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循循善誘
- 手握雄兵三十萬,陛下卻想構陷我
- 小氣扒拉
- 2094字
- 2024-05-11 17:56:41
“武者?”
這時李盛第二次聽到這個詞。
在原身的記憶里,并沒有搜尋道關于武者的痕跡。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紈绔,研究這玩意兒做什么?
但凡遇上各看不順眼的人,也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荊川就是武者,不過看上去并沒有特別炸裂的實力,頂多也就是常山趙子龍那個段位的吧。
李盛以為,這是個低武世界。
可以用絕對數(shù)量壓垮單體質(zhì)量的世界。
事實上,李盛當初看原著時,幾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主線上面,像武力體系這種輔助元素他都沒有在意。
“所以,爹見過最厲害的武者,是什么樣子?”
李盛覺得,鎮(zhèn)北王有點危言聳聽了。
就算朝廷豢養(yǎng)了一幫武者,可是在北境三十萬雄兵如此龐大的基數(shù)面前,應該是不足為懼的。
鎮(zhèn)北王瞇起眼睛,一臉凝重的道:“尋常武者便有力敵數(shù)人之力,習至大成者,以一敵百也不是難事。”
“以一敵百?倘若我有一千,有一萬呢?”
顯然,李盛還是沒有覺得武者有多厲害。
鎮(zhèn)北王道:“以一敵百的確已是巔峰武者的極限,但在武者之上,尚有四境,那可都是令人談之色變的存在啊!”
“等一等!”
李盛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爹的意思是說,武者只是武道一途的基礎,在這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
鎮(zhèn)北王微微點頭:“巔峰武者,他們已經(jīng)將自身所習武學練至極境,可世間之事就似紙上畫圓,玄妙無比,那紙上的圓越大,所接觸的未知亦會更多,有的深感人之渺小,就會一世困留武者巔峰,極少數(shù)懷具大毅力者,卻會想要更進一步,但其所選擇的道路卻不相同,因此便衍生出武者之上的四境。”
“繼續(xù)以所學武學為基,縱武恃強的,或可入那到刀槍難傷的武尊之境;偶得機緣能夠窺破萬物周始循環(huán)之理的,則會悟得奇技秒術,隔空取物,摘葉傷人等等,此境名曰靈犀;還有那摒棄半生所學,明悟修心,此道若成,萬物皆為薪柴為己所用,一呼一吸便可引得天地共鳴......”
鎮(zhèn)北王說到這里,李盛的嘴巴已經(jīng)快要合不上了。
越說越離譜了。
摘葉飛花已經(jīng)夠反科學了,還說什么天地共鳴?
“那個聞人和,又是爹你所說的哪種境界?”
普及了半晌理論,李盛還是覺得有個參照物更利于理解。
鎮(zhèn)北王道:“昔日一戰(zhàn),聞人和一馬當先,向我大軍沖來,我以為他是自知兵力懸殊,但求一死以示忠名,故而放松了警惕,只派出了兩百名輕甲應戰(zhàn),卻不想他只是一劍橫出,那兩百輕甲軍便無一生還......”
“一擊?兩百人?”
李盛暗暗咋舌,這要是讓他揮出十幾劍,那還得了?
“爹突然提起這個,是不是想告訴孩子,朝廷之中亦有武者?而且是武者巔峰之上那四個境界?”
比起聽完鎮(zhèn)北王解釋后對武道萌生的向往,李盛更多表現(xiàn)出來的事憂慮。
是啊,若是朝廷真有那種摘葉飛花的高手,就算自己坐擁三十萬雄兵,那也擋不住暗殺偷襲啊!
“也不對!”
李盛問道:“既然朝廷有此等高手,而陛下又無時不想除去咱們父子,卻為何派了楊皓那個草包前來,陛下直接派那些人前來不更直接?”
“首先,楊皓可不是盛兒你認為的草包。”
鎮(zhèn)北王站起身,繞過書案走到李盛面前:“盛兒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鎮(zhèn)北王府,也有武道高手?”
李盛的疑惑解開了。
怪不得朝廷忌憚鎮(zhèn)北王府多年卻無計可施呢。
鎮(zhèn)北王府也可以豢養(yǎng)武者啊!
“那這擁兵豈不是沒了什么用處,行軍打仗就看誰手底下的武者多不就行了?”
李盛的分析倒是也沒錯。
有武者這種大殺器,為何還要用那些普通士卒?
但這樣一來,天下戰(zhàn)局應該是越來越亂才對,絕不會像如今這樣背地相互制衡,明面四海升平。
鎮(zhèn)北王道:“因為幾國簽有盟書,非到萬不得已武者嚴禁參與兵戈,就算參戰(zhàn),亦不可展露出武者巔峰之上的實力,否則便是有違盟誓,其余幾國便會共伐之!”
好家伙!
李盛直呼好家伙!
這豈不是和國際核武公約一樣?
跟不到萬不得已,我方絕不出動燕雙鷹一個意思?
一個架空王朝世界,農(nóng)耕社會,倒是挺有契約精神的。
“不過到了武者巔峰的境界,心氣也就高了,一個個凈想著求得那傳說中的長生之道,自然也就瞧不上俗世這些紛爭了。”
鎮(zhèn)北王又補充了幾句。
李盛稍稍思索,又問道:“既是如此,那爹還有何畏懼?就算陛下能夠說動那些人,可爹方才也說了,盟書所言,非到萬不得已嚴禁武者參與兵戈,我想陛下不會那么不要臉吧?”
鎮(zhèn)北王冷哼一聲:“大衍若是繼續(xù)維持今日之勢,陛下自然尋不到動用武者的借口,可是你我父子反了呢?那便是事關江山社稷,便是那萬不得已之時,當年的聞人和不就是個例子嗎?”
“如此說來,眼下這反還造不得?”
“即使要反,也要做好萬全準備。”
鎮(zhèn)北王殷切的看著李盛說道。
李盛扁了扁嘴:“說的輕巧,這世上哪有什么萬全之道,就算有了萬全準備,那也保不齊狗急跳墻魚死網(wǎng)破。”
盟書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強者眼中的廢紙,弱者頭上的緊箍咒。
我手底下有了武者,但是我不想讓你也有,我就研究出這個玩意兒出來告訴你,不要豢養(yǎng)武者,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要擱到李盛身上,他肯定是會第一個撕毀盟約的。
管你盟約不盟約,先打了再說。
強者,從不懼怕道德綁架。
但話說回來,李盛總感覺鎮(zhèn)北王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誘導的意思。
“爹,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應對朝廷那些武者的辦法?”
鎮(zhèn)北王拍了拍李盛的肩膀:“辦法的確是有,但是要看你敢不敢做,你若敢,為父可以保證,大衍江山唾手可得!”
“爹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么不敢的?”
李盛皺起眉頭:“不對啊爹,你想的辦法,為什么問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