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用力捶打著一旁的墻壁，以此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憤。

那是一個普通人家的，用土坯壘起來的墻壁。首都城這幾天老下雨，滴滴的，答答的。下雨過后的土坯墻質地松軟，一拳下去，那墻就已經帶著個拳頭印了。

許大茂不管不顧，接連砸了好幾拳才停下。

這幾天，包括此時，他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個問題。

婁曉娥和閻解成這兩人是什么時候好上的？是在婁曉娥和他離婚之前，還是在離婚之后？

許大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