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手
- 四合院:人間清醒閻解成
- 站著如小嘍啰
- 2091字
- 2024-05-06 08:43:51
沒一會時間,一鍋雞就被吃的干干凈凈。
這時,于莉道:“感覺,好奇怪?”
閻解成問:“奇怪什么?”
于莉搖搖頭。
她想了想,又道:“這個點吃燉雞,很奇怪。”
閻解成沒好氣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難道國家規定這個點不能吃燉雞嗎?”
于莉辯解道:“不是,這個燉雞我們是要拿去跟傻柱換錢的,就算不換錢,我們想自己吃,那也不能這個點吃啊。你看,我們晚上剛吃了東西,現在并不餓。在不餓的情況下,我們吃了這么一大鍋燉雞,你不覺得撐,不覺得奇怪嗎?”
閻解成道:“不啊,吃著好吃,吃著玩,吃著開心。”
于莉不理他,自顧自懊惱道:“應該留著的,這樣未來幾天都能有肉吃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閻解成拍了拍于莉的屁股,“你先回家去吧,我把這鍋還給傻柱。”
于莉“哦”了聲,緩緩起身。剛走了沒兩步,又折返回來,像看著寶貝一樣看著那鍋只剩雞骨頭的鍋。
閻解成問道:“你干嘛?”
于莉道:“還有點油水,我拿回去沖出來,留著明天喝。”
說完,她端起鍋一溜煙跑回家,像一只剛剛偷了雞的黃鼠狼。
閻解成無語。
沒救了,被閻老摳傳染的。
......
傻柱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就在剛剛,秦淮茹因為今晚的事,向他表達了感謝。不僅提出要幫忙洗衣服打掃衛生,還說要把堂妹秦淮茹介紹給他。
這讓傻柱感覺心中十分舒坦,花再多錢也值了。
這種舒坦一直持續到他看見一臉賤兮樣的閻解成。
一瞬間,臉上晴轉多云。
閻解成把門關好,來到傻柱跟前,“事情已經了結,之前說好的錢,是不是該給了?”
一邊說,一邊做著一個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的動作。
傻柱從上到下審視了閻解成一眼,這才道:“怎么感覺你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閻解成把手一伸,“少打岔,我的錢呢?”
傻柱把頭一擺,嘚瑟地晃著二郎腿,沒說話。
閻解成皺著眉頭道:“你該不會想賴賬吧?”
傻柱不服氣道:“就賴了咋的?”
他心情很不爽,啥事沒干就被污蔑了一通。現在不僅雞沒了,還得賠償七塊錢。當然,他不是不想給,畢竟他自詡是個好人,不會言而無信。只是七塊錢不是個小數目,他不想就這么輕松地給了。
傻柱想再等等,雖然他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閻解成道:“那你可別后悔。”
傻柱狐疑地看著閻解成,“你想干什么?......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了,你就算現在跳出來說雞是棒梗吃的,那也得有人信啊。而且,無憑無據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說得很慢,很小聲,似乎是在說服自己,但總給人底氣不足的感覺。
閻解成笑了笑,道:“棒梗偷完雞,跑到軋鋼廠附近那片工地上烤。我要沒看錯,就在幾根水泥管樁旁烤的叫花雞。雞毛也是在那邊褪的,很好找。他沒調料,還跑到你們食堂去偷公家醬油,這事不止你們食堂的人知道,許大茂也知道。他路過,還挨了你一搟面杖。”
見閻解成說得頭頭是道,傻柱不由得慌了,他強撐著道:“你胡說八道,你沒證據。”
閻解成道:“那雞,是棒梗,槐花和小當三個人一起吃的。棒梗和小當年紀大,知道保守秘密。可槐花今年才多大?她懂什么啊?變著法子隨便問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你以為派出所的同志都吃干飯的,這都查不出來?
退一萬步說,棒梗偷雞的罪名定不死。可要定他偷公家醬油的罪名,這總該沒問題了吧?你能讓食堂所有的人都閉嘴,可你能讓許大茂閉嘴嗎?他可是親眼撞見棒梗偷醬油的事。”
傻柱不服氣道:“偷點醬油,這算多大事?”
閻解成笑道:“有些事兒不上稱,沒四兩重。可要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事情捅到保衛科那里,我就不信他們敢不處理。要治死棒梗,我有一萬種辦法。”
說完,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也不想棒梗被派出所或者工廠保衛科的同志帶走吧?你也不想秦淮茹和賈張氏因為棒梗的事記恨你吧?”
傻柱大聲嚷嚷道:“你舉報的棒梗,他們為啥要記恨我?要恨也是恨你!”
閻解成笑了笑,“因為你不肯出這七塊錢,間接害得棒梗進看守所,不恨你恨誰?”
“恨就恨唄,我怕什么?”話雖如此,傻柱還是老老實實地來到枕頭底下,摸索著找出幾張紙幣,然后扔給閻解成。
閻解成接過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七塊錢。
很明顯,傻柱已經做好給錢的準備。
“謝了。”收好錢,閻解成轉身出了門,剛好撞見出去上廁所回來的秦淮茹往家里趕。
“看這身材,風韻猶存啊......得找個機會敲詐她一筆。”
閻解成自認是個誠實守信的人。
傻柱給了錢,他就不會再因為棒梗偷雞的事威脅傻柱。可秦淮茹又沒給錢,他憑啥放過?要知道,棒梗可是她秦淮茹的摯愛親子啊。
......
閻解成回到自己的倒座房,一進門,他就對著于莉亮出那幾張一塊錢鈔票。
看到錢,于莉眼珠子瞬間瞪得像銅鈴,她伸手拿錢。
閻解成趁機猛地一拉,把她拽到床邊,接著緊緊抱住了她。
于莉不管他的搞怪,從他雙臂中抽出一只手,數了數。
“七塊錢!傻柱給的嗎?你怎么做到的!”
也難怪她驚訝興奮,在這個工人工資都只有二三十塊錢的年代,七塊錢無疑是一筆巨款了。
閻解成道:“我用了點小手段。”
于莉追問道:“什么小手段?”
閻解成含糊不清道:“就是小手段。”
他一直搞怪,于莉被逼得沒法追問。她朝門外指了指,卻發現大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
“你真沒樣兒。”
閻解成不說話,他把嘴對準于莉的嘴,吸沒水水龍頭似的狠狠地嘬,像是妖精要把人五臟六腑都吸出來似的。
于莉不理解丈夫閻解成為什么今晚這么猴急,像變了個人似的,但也沒有多想。在鈔票刺激下,她非常主動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