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神說要有光
- 詭譎大明:從錦衣衛開始斬妖除魔
- 最怕深夜來靈感
- 2225字
- 2024-05-28 08:08:00
痛!
劇痛!
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貫穿朱懷義全身。
此刻的他雖然戰力大幅度提升,但是渾身卻無比疼痛。
毫不夸張地說,此等痛苦程度堪比凌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沸騰的血液在體內奔騰流淌,滑過筋脈,浸入五臟,注入心臟。
幾乎每一秒都令朱懷義疼到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仿佛硬生生被灌了一肚子滾燙的開水,足以將他活活燙死。
“撐??!這是我最后的機會……”
已然動用底牌,無論朱懷義再怎么疼痛難耐,他都必須咬牙堅持。
只有一刻鐘,他必須在五臟俱焚之前,必須在自己徹底熟透之前,將敵人殺干凈,一個不留。
——嗡!!
伴隨著劇烈的刀鋒嗡鳴,朱懷義如同箭矢離弦般沖了出去。
他的目標直指刀斧兵,甚至不理會距離自己更近的短刀刺客。
沒辦法,在場能夠破開其防御的敵人,也就只有長槍和刀斧兩位。
長槍已經被一刀斬首,余下的就只有刀斧,自然不能放過。
若是能夠將對方斬殺,那么勝算將會迅速提升,局勢也將得到逆轉。
在熱血沸騰的刺激下,朱懷義的速度快到驚人。
但是在場當中并不是沒有可以與之匹配的敵人,至少橫沖直撞丹就不遜色于他。
就在他沖出去的瞬間,刀盾兵也化作一道殘影飛馳過來。
雙方幾乎是同時抵達至刀斧兵身旁,并且后者險之又險的舉盾格擋,成功攔下繡春刀。
只不過……
朱懷義的力道極大,尤其是在熱血沸騰丹的刺激下,一刀之威竟然有關公的幾分神韻。
只見繡春刀硬生生將盾牌橫斷劈開,狠狠斬在刀盾兵身上,將其一刀兩斷。
唯一可惜的是,繡春刀也因為強烈的撞擊,迸裂崩斷。
“哪里逃!”
隨手拋掉繡春刀,朱懷義當即拔出槐木刀,繼續追殺刀斧兵。
只可惜對方很識趣,趁著空檔期,眨眼間就跑到巨盾兵身后躲藏。
——噹!
刀盾再次相撞,然而這次朱懷義卻是吃虧的一方。
他一路追擊刀斧兵而來,再次遭遇盾牌阻擊,被攔住去路。
無需任何廢話,在此等情況之下,雙方都不可能退讓,刀與盾自然而然又撞擊到了一起。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沒能破開防御,反而被劇烈的震蕩逼得連連后退,甚至差點都沒能握穩槐木刀。
很顯然,巨盾兵的防御力遠勝刀盾兵,至少朱懷義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其一刀兩斷。
“懷義兄小心,此箭必能傷到你,速速避讓!”
就在朱懷義被巨盾兵擋住去路之時,一旁的弓箭兵瞅準時機,猛地就一箭射擊而來。
與此同時,一直坐著看戲的董詠也不知道為何,竟然開口提醒朱懷義,讓他趕緊避開。
這很奇怪,幾乎每一個字都透著古怪之色。
第一,在百發百中丹的影響下,箭矢不可能躲開。
第二,箭矢的力道不夠強大,不足以破開朱懷義的防御。
第三,董詠既不可能好心提醒,也不可能做無意義的舉動。
短短一句話透著捉摸不透的詭異,也不知道究竟蘊含了什么陰謀。
——噗嗤!
隨著話音一落,朱懷義沒能反應過來之際,箭矢已然逼近,并且成功射中他的胸膛,狠狠將其貫穿而過。
剎那間,董詠笑了,笑的極為猖狂,“哈哈哈!我都說了必定能傷到你,怎么就不聽勸避開呢?!”
而朱懷義則是愣住,連忙后撤躲避,不可置信地看向弓箭手。
“藏拙?只為這必殺的一擊?不對,那董詠絕不會出言提醒我……”
看著胸口的血洞,感受著流淌出來的高溫血液,朱懷義心中極為不平靜。
他不明白究竟發了什么,怎么一句話過后情況就變了。
他本以為是弓箭手藏拙,之前所有的攻擊全都有所保留,故意給他留下既破不開防御,又無法躲避的印象。
如此一來,等到逮住必殺的機會時,便可以讓朱懷義放松警惕,以此達到一箭斃敵的效果。
只不過……
這次的攻擊只射穿胸膛,對于朱懷義而言,算不上致命傷,遠遠達不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而且就算不是必殺的機會,董詠也沒有任何道理出言提醒才是。
像他這樣心思深沉的人,絕不可能做出無意義的舉動,說的話做的事必定有所隱藏含義。
“懷義兄!長槍破不開你的防御,無需躲避?!?
董詠再次語出驚人,言語之間數之不盡的古怪。
朱懷義也突然感到后方有一道勁風襲來,扭頭一看便見到銀光閃爍,一柄長槍朝著自己疾馳而來。
或許是沒想到,剛剛被殺的長槍兵竟然能夠復活偷襲,導致反應慢了半拍,一不留神之下竟然沒能躲開,猛地一下被頂飛出去。
只是這次董詠同樣沒有撒謊,攻勢兇猛的長槍沒能破開防御,只是將朱懷義頂飛,摔了一跤,僅此而已。
“懷義兄!刀盾兵必定能撞到你,趕緊防御?!?
董詠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趁著朱懷義被長槍頂飛之時,刀盾兵竟然也活了過來,并且朝著他橫沖直撞。
還是同樣的情況,再次被董詠說中,朱懷義被刀盾兵狠狠撞到,再次被頂飛出去,如同皮球般被踢來踢去。
“咳咳……”
接連遭受打擊,朱懷義終于堅持不住,猛地咳出血來。
只不過才咳出半口鮮血,他又死死咬著牙,硬生生吞咽回去。
沒辦法,想要維持熱血沸騰,那就注定不能隨意流血,不然效果驟降。
只是即便忍著滾燙的血液,將其吞咽入腹,當下的情況還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不僅被殺的敵人重新復活,而且董詠似乎擁有言出法隨的能力,說什么就一定會發生什么。
面對這種情況,朱懷義也不知如何應對,信心都消減大半。
“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能說的如此之準?!”
朱懷義很是驚愕,他實在想不通眼下究竟是什么情況。
傷不到自己的箭矢,現在能貫穿自己。
明明能破開防御長槍,卻偏偏沒有破開。
刀盾的沖擊同樣如此,怎么就躲不開,被撞到了呢?
“懷義兄,是不是很奇怪,總覺得哪不對勁?”
董詠仍舊盤坐在陰桃樹之下,神色全然一副盡在掌控的模樣。
他猶如貓戲老鼠般嗤笑著朱懷義,不緊不慢地說道:
“之前就告訴過你……”
“這次定要教你好好知道,人和神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你以為我為什么能言出法隨,究竟是誰的力量,人類可以做到嗎?!”
“哼哼!別猜了,直接告訴你吧……”
“神說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這便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