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皈依我道
- 三國:繼黃天之志,討篡漢逆賊
- 勇敢石頭
- 2149字
- 2024-05-19 00:05:40
“這不對吧,你為什么會幫文丑說話,昨日他還要借兵對付你呢?”
楊佳滿臉不可思議,昨日殺人殺得痛快,但若是殺錯了人,罪莫大焉。
張川解釋道:“昨日我道徒眾和文家莊部曲一同剿滅了賊寇,后來因為瓜分繳獲時生了齟齬,這才互相對峙。”
“真的?”
“真的。”
“快停手,不要殺了義士。”
楊佳趕緊過去,制止縣兵繼續(xù)圍殺文丑。
縣尉被楊佳一把拉住,致命一刀沒有砍下去,文丑見自己得救,總算松了一口氣,卻早已體力不支,仰面倒地。
張川過去查看。
“沒事,還有氣,醫(yī)治應(yīng)該來得及。”
說完,張川讓護(hù)衛(wèi)將文丑抬到附近旅店,又讓李目找醫(yī)者,趕緊醫(yī)治。
“殺錯了,殺錯了!”
此時,河北那邊有縣兵趕來。
“報,縣尉,我們恐怕殺錯人了,今天早上天一亮,我們在文家莊村口發(fā)現(xiàn)了馬賊的首級,恐怕文家沒有勾結(jié)馬賊。”
縣尉一臉茫然。
楊佳回想起昨日的殺戮,臉上寫滿羞愧。
全是誤會啊!
因為憤怒,竟然滅了別人滿門,一股悔意,在楊佳心中亂竄。
這些錯誤,以后再說。
楊佳來到張川身前:“道長,你可見過一個刀法高超之人。”
“怎么了?”
楊佳于是將趙忠的分析說了出來。
“馬賊中有一個刀法高手,也許是這伙兒馬賊首領(lǐng),你們剿滅馬賊時,有沒有見到?”
張川沒想到,那日太平道滅的豪紳,正是這女孩一家,也立即猜到了,這女孩所說的刀法高手是白饒。
太平道之中,出了殺人越貨之人,這話張川不能對外人說。
“刀法高手?”
張川眉頭皺起:“那日我們和馬賊交戰(zhàn),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刀法高手。”
“沒有嗎?”
“沒有。”
楊佳道:“不可能,我舅父說,這人武藝十分出眾,絕對不會是什么雜兵,你們沒印象,說明他還沒死。”
為了防止楊佳懷疑白饒,張川想了想道:“這么說,昨日卻有一個刀法高手暗殺我,我太平道十幾個護(hù)衛(wèi),也沒能拿下他。”
“真的?”
“隨便問我的護(hù)衛(wèi),他們都知道。”
張川說的這話不是謊言,因而眼神堅定,楊佳也沒有太多懷疑。
“你們殺了馬賊,他們之中的高手來復(fù)仇,在正常不過了,我一定要抓到這人。”
正說著話,趙弘騎馬過來。
“張川,怎么了?”
趙弘和張川在一起,剛剛看見張川被這小姑娘叫走,也不知道有什么事,眼看張川從官軍手里救了文丑,更加不解,這會兒過來相問。
張川道:“趙帥,還是因為馬賊之事,官軍誤認(rèn)為馬賊和文家莊是一伙兒的,竟然滅了文家莊。”
楊佳解釋道:“也不能全怪我們,文家莊去縣府借兵,拿了幾塊金銀,正是我楊家的。”
趙弘道:“文丑手里怎么有你楊家的金銀?”
張川趕緊糊弄到:“想是那些馬賊隨身攜帶的,被文丑繳獲了,借兵時,又獻(xiàn)給了上官。”
楊佳倒也不糾結(jié)那些金銀了。
更重要的是把行兇之人找出來,即便這伙兒馬賊被剿滅了,首領(lǐng)不死,還是毫無意義。
“張道長,昨日刺殺你的刀法高手,你可有眉目。”
張川搖頭:“那人蒙面,我也不知其身份。”
趙弘身體一繃,輕聲問道:“什么刀法高手?”
“就是昨日刺殺我那個,這位娘子懷疑,他是馬賊的首領(lǐng)。”
“是嗎?”
趙弘感覺脊背發(fā)涼。
“這樣吧,你們慢慢查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告辭了。”
趙弘轉(zhuǎn)身離去。
楊佳問道:“這人是誰?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是太平道陳留渠帥,管理陳留一方徒眾的。”
“他是你們道里的大官嗎?”
“趙帥在太平道地位在前十以內(nèi)。”
楊佳看著張川,問道:“你呢?”
“我是本道巡察使,職位很小。”
楊佳道:“但權(quán)力不小,對不對?”
“權(quán)力也不大。”
“你是不是大賢良師的親信?”
“是。”
“那和我舅公一樣,我舅公原本是個小黃門,雖然職位小,但是皇帝的親信,其實還是很厲害的,現(xiàn)在也封了侯,很有權(quán)勢。”
這小姑娘之前并沒有說出自己舅公是誰,張川也很好奇。
“你舅公是?”
“趙忠。”
好家伙,趙忠是我母,這姑娘的舅父竟然是皇帝最信任的宦官之一。
怪不得能調(diào)動黎陽縣兵。
話說太平道的情報也太爛了,用陰謀手段兼并莊園時,也不好好打聽,竟然動了趙忠的家人。
話又說回來,這小姑娘為什么把自己比作趙忠?
“張道長,我希望你,查一查殺我全家的真兇,你們太平道徒眾遍布各地,一定能查到的,我求你了,請受佳一拜。”
“快免禮。”
楊佳雙手相疊,舉過頭頂,正要下拜,卻被張川架住胳膊。
“我一定幫你追查。”
說完這事,楊佳心里一塊石頭落地,正好細(xì)細(xì)端詳張川,這青年二十歲模樣,生的倒是俊俏。
春心萌動,也不怪楊佳。
女子遭遇重大變故時,總想找到點依靠,而尋找另一半,也是最簡單直接的。
“楊娘子,這件事出了很大紕漏,得趕緊處置,咱們回去吧。”
黎陽縣尉過來催促道。
這一夜之間,黎陽兩大豪族被滅門,事情傳開,一定人心惶惶,縣府得趕緊商議對策。
“好,沒想道昨日誤殺了這么多人,我實在罪不可赦。”
楊佳嘆了一口氣,跟黎陽縣尉離去。
走了幾步,楊佳轉(zhuǎn)身道:“張道長,拜托你了!”
“好。”
送走楊佳,張川回到旅店,卻聽見一陣痛哭,走進(jìn)去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顏良。
“黎陽尉,我和你勢不兩立!”
剛剛文丑醒來,顏良從文丑口中得知了顏家寨沒了。
顏良不知道事情全貌,只知道貴人們要對付自己,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
“張道長,求求你,放我走吧,我要落草,拉一標(biāo)人馬,跟官軍拼了。”
張川心思一動,顏良、文丑和官軍有了血仇,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們養(yǎng)起來,將來起事,他們都是得力干將。
“顏良,你跟我來。”
顏良擦了一把眼淚,跟上張川。
兩人來到一個房間,張川讓白饒在外警戒。
“張道長,何事?”
“你若想復(fù)仇,何必舍近求遠(yuǎn)去落草,你若是加入太平道,還怕太平道數(shù)十萬徒眾,報不了你的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