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導(dǎo),救人啊。”
“噢對,快快快!把海兵抬起來,打120!”何逡回過神,迅速指揮著。
古震鱗下馬,把韁繩遞給身邊一臉震驚的韓鱈,一個公主抱把地上疼的小聲哼哼的范兵兵。
“怎么樣兵兵姐?”
“……疼。”
把范兵兵抱到一旁,另一邊去攙扶黃海兵的工作人員也大聲喊道:“導(dǎo)演!黃海兵老師暈過去了!”
何逡陰沉著臉,胸膛起伏的急促。
不多時,救護(hù)車過來,迅速把不省人事,后背被殷紅浸透的黃海兵拉走。
臨走時醫(yī)生順便給范兵兵看了一下,她的運(yùn)氣比黃海兵好的多。從馬背上摔下來有古震鱗給她做緩沖,只是被碎石頭硌到了,連血都沒出。
黃海兵則是在碎石頭上被刮了好幾米,后背血肉模糊,根本不敢看。
劇組出了這么大事兒,今天的拍攝計劃自然也取消了。
回了酒店,在大廳的沙發(fā)角,古震鱗他們幾個年輕一輩的主演坐在這兒討論著。
孫飛飛抿著熱可可,一臉的劫后余生之色,“今天真的是嚇?biāo)牢伊恕!?
她當(dāng)時離得比較近,親眼看見了黃海兵那血肉模糊的后背。
“拍戲太危險了,要不是震鱗,兵兵今天也要受傷。”孫昊癱在沙發(fā)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以后還是回去唱歌吧。”
孫昊這么一說,韓鱈一雙美眸就在古震鱗身上探索起來,“鱗哥,你的馬術(shù)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瘋馬都讓你制服了。”
古震鱗衣衫大敞,身上纏著繃帶,他彈了彈煙灰,“就那幾天練的啊。”
韓鱈一臉狐疑,“就集訓(xùn)那幾天?”
“你硬要說的話,集訓(xùn)結(jié)束后也在練。”
“……騎,騎椅子也算練馬術(shù)?”
“嗯……怎么不算呢?”
看著古震鱗,韓鱈滿腦子問號。
鱗哥這表情不像裝的啊……難不成真能用椅子練馬術(shù)?
這念頭剛冒出來,韓鱈“啪”一下拍在自己臉上。
說什么都信,他神經(jīng)你也跟著神經(jīng)!
惡狠狠的瞪了古震鱗一眼,韓鱈起身就回房間了。
“懶得理你!”
孫飛飛緊跟著,“哎,小鱈你等等我,今晚咱倆一起睡吧。”
“我也回去了……今天沖擊太大了,你們也早點(diǎn)兒休息吧。”和古震鱗,范兵兵道別之后,孫昊也起身離開。
人都散去,古震鱗叼著煙,看向久久無言的范兵兵,“后背還疼嗎?”
“肯定疼啊,回來這一路,衣服稍微蹭到點(diǎn)都疼的要命。”范兵兵動作幅度大了些,又輕輕“嘶”了一聲,“我剛才叫我助理看了一下,后背青一塊紫一塊。”
說完,她關(guān)心看向古震鱗,“你呢?你給我當(dāng)了人肉緩沖,身上比我傷的還嚴(yán)重吧?真不用我?guī)闳f(xié)和看看?”
如果沒有古震鱗拿自己做緩沖,她跌下來身上說不好就要留疤。對于一個演員而言,身上有疤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古震鱗真的可以說是挽救了她的職業(yè)生涯,自己怎么報答都不為過。
“我還好,以前練武經(jīng)常受傷,回頭我自己上點(diǎn)藥,按一按就不疼了。”
范兵兵愣了一下,忽然想到練馬術(shù)的時候古震鱗給自己的胳膊上藥,的確沒過幾天淤青就消散了。
“你那個按摩這么管用啊?”
“醫(yī)武不分家,我那都是老中醫(yī)的手法。”
范兵兵支著下巴,看向古震鱗的眸子微微閃爍,“要不你也給我摁摁?”
嗯?還有這好事兒?
古震鱗把頭一點(diǎn),“行啊,不過上身得脫光了。”
“我又不是沒按過摩。”
“兵兵姐這么信的過我啊?”
范兵兵不可否置,“看在你舍身救我的份上,姑且相信你的人品吧。”
“什么叫姑且啊?我在我老家那是出了名的好后生,給老太太系紅鄰巾,扶小學(xué)生過馬路……”
范兵兵懶得聽他貧,輕輕起身,湊到古震鱗耳邊,“那你今晚晚點(diǎn)睡。”
“收到。”
深夜十二點(diǎn)鐘,房門被敲響。
古震鱗起身開門,長發(fā)披散,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范兵兵便側(cè)身閃進(jìn)來。
“開門快點(diǎn)兒,知不知道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古震鱗摩挲著下巴,“也是啊,兵兵姐,要不你把你房卡給我一張?”
“那怎么不是把你的房卡給我?”
“我練武的,身體素質(zhì)好,速度快。”
范兵兵嗤之以鼻,“快很驕傲么。”
“快慢也分地方嘛。”
“貧。”
范兵兵爬上床跪坐著,如同一只長頸瓶,蜂腰玉臀,身材好的出奇。
古震鱗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美人解衣。
她背過身子把長發(fā)捋到胸前,雙手在胸前聳動片刻,整潔的白襯衫便自肩頸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膚來。
古震鱗瞳孔微微放大,在白皙的后背上,交錯夾雜著青紫色的淤青,一股莫名其妙的凌虐感忽然自心底油然而生。
“里面沒穿啊。”
“你要按摩我還穿它干嘛,反正都要解開,不如不穿。”
范兵兵趴到床上,把臉埋在古震鱗的枕頭下,悶悶的聲音響起來。
“摁吧。”
話剛說完,她又忽然抬起頭來,在枕頭上嗅了嗅。
怎么感覺有股腥臊味?
就在她打算再仔細(xì)聞聞的時候,一具火熱的結(jié)實(shí)軀體忽然壓上來。
古震鱗手里拿著跌打損傷藥,坐在范兵兵豐滿的臀上。
他坐上去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出范兵兵的身子顫了顫。
不過說是坐,實(shí)際上只是輕輕貼著。
畢竟自己要是真壓上去她肯定也受不了。
感受著男人的呼吸吐在自己背上,范兵兵心里有些癢。
“你別偷看啊。”
古震鱗自顧自的在她背上輕輕點(diǎn)著跌打損傷藥,“你都趴下了我怎么偷看?”
“欸,你正面有淤青嗎?”
說著,一股冰涼滑膩之感貼上范兵兵的皮膚,激的她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很涼,但是又很舒服。
不得不說,古震鱗的確會按摩,而且手法很好。
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在自己后背上摁壓的每一下,都能讓她心尖兒直顫,簡直是舒服到了骨子里。
“舒服吧?”
范兵兵抱著枕頭,把口鼻埋在其中,哼哼唧唧的點(diǎn)著頭,“還,還行……”
“我摁的是穴位,深呼吸,會疼是正常的。”
古震鱗按著青紫的地方,稍稍用力,一道宛轉(zhuǎn)悠揚(yáng)的聲音從范兵兵嘴里發(fā)出來。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