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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孤勇者》

“什么?!”聽到鐘離說能讓她們見到巖王帝君的仙體,派蒙驚訝地說道。

雖然知道巖王帝君沒有死,但眼前的往生堂客卿竟然能讓她們見到巖王帝君的仙體,這讓派蒙對鐘離的能力非常驚訝。

一旁的天晴強忍著笑。

見巖王帝君的仙體?

這不是已經見到了嗎?

還是化成人形的本體!

原作中,熒和派蒙在與奧賽爾大戰以后,在北國銀行剛好碰到鐘離將神之心交給女士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鐘離就是巖王帝君本人。

而現在,她們早就已經知道了巖王帝君還沒死,那要多久能猜出鐘離就是巖王帝君呢?

“……巖王帝君雖是眾仙之祖,但說到底也是仙人之一。”鐘離緩緩解釋著:“縱觀璃月數千年的歷史,仙人們紛紛離去,這是不可挽回的趨勢,你去尋找仙人們的時候,應該也能體會到這種變遷。”

魈就不多說了,熒想起自己去尋找幾個保持動物身姿的仙人時,他們對璃月的重視遠不如對巖王帝君重視的態度,頓時深以為然。

尤其是那位留云借風真君,她似乎能為了巖王帝君,做出控制璃月港,找出事情的真相這種不理智的事。

“如你所見,仙眾的時代正在遠去,人的時代正在逐漸成為現實。”鐘離補充道,隨后語氣變得有些不客氣:“往年每位仙人離去時,都會有一場盛大的紀念儀式。這是璃月的傳統。但這一次,七星竟然都無暇顧及這項傳統……實在是不成樣子。”

熒對凝光的印象還不錯,幫忙說道:“畢竟是謀殺神明的奇案,巖王帝君的真正死因還沒弄清楚,七星想來也是為這件事忙的不可開交。”

“謀殺神明的奇案……往生堂并不關心。往生堂關心的是……”帝君奇怪地看了眼面露期待之色的天晴,繼續說道:“請仙的儀式如此隆重,送仙的儀式就沒人管了嗎?”

鐘離說著,又看向了熒,這個同樣被巴巴托斯提起的重要人物:“旅者,我從公子那里聽說了你的事。既然你與風神有些矯情……那么,可否考慮與我一起,籌備一場送別巖神的儀式?”

本來就打算見到傳說中的仙祖法蛻,熒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飯飽之后,公子打算在這里繼續練習一下筷子的使用技巧,全程沒啥存在感的天晴和鐘離,帶著熒與派蒙來到了琉璃亭外面的緋云坡大街上。

“真沒想到,天晴說的有辦法來,竟然是和鐘離先生一起來啊!”派蒙驚奇地看著天晴。

點了點頭,天晴說道:“你們對璃月可能不夠了解,如果你們足夠了解的話,其實也就能猜到我怎么來的了……以我的角度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鐘離,是璃月最大也是唯一的葬儀機構,往生堂的客卿!之所以是客卿,而且代表往生堂操辦送仙典儀,是因為鐘離客卿是璃月有名的百事通,目前還沒人在璃月的傳統文化方面,考倒過鐘離先生!可謂是當今璃月港博古通今第一人的大知識分子!”

“與此同時,鐘離先生也是我學習璃月樂器的老師,還幫我開發了命之座第一重解鎖以后的聲之形能力。”天晴說道。

派蒙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因為鐘離代表的是往生堂,而往生堂又是唯一的,再加上鐘離能力很強,所以公子就只會找鐘離來做這件事!而既然他找了鐘離,以天晴和鐘離的關系,自然就是想來就能來了!”

“也不是想來就能來,”天晴笑著擺手道:“而是沾了鐘離先生的光……他因為遠見卓識,經常被宴請到琉璃亭、新月軒這樣的大飯店吃飯,迎賓團隊自然也就認識他這張臉了。”

閑聊了一會兒,有公子資助的錢包,三人一派蒙先是到了吃虎巖附近的解翠行,找這里的老板石頭買最頂級的夜泊石。

不過夜泊石的品相好不好,根本無法用肉眼判斷,鐘離本想全都買了,加工出來以后再篩選出最出色的那個。

但公子壓根沒料到鐘離會有這樣的消費習慣,準備的預算買完所有的夜泊石以后,就沒什么剩的了!

熒和派蒙好說歹說,才讓鐘離放棄了這個念頭,并從他那里知道了如果用火元素刺激,可以用夜泊石斷片的光輝,變相判斷夜泊石品質的好壞。

原本熒還在糾結香菱家的鍋和達達烏帕谷丘丘人的鍋哪個更合適一點,但天晴覺得不必如此麻煩,他的音樂一樣可以達到類似的效果——只需要音樂足夠燃,火元素力自然就會被引動!

為了鑒定夜泊石的好壞,天晴等人來到了天衡山山脈另一側的一處溪流旁,將做好標記的夜泊石斷片放進水中,方便用水元素保護這些夜泊石,讓它們不至于被火元素力破壞以后,天晴開始了他的表演。

這一次的歌曲,他并沒有抽到過,但在地球上的時候,這首歌曲曾在一段時間內風靡整個社會,再加上歌曲本身的質量真的很高,天晴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出于熟練度的考慮,天晴沒有用神之眼模擬太多樂器,只是簡單模仿了鋼琴伴奏。

“都……是勇敢的……”

“你身上的傷口,你的……不同,你的悍勇……”

“都……不必隱藏”

“你殘破的衣袖,你的,長槍,你的自我……”

……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

“啊!亮了!”和沉浸于表演中的天晴,以及發呆的鐘離不同,熒和派蒙及時注意到了溪流里發光的夜泊石斷片,并記住了其中最亮的一片。

但這時候,才是天晴演唱的歌曲的第一個高峰結束。

沒等多久,第二個高峰的時候,夜泊石中的火元素暴動達到頂峰,哪怕有溪流中的水元素保護,夜泊石斷片也不堪重負地爆裂開,完美詮釋了這一首歌能帶來多么強烈的火元素共鳴。

也就是“燃!”

有了結果以后,自然也就不需要在這里多停留。

等天晴演唱完,鐘離也回過神來,一行人回到了解翠行,將品質最好的那批夜泊石全部買下。

在交流中,石頭得知這些夜泊石都是用在送仙典儀上的以后,還專門虧本出售,寧愿自己的這一單生意吃點虧,也要表達對巖王爺的尊敬和緬懷。

天晴注意到,石頭的表現似乎非常讓鐘離滿意。

看來,接下來石頭去挖到的那批貨,品質都會很不錯啊……

雖然我不做這些生意,但可以提醒一下已經是朋友的行秋啊!

接下來,鐘離又帶頭前往了璃月港的碼頭。

在這邊,鐘離在買霓裳花的時候,又給初來乍到的熒妹和派蒙普及了一下霓裳花的知識,并告訴了他們一個大多數人已經忘記的傳統。

接下來,就是熒和派蒙去找人把霓裳花做成香膏,在璃月港北邊的天門處,更精確地說是在巖王帝君的七天神像下碰面了。

天晴也明白,鐘離是有話跟自己說,借口說在吃虎巖附近的春香窯,有一位叫鶯兒的女子,她在這方面是出了名的,只不過她說話很讓人把持不住,自己是男生就不去了,免得徒生尷尬。

熒和派蒙不疑有他,在璃月港碼頭和鐘離與天晴分頭行動。

……

“帝君,您想說什么?”來到天門山下的七天神像以后,天晴問道。

鐘離看著自己的神像:“之前的那首歌……叫什么?”

“《孤勇者》。唱的是一些歌詞直接描述的人……”天晴說道:“在我的家鄉,這首歌原本是唱給一個文娛作品的人物的,但它的歌詞太優秀了,歌手也唱的很不錯,傳播開來以后,發現這首歌還可以用來歌頌那些救火的人,維持治安的人,用身體擋住洪水的人,每一個看似渺小但偉大的人。”

頓了頓,天晴說道:“所以我改了改歌詞……讓它變成了連千巖軍也一起歌頌的歌曲。千巖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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