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卷風在這懸吊著的巨棺之下沉思良久,終于把自己的心結徹底解開,而后抬起頭來,對鐵辟邪道:“鐵掌門,咱們取那龍頂天珠去吧。”
鐵辟邪奇道:“那你的身世淵源不查了嗎?”
龍卷風笑道:“鐵掌門,在下已經想明白了,世上之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查得到固然好,查不到也不可妄求,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但求無愧于心,也就夠了。”
鐵辟邪對于龍卷風的這一番豁達,不禁大為贊賞,對龍卷風道:“龍老弟,你的這一番話說的甚好,老夫對你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龍卷風哈哈一笑道:“前輩謬贊了。”
二人談笑之間,突然之間,只聽身后氣流涌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是這龍卷風和鐵辟邪都是江湖之上的大行家,這氣流稍微異動,都是被二人立時察覺。
龍卷風低聲道:“鐵掌門小心。”
聲音剛落,手中的那一根火折子便被那暗中襲來的物事將火折子的上端切落,火光隨即而滅。
與此同時,鐵辟邪手中的火折子,還有哥舒風和虎子手中的火折子,都在同一時間被暗中襲來的物事切斷,火折子頓時熄滅。
這主墓室之中四下里立時變成一團漆黑。
龍卷風和鐵辟邪,這等江湖上的一等一的大行家,雖然在這暗室之中,但是依然可以目能視物。
那哥舒風在這古突厥帝陵之中日夜棲息,更是于這暗室行走如同白日。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看到一個淡淡的黑衣人影從主墓室外面的墓道之中一掠而入,來到了這主墓室之中。
那個黑色人影如煙似霧,身法更是快捷異常。只見這黑色人影在這主墓室之中并未做任何停留,腳步幾個起落,已經奔到那主墓室之中的那一個陰泉水潭之旁,跟著不假思索,一伸手便即向那水潭之中,被陰泉水花頂起,不住翻滾移動的那一顆龍頂天珠抓了去。
鐵辟邪大吃一驚,自己費盡千辛萬苦,不遠萬里,來到這大沙漠,萬里荒寒的瀚海之中,就是為了這一顆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龍頂天珠,此時此刻,這一顆龍頂天珠已經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怎么可能讓他人橫刀奪去?
當下,鐵辟邪虎吼一聲,縱身而起,一只右掌還未到得那陰泉水潭之旁,便即一掌拍了過去。
這一掌帶著勁風,向那黑衣人急拍而去。
龍卷風卻是心念一動,知道那黑衣人意在那龍頂天珠,倘或一經得手,便會立即逃之夭夭,自己守住那主墓室的門口,自然而然就會堵住那黑衣人的去路,讓他脫逃不得。當下身形一閃,迅疾奔到那主墓室的門口,雙腳不丁不八,站立門口正中,雙手護在胸前,隨時待機而發。
口中更是招呼哥舒風和虎子道:“大哥,虎子兄弟,速速來我這里。”
那哥舒風和虎子雖然不明其意,但是還是循聲奔了過去,從龍卷風的一側閃身避到龍卷風的身后數丈開外,這才站定,凝目向主墓室之中望了過去。
那黑衣人一把抓住那陰泉之中的龍頂天珠,然后轉身便即飄了開去,閃到一旁數丈開外。
這一下便即避開鐵辟邪那奔雷閃電般的一掌。
然后,只見那黑衣人縱身而起,便即向著這主墓室的門口疾奔而來。
只一瞬間便即來到這主墓室的門前,看到龍卷風攔在門口,黑衣人當即右手一揚,只見七八點黑光向著龍卷風激射而去。
這主墓室之中本來就黑漆漆的一片,那黑衣人手中射出的黑光又是迅疾無比,這一下若是旁人便再也無法躲過,可這攔住主墓室大門的卻是龍卷風,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龍卷風。這區區暗器又豈能傷的了他?
只見龍卷風雙掌一上一下,猛然拍出。一股雄渾至極的掌力猛地向那黑衣人涌了過去。
那七八點黑光被這雄渾至極的掌力一卷一帶,立時倒飛回去,隨著這掌力一同撲向黑衣人。
黑衣人正自前行,本以為自己這募然發出的暗器,縱使不能殺傷龍卷風,也要將龍卷風逼得向一旁讓了開來,根本就沒想到這龍卷風不避不閃,就憑著自己手中的這一雙手掌,掌力擊發,就將自己射出去的這幾枚暗器倒逼回來,反而射向黑衣人自身。
而且聽這幾枚暗器倒飛回來的風聲,竟似比自己射出去的勁力更足,更為霸道。
黑衣人心中駭然之際,急忙將身子倒飛向一側石壁,這一下倒飛出去數丈開外,堪堪避過自己射出去的那幾枚暗器。但是龍卷風雙掌拍擊所生發的那一股雄厚的掌力,面積之廣,還是黑衣人所始料不及。掌力邊緣一帶,還是將黑衣人的一只左臂波及。
黑衣人只覺得自己左臂一陣劇痛,一只左臂立時受傷。
黑衣人大駭之下,再次向一旁躍出去數丈之遙,身子緊緊貼在石壁之上。
龍卷風隨即收回自己雙掌,依舊站在那主墓室的門口,雙目炯炯的望著遠處那黑衣人。
就在這時,虎子已經再次點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火光照耀之下,只見墓室之中緊緊靠著石壁的那個黑衣人身形婀娜,體態苗條,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黑衣女子臉上蒙著一層黑紗,看不清面孔,只露出一雙眼睛。那一雙眼睛倒是清澈如水,不停閃動,似乎在籌思如何脫身之策。
這一下龍卷風和鐵辟邪都是一怔。
龍卷風心道:“想不到這個黑衣人竟然是一個女子,適才這黑衣人一剎那想要脫身出去,身法干凈利落,出手又這般狠毒,自己倒是沒有發覺這黑衣人原來是一個女子。”
這倒也難怪,適才事發突然,黑衣人快捷出手,奪得那龍頂天珠之后,又立即奔向墓室出口,想要逃之夭夭,這其間的功夫也就只是數息之間,這墓室之中的眾人又如何能夠分辨男女?不止是龍卷風,就連鐵辟邪也是大為吃驚,心里不住思索:“武林之中盜墓同行又有那一位高手是女子?”
黑衣女子緊靠石壁之上,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動。
鐵辟邪慢慢走了過去,走到那黑衣女子身前兩丈開外,便即停住腳步,沉聲道:“姑娘,你將那一顆龍頂天珠交還給我,咱們就放你出去,你看如何?”
那黑衣女子沉默半響,忽然開口道:“我憑什么給你?這一顆龍頂天珠又不是你的。”
鐵辟邪臉色一沉,慢慢道:“姑娘,我們來到此處就是為了這龍頂天珠而來,而你說這一顆龍頂天珠不是我的,那我倒要問你一句,這一顆龍頂天珠難道又是你的嗎?咱們都是武林中人,自然要講究一個先來后到。”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道:“是啊,你先來我后到,然則這龍頂天珠可是我先得到的。你這有如何說?”
鐵辟邪聽這黑衣女子胡攪蠻纏,毫不講理,不禁心里生氣,臉色一板道:“小姑娘,你要是這般說話,那么說不得,咱們就憑著功夫來決定這一顆龍頂天珠的歸屬了,功夫強的自然這龍頂天珠便歸他所有,功夫不強的也就乖乖的將這龍頂天珠交出來好了。”說罷,鐵辟邪雙目炯炯的望著那黑衣女子。
龍卷風和哥舒風,虎子三人也都是默不作聲,只是眼睛望著那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看著這四人虎視眈眈的樣子,眼珠轉了轉,忽然嘴巴一撇,大聲哭了起來,口中不住道:“你們四個大男人,不,三個大男人,一個花白胡子的老爺爺了,竟然欺負我這樣一個小姑娘,真是不要臉啊不要臉。四個男人加起來怕是有好幾百歲了,竟然這么無恥,干脆你們把我殺人滅口了好了,我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們的這些無恥的行徑了。嗚嗚嗚。”這黑衣女子說哭就哭,竟然沒有絲毫轉折,只看得鐵辟邪和龍卷風,哥舒風,虎子四人同時一怔。
鐵辟邪眉頭皺起,心道:“這個黑衣女子武功不弱,輕功尤其出眾,怎么竟然像個小女孩一樣,說哭就哭起來。哎,這個倒還真是難纏。”
龍卷風也是心中暗暗詫異,皺眉道:“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姑娘怎么反倒哭起來了?”
那虎子更是不忿,憤憤然道:“小丫頭,我們又沒有欺負你,你哭什么?”
那黑衣女子哭的更加厲害了,不住跺腳道:“就是你們欺負我了,就是你們欺負我,你們要是沒有欺負我,怎么堵著門口不讓我出去?你們這么狠心,以后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口中更是一連串的詛咒眾人。
哥舒風怒道:“你這丫頭,我們那里欺負你了,你將那一顆龍頂天珠放下,我們自然會平平安安的放你出去,絕對不會為難于你。”
那黑衣女子搖搖頭道:“這一顆龍頂天珠是我親手得到的,我為什么要給你們?你們愛放不放,有本事就上來殺了我,姑奶奶的皺一皺眉就不算英雄好漢。”說到這里,這黑衣女子竟然也不哭泣了,反而向四人瞪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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