎么那么能打?她和白小丁是什么關系?

她的母親不同其她人的母親,很早就給她講述男女之事。夏青荷擔心的是,她的女兒上初中時就有了驚世的容貌,又出身富甲一方的豪門,這一生注定會成為無數男人追逐的目標,更難免被壞人覬覦,一個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如果不能早一點看清男女情感那些事,將來注定會為情所困、甚至為情所傷,自古紅顏多薄命,這是作為母親最不放心的地方。有時候,夏青荷甚至想,如果女兒不這么過分美貌,或許她還能更安心一些。

母親夏青荷曾給慕如雪講過男人的三種表現并帶她在社交場合觀察過,竟然完全得到印證。她告訴她追求女人的男人見到漂亮女人通常會有三種表現:第一種躲避,這種男人通常很自卑,見到高不可攀的女人躲避是他們唯一保持住面子的方法,這種男人大多是碌碌無為的平庸之人,不用理會,他自己就走開了;第二種變成開屏的孔雀,拼命展現自己優勢,如才華、財富、學識、能力、社會影響力等等,這種人要么家世好、事業有成,要么自以為家世好、事業有成,但是他們終究是貼上各種標簽的淺薄之人,仍然不足道哉;第三種假裝無視,遇到這種人你要小心了,這種人對你是假裝無視而不是真的無視,他們會在不經意間被動地展示自己的才華、學識、家世、財富、人脈等等優勢,讓你感覺不到任何炫耀,他就已經成為了圈子里令人矚目的人,而他依然低調、謙和、彬彬有禮,對于身邊的人不刻意討好誰,也不冷落誰,甚至他會和眾人眼中的焦點人物的你身邊并不怎么漂亮女孩子聊得很開心;而此時,你已經不再關注那些開屏的孔雀,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無視你的人身上,開始想引起他的注意,而此刻,你可能已經掉進了為你設好的陷阱......

夏青荷一直在有意識地給慕如雪灌輸一種俯視甚至是蔑視男人的思想和優勢心理,男女交往更像是一場博弈,誰先付出真情誰輸,誰付出更多誰輸,這完全是基于女兒過分出眾的容貌。所以性格清冷的慕如雪并不單純,她甚至比同齡人思想要更成熟,尤其在對待男女之事上。

從上初中開始經常有男孩子傳紙條、寫情書、還有當面表白的……

除了本班本年級的男生,甚至還有高年級男生,一直到研究生畢業,總是有很多公認為優秀的男生追求她,而慕如雪始終冷漠的眼神、冰冷的神情,讓那些男生望而卻步......

畢業后直接進入全國排名前十五名的家族企業高層,并逐漸成為最被看好的家族企業接班人;財富、美貌、能力、權勢、學識她全都有,慕如雪已經成為世人眼中高不攀的女神,那些曾經追求過她的男生,如今見到她緊張得甚至無法說清幾句完整的話。而汪海濤、范劍鳴這樣的追求者在她的清冷氣場下,始終小心翼翼,維持著有修養的紳士風度,不敢有半點造次,她也從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最近工作量增加了很多,慕如雪考慮增加兩個助理,爺爺向自己推薦了白小丁,慕老董事長沒有把和白小丁的關系告訴慕如雪,只說他人品、能力都沒問題,會是一個好助手,可以讓他分擔一些重要的工作。

“或許接受爺爺的推薦”慕如雪暗自想著,“或許該找他談一談”

在隔壁的慕若飛躺在床上同樣沒有睡著,今天的事情在他心里引起的震蕩在一點一點消退,想想就后怕,八、九個兇殘的流氓混混如果今天把自己一個人堵在那個偏僻的胡同里,后果不可想象,恐怕這輩子的音樂夢將嘎然而止了。

他喜歡寫歌、唱歌,他喜歡在觀眾面前盡情地揮灑自己音樂的才華,他喜歡觀眾為自己鼓掌歡呼。這兩年,他和他的伙伴們不停地趕著去各個娛樂場子表演,個中辛酸苦楚難以言表,終于在南城最大的酒吧——老橡木桶酒吧站穩腳跟,成為了駐場樂隊,下午和晚上各演唱兩小時,終于不用象以前打臨工式的跑不同的夜場,唱兩三首歌又趕去下一個場子,每場演唱只有十分鐘就得離開、那種無休無止地奔波在路上的艱辛,實在不愿意多想……

自己熱愛的音樂之路今天晚上差點被毀掉兩次,一次是光頭一伙要廢掉他的胳膊,還有就是母親苦勸自己放棄音樂去她公司上班。

慕若飛頭又一次感到命運被人操控的痛苦,自己是多么無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家人反對的巨大壓力,以及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什么地方伸出來的黑手,就會讓自己的夢想破滅……

那個叫白小丁的人今天救了自己(雖然他沒出手,但是慕若飛就是覺得是他在掌控局面,關鍵時刻是他救了慕如雪,他問的那句直擊人心的話:“我們不出現,你能應付這些亡命之徒嗎?”

一直在心里回響,讓自己難以平靜。

這人應該比自己大不了一、兩歲歲,卻做事沉穩,思慮周全,一出手就查出了幕后黑手,把這件事徹底解決,干凈漂亮,不留后患。思慮至此,慕若飛無法回避現實,今夜,沒有他的幫助,沒有家人的庇護,自己的夢想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

慕若飛很迷茫,一晚上輾轉反側,腦子里一直出現白小丁那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如果他是我,他會怎么辦?臨近天亮時分,慕若飛依然無法入睡,眼中滿是迷茫與無助,他自言自語說出了和慕如雪同樣的話:“我該找他談一談。”

清晨,生物鐘喚醒了好夢一整夜的慕如雪,她已經習慣了早起。睜開眼睛,她竟然正睡在母親懷里,胳膊緊緊地抱著母親,睡著后她就不自覺地慢慢靠近母親,夏青荷幾次想扳開女兒的胳膊都沒成功,又怕弄醒她,就由著她抱著了睡一晚上。這一夜,母女兩人都睡得很踏實。

夏青荷習慣早上睡懶覺,此時還像一位睡美人一樣,安詳地睡著。慕如雪很依戀母親的懷抱,她有閉上眼睛朝母親的懷里輕輕地拱了拱,深深地吸了吸母親身上的味道。這些年,她太孤獨了,好想依偎在媽媽身上,可是每當她表現出柔弱的小女兒態,總會迎來母親冷靜而嚴厲的眼神。

片刻之后,盡管再不舍,慕如雪還是悄悄地起身,輕手輕腳地下床,還有很多工作等著她去做。

女兒起身時,夏青荷已經醒了,她閉著眼睛,感受著女兒依偎過來的身體,感受到她對自己的依戀。夏青荷并不是重男輕女,并不是不愛女兒,恰恰相反,為了今后女兒不受到傷害,她對這個女兒的培養注入了更多的心血,她對自己的前夫、兒女的父親慕懷璋深深地失望,她希望女兒再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如今女兒已經長大了,擁有傾城容貌,但從骨子里透出的清冷讓任何居心叵測的男人不敢輕易靠近。

昨夜與女兒的溫馨相處,讓夏青荷改變了一些想法,感受到了女兒的孤獨和對她的依戀,她忽然有點可憐自己的女兒,自己給她的溫情太少了,給她灌輸都是理性、冷靜、無情、堅強、獨立,現在,應該把對女兒的愛表現出來了,給她更多的溫情,也讓她以后在自己面前撒撒嬌,她已經夠堅強了。

慕如雪一個人在餐廳里優雅地吃著張嫂準備的早餐。慕若飛也起得很早,他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無精打采地走進餐廳,顯然昨天的事情對他沖擊很大,他整夜都沒有睡好。他坐下來,倒了一杯牛奶,拿起一片面包三兩口塞進嘴里,一口喝完牛奶,甕聲甕氣地說:“我想見一下那個白小丁。”

“哦,有事?”慕如雪問道。

“謝謝他,不行啊?”慕若飛硬邦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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