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控-虛爪!”
“雷罰-雷印-蟒痕!”
一道紫金色雷霆從葉琛大張的手掌上飛竄而出,將前撲殺的四頭黑畜妖逼停。
其中帶有的威勢讓這群畜牲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緊跟著銀白色利爪出現(xiàn)在了穆臨汾的身前就要向她抓去。
“哼!”
“水御-守護(hù)!”
穆臨汾冷哼一聲,隨即水流憑空出現(xiàn)形成了一面環(huán)形護(hù)盾將其牢牢的護(hù)住身后。
看著前方還在猶豫不決的黑畜大罵道:“還不給我滾回來。”
四頭黑畜妖聽到這話像是被開了閘的洪水一般飛竄而至穆臨汾身旁,但葉琛怎能如她所愿。
“念控-虛爪!”
空間利爪在它們回逃之際迅速鎖死住了一位幸運兒。
也不馬虎,葉琛迅速補(bǔ)了一發(fā)“雷罰-雷印-蟒痕!”結(jié)束了他罪惡而可悲的生命。
黑畜妖是黑教廷這群瘋子將活人浸于從金耀泰坦巨人身上的古神螨蟲所制造的詛咒溶池之中而煉制成的。
它們是怨恨、貪婪、憤怒的化身,它們與主人簽訂契約,若主人隕命它們也活不成,且絕對忠誠。
果不其然,在目睹這頭黑畜妖死亡的最后一刻葉琛注意到他的目光恢復(fù)了些許清明。
同時也向著葉琛看來,眼神中多了些感謝的意味。
“黑教廷,真是令人作嘔的一群畜牲。”葉琛眼神冷冽,聲音也有些發(fā)寒。
“一群飯桶。”目睹一切的穆臨汾低聲暗罵,隨即看向葉琛的目光中出現(xiàn)了猶豫,腦袋旁仿佛出現(xiàn)了兩個小人。
黑小人:“這次絕對是你的一次機(jī)會,若成功得手,這‘亞索’所化的黑畜妖很可能未來會成為一頭戰(zhàn)將級詛咒畜妖甚至更高。”
白小人反駁:“不行,若是失敗,等待你的只會有無盡的拷問折磨或是死亡,這根本不值得,放棄還有一條生路。”
穆臨汾看似很久的頭腦風(fēng)暴其實只是過了一瞬,她的眼神從猶豫不決轉(zhuǎn)為貪婪。
對的,這絕對是場機(jī)會,黑畜妖的實力并不算弱,介于巨眼腥鼠與獨眼魔狼之間。
剩下的三頭加上她一起上的話以葉琛目前所展現(xiàn)的實力是不夠打的。
‘亞索’只不過是憑借著年齡才能穩(wěn)勝一籌,但也就只能到這個程度程度。
縱使這‘亞索’擁有詭異的雙系,縱使這‘亞索’擁有恐怖的雷霆。
這都無濟(jì)于事,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終究是孱弱的,雖然‘亞索’看起來很老。
只要一起進(jìn)攻不暴露自身影響黑畜妖的發(fā)揮,面前人絕對必死無疑,到時候只需留一口氣就行。
決定好了就做,穆臨汾指揮余下的三頭黑畜妖隨時掩護(hù)自己。
且自身也以不慢的速度向著葉琛的方向跑來。
“哈哈哈,嚇傻了吧?”穆臨汾心中得意的同時還不忘觀察著‘亞索’的神情。
只見雙眼緊閉的葉琛連之前可以迅速把控的空間系魔法都需要靜心鏈接,周身雖縈繞著銀白色的魔能光束但卻遲遲無法成形。
“吼!*3”
三頭黑畜妖齊齊發(fā)出震天怒吼。
其中有頭個頭相對另外兩頭而言大一圈的黑畜妖甚至已經(jīng)在‘亞索’肩膀上劃出了不小的傷口。
而一旁躲在眾妖之后單手捏著個魔法的穆臨汾也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但下一刻,她的笑容就變得僵硬。
只是因為那緊閉雙眼的葉琛睜開了那深邃的瞳,腳下青光一閃,與迎面的利爪擦肩而過,身形與她極速接近。
“念控-退散!”
緊隨而至的是一股無形之力將她與三頭妖魔轟的倒飛而出,手中的魔法也瞬間成型,為她抵擋了不少傷害。
但接著而來的是葉琛淡淡的聲音:
“雷罰-雷印-蟒痕!”
沒得其做出反應(yīng),葉琛掌中便凝聚出了一道紫金色的雷霆,伴隨著葉琛精準(zhǔn)無比的拋出。
紫金色雷霆便將穆臨汾吞沒化為人形木炭,另外三頭黑畜妖也伴隨著穆臨汾相繼隕命,自此從被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還不足五分鐘的戰(zhàn)斗便結(jié)束。
“雖然在下隱秘能力不行,但在下的實力還是在線的。”葉琛輕拍一下受傷的肩膀,又將視線轉(zhuǎn)向獵妖團(tuán)的成員。
或許是因為穆臨汾想要將這幾人煉為黑畜妖的原因,被黑畜妖撲倒的二人雖身上傷口面目全非。
但胸膛還有微弱的起伏,明顯還吊著一口氣。
而反觀那位想辦了這位黑教廷成員的爺此刻早已沒了呼吸,不禁令葉琛感慨一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粉紅骷髏....”
也顧不得這里是下水道附近還可能存在妖魔等問題,葉琛掏出手機(jī)就將電話打給了楊作河。
無他,黑畜妖造成的傷口處理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
“小琛,什么事嗎?”對話那邊聲音有些雜亂,隱約間應(yīng)是聽得出來人在大街上,吆喝聲不斷。
“楊叔,遇到你們要抓的老鼠了,想要覬覦爺?shù)拿郎贿^被爺反殺了。”葉琛有些小得意的炫耀道。
“等下。”對話那邊的聲音變得愈發(fā)嘈雜,隨即又變得安靜下來。
“你說。”楊作和此刻沒有了先前輕松的語氣,反而聲音變得有些嚴(yán)肅。
“你先過來吧,老鼠偷了種,現(xiàn)在種子可能要活不久了,我發(fā)個定位給你。”葉琛語速極快的說道。
“對了,是在下水道喲。”葉琛又補(bǔ)了一句。
“你先幫傷員做些簡單處理,我馬上到,信號記得關(guān)。”對話那邊的聲音又變得嘈雜,隱約還有楊作河與一女子的交談聲。
“得嘞。”葉琛回答。
隨即葉琛就地取材將眾人的衣服撕下綁住他們的傷口,防止他們再以失血過多的同樣后果死亡。
做完這些后,葉琛瞥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魏常挺。
還沒等他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輕微的震動便從不遠(yuǎn)處傳來。
“哦,煩捏。”
.........
不出20分鐘,楊作河便攜同著一位身姿遠(yuǎn)勝于穆臨汾的女子前來。
那女子穿著休閑的外套,但卻絲毫不能掩蓋住她身前的波濤洶涌。
那外套被撐的像是一座雄壯挺立的山峰,感覺隨時都會呼之欲出,滿園春色根本就關(guān)不住。
葉琛看著不由得看著愣兩秒,反應(yīng)過來后心中暗自揣測:
“面生的很,是楊叔新收的副手?”
也就在葉琛愣神的功夫,楊作河也來到了他的身旁。
雙指彎曲敲了敲葉琛的腦袋,隨后則將目光投入整個戰(zhàn)場。
早在楊作河來之前,葉琛就把異面摘了下來以免鬧出什么烏龍出來。
墻壁上有幾個大洞,其中有幾個洞口上還有黑畜妖死后所殘留的液體,倒在地上的半裸的傷員已經(jīng)被包扎的很好。
不過其中有一名喉管處受到致命貫穿傷,應(yīng)該是早被瞬間斃命。
地道的空氣中還殘留著不弱的雷元素,還能看到不少焦黑的痕跡,道上還擺著三頭被截斷尾巴的巨眼腥鼠妖尸。
看到這里,楊作河欣慰的點了點頭,不知從哪里取出了幾瓶裝滿綠色液體的玻璃瓶為那幾名傷員治療。
而與他一同到來的唐月嘴角微勾,一直用著嫵媚以及探尋的目光看著葉琛,令葉琛心中不斷默念: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粉紅骷髏........”
唐月在第一時間便觀察了下戰(zhàn)場的情況,不由得令她驚為天人。
在來博城之前她就打探到楊作河確實有一個覺醒雷系的侄子。
但按理來說楊作河這侄子才剛覺醒四個月左右,魔法覺醒四個月的時候,自己還在干嘛?
怕是連魔法都沒能釋放。
但面前這個少年不僅能釋放魔法。
甚至的看這場面,其實力完全不弱于那些大世家氏族的初階三級法師,還是帶魔器的那種。
“天吶,到底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唐月不由得感嘆出聲,如百靈鳥般脆亮的聲線在此刻寂靜的地道中顯得格外明顯。
聽到唐月感嘆的楊作河也是深有同感的點頭,同時臉上也揚起一抹老父親般的笑容。
這也就是葉琛沒看到,不然葉琛多少要去葉蘭那告上楊作河一狀,畢竟當(dāng)時在醫(yī)院的仇都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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