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來到昆明又一次公關(guān)
金銘坐上了玉溪至昆明的最后一班大客車;他早已買好了票。時間把握恰到好處。
他有些心潮澎湃!這一步跨出的步子有點大,肯定有風(fēng)險。不過他覺得值得。
他掏出陳主任給他開的三張介紹信,抬頭分別是民航管理局、央視和國家足球隊的。他將三張介紹信珍藏好。
他想到了父親;在前世,父親在老家仕途上上不去了,平時就跟老伙伴們經(jīng)常喝酒,對身體傷害很大,十一年后就去世了。
這次,父親調(diào)來云南,還有往上升級的機會,對于事業(yè)心比較強的父親來說,喝酒可能會少一些,應(yīng)該能多活十幾年。
自己這次穿越回來,必須要讓家人過得更好。
下午五點半抵達了昆明,這時,太陽還高高掛在天上。他直接來到機場售票處,工作人員還沒有下班。
金銘掏出介紹信,說:“明天到帝都的。”
工作人員是一位三十余歲的男子,他翻看了航班表,說:“明天下午一點半有一班,可行?”
“行!”
金銘隨后拿到了機票,價格是一百五十八元。
金銘隨后趕到昆明飯店;這是政府接待貴賓和涉外飯店。
金銘前世來昆明,幾乎每次都住在這里。
飯店的布局沒變,但房間里的設(shè)施比那時差了一個檔次。
住下之后,金銘在大街上閑逛;不過,此時此刻的昆明還沒有后世那么繁華。除了供銷、食品系統(tǒng)有餐館之外,還沒有私人的飯店。
他選了一家進出人員比較多的飯店,點了兩個菜,開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味著。
昆明留個金銘很多回憶。
在前世,他在這里有幸結(jié)識了一個哥哥。哥哥是高干子弟,在一個秘密單位工作;一九九六年時,哥哥是中校。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昆明。那個秘密單位是一九八八年撤銷的。他是留守人員;平時無所事事。
不過,哥哥從來沒有帶他去過已經(jīng)撤銷的單位;因而,金銘根本找不到那個單位的地點。
金銘也不記得哥哥的電話號碼了,就算是記得,也要等到一九九六年,那時,昆明的數(shù)字電話剛剛開通,市內(nèi)的信號很差。
這位哥哥也是金銘這一世要感恩的!
‘還是等到九六年再找他吧!’
次日上午,金銘去了正義路。那時的正義路,還沒有后世繁華,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家煙廠在這里建立了代銷點。
金銘看中了一個三間門面的店鋪,兩層樓;下面是大通間,好布局。位置也很好,在十字路口上。
是一間供銷社的店鋪,是個飯館。
金銘走了進去。他看到有幾個店員懶洋洋地站在那里,他問道:“請問這店里的主任是誰?”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指了指樓上。
金銘從后門出去,看到一個外接樓梯,便走了上去。
他來到最東邊的房間,看到開著門,里面有一位中年婦女坐在辦公桌后面,正在寫什么。
他問候道:“阿姨,你好!”
那中年婦女抬頭看著金銘,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金銘的臉上露出和曦的笑容,說:“阿姨,你是正義飯店的負責人吧?我想問問,你們飯店賣不賣?”
那中年婦女先是一愣,隨后呵呵一笑,說:“你不是來開玩笑的吧?”
金銘繼續(xù)咧著嘴笑著,說:“阿姨,我是很認真的。”
那中年婦女搖搖頭,說:“不賣!”
金銘知道,這些下屬部門的負責人都沒有權(quán)力決定是否賣出;在當時,還沒有開始企業(yè)改制,賣掉資產(chǎn)的可能性很低。
他又問:“能出租嗎?”
“不出租!”
金銘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又問道:“能承包嗎?”
拿起筆,正準備寫什么的中年婦女抬起頭來,她仔細看了看金銘,她發(fā)現(xiàn)這孩子似乎是很認真的;她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銘看到這位阿姨似乎處于爆發(fā)的臨界點了。他連忙笑呵呵地說:“阿姨,我就是想要這個門面;若是能買更好,買不到租下來也行;退一步說,承包這個店,我也愿意。我是真誠的。”
在那個年代,由于安徽小崗村的原因,“承包”這兩個字成了改革的代名詞。
看到金銘說話很有誠意,那中年婦女猶豫了一下,說:“你若是供銷系統(tǒng)的人,承包,還可以考慮;不過,承包的話,不僅要收下這些員工,每年還要交兩萬元的承包費。”
這個承包的價格,在當時是不低的。
不過,金銘不在乎,他若是承包,合同一簽至少是五年;甚至十年。到那時,這個價格就很低了。
他問道:“阿姨,我母親是供銷系統(tǒng)的員工;但她是外省的,可以嗎?”
那種年婦女開始重視起來。這個店年年虧損,她這個負責人當?shù)囊彩潜锴K蚨啻紊霞壵埱笳{(diào)動。但都因為沒有人愿意接手而告吹。
現(xiàn)在,有人愿意來承包,對她來說是個離開的機會。
她說:“小伙子,你有能力承包嗎?”
金銘立刻掏出卷煙廠開具的那張收據(jù),向前走幾步來到辦公桌前,遞給了她。
那中年婦女一看收據(jù),嚇了一跳!她隨即用手指來數(shù)金額上的“0”,最后說:“一百萬!小伙子這是你交的錢?”
金銘又掏出介紹信遞給了她。他說:“阿姨,這不是假的;若是不信,您可以打電話到廠里去問。”
那中年婦女仔細看了介紹信,說:“承包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留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明天去上面問一問,再給你回話。”
金銘說:“那謝謝阿姨了。不過,我這一個月要在帝都出差,大約一個月左右,我來找你。行嗎?”
“也行!”
中年婦女回答道。
在那個年代,工作節(jié)奏很慢;一個月的時間在現(xiàn)在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在當時,不算什么。
金銘看了看那中年婦女的手腕。他隨即掏出一塊電子表,說:“阿姨,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放一塊手表在你這里。你看到了介紹信,我叫金銘。您直接叫我小金就可以了。”
他是想問這位阿姨的名字,轉(zhuǎn)著彎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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