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彼此看了一眼。
然后黃毛說道:“狗日的,去找根繩子把自己綁起來!”
工人們原先感覺很奇怪,黃毛在說什么胡話。
原來是有神秘武器啊。
沒想到翻車了。
但沒想到居然有人出手幫忙。
一番激斗下,刀疤臉輸了。
他這樣子,真像以前被他挨打的我們啊。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好的,好的。”
刀疤臉喜出望外。
然后,刀疤臉對著最近的一名工人,兇神惡煞地命令道:“你快去給老子拿繩子來!”
黃毛很不高興。
你踏馬都是階下囚了,還他媽這么囂張。
于是罵道:“狗日的,你給我繼續磕頭!”
刀疤臉聽到后很難過,但也不敢違抗命令,繼續磕頭,不過力度比先前小了。
他認為自己得到了黃毛的原諒。
被指使的工人覺得刀疤臉這樣兇神惡煞沒什么,以前都習慣了。
可看到刀疤臉這幅狼狽不堪模樣,心里一陣高興,愉快地去倉庫找繩子了。
一定要找根最好的最結實的繩子。
隨著活人力量的不斷增加,宇辰發現自己的五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耳朵十分靈敏的他,突然聽到廠外的密集腳步聲,于是往門外一看。
咚咚咚——
黑壓壓的人群,在月光和黑夜的籠罩下,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
他們都是黑人。
除了為首的十七名壯漢拿著棍棒和鞭子,十分兇狠,其他人都好像是來湊數的。
他們越來越近,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地面都在顫抖,灰塵都在跳舞。
黃毛也察覺到異常,看了過去。
他還以為是玩家大軍來了,沒想到是黑人大軍。
走在最前面的十七人中有七個人,是逃脫他槍口的黑人保安,也就是刀疤臉的二五仔。
“黃毛,你死定了!”
“黃毛!”
“殺!”
“放過我隊長!”
看見黃毛等人,他們也開始打起了嘴炮。
仿佛人多就很氣勢洶洶!
勢不可擋!
有槍的黃毛也不過如此。
滿臉是血的刀疤臉,也放緩了磕頭速度,悄悄抬頭,往外瞟了一眼,看到是熟悉的人,頓時喜出望外。
老子不磕了。
“跑!”
感覺不妙的黃毛一聲大喊后,便朝著工廠的另一個大門奔去,跟逃命似的。
跑之前,他順勢撿起地上的手槍,對著高興的刀疤臉,哐哐哐地砸他那出血的大腿洞口。
給他來個雪上加霜,鮮血淋漓。
“啊!”
高興太早的刀疤臉,瞬間暴怒,可又不敢出聲。
可看見黃毛居然逃之夭夭了,瞬間有了底氣,直接罵道:“黃毛曹尼瑪!”
宇辰也知道危險,麻利地跟著黃毛逃跑。
跑之前,拿著扳手的他,準備砸幾下刀疤臉。
刀疤臉頓時認慫,諂媚道:“大人,我沒有罵你!”
跑路的黃毛可不樂意了,直接回頭罵道:“砸死這狗日的!”
“大人,你可不要……”
刀疤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宇辰的扳手強行打斷。
哐哐兩下砸去,狠辣無比。
“啊——!”
頭部再次遭受重擊的他,感覺腦袋昏昏,想要昏迷。
宇辰也不敢打多,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連忙跟上黃毛。
“好樣的!”
黃毛贊嘆道。
傷口不斷遭到重擊的刀疤臉,哀嚎不止,想要起身追擊,奈何根本沒有力氣。
門外的帶頭者看見他們跑了,于是喊起手下,追了過來,不再裝逼了。
再裝,人家就沒影了。
瞬間,一群黑人把工廠包圍的水泄不通。
這十七名保安,依靠平時的實力強弱,有序地走進了工廠。
有人剛好看見了,在人群中穿梭的黃毛等人,于是大喊:“喊一些人,去另一個大門堵住他們!”
“我去!”
“抓住他們!”
有些工人裝作沒有聽到,有些工人想要攔住,可看黃毛兇狠的眼神就算了。
不值得。
刀疤臉的叫聲可大了。
“可惡!”
“混蛋!”
十七人沒有管刀疤臉,有比較厲害的十人直接追了上去。
追的時候,直接把沿路礙事的工人給用力推開,一點尊嚴都不給他們。
“什么玩意啊,待會回來,好好收拾你們!”
有比較弱的人,直接帶著外面的工人繞遠路追了過去。
嚴格的奴隸等級制度下,抓住帶槍的黃毛,功勞很大。
可以直接從十七級奴隸升到十六級奴隸。
十八級奴隸,小工廠的普通工人。
十七級奴隸,小工廠的保安及保安隊長。
但其中有個保安沒有追上去,而是把再次起身的刀疤臉輕松按在地上,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壞笑道:“你也沒想到你有今天吧!”
他是另一個小工廠的保安隊長,由于力氣沒有刀疤臉大,時常被刀疤臉欺負侮辱。
還根據他臉上的麻子,給他取了一個外號:麻蛋。
麻蛋今天終于有機會了,他要殺了刀疤臉,報仇雪恨。
啪的一聲。
一大耳光,直接把要說話的刀疤臉給打蒙了。
“曹尼瑪的,你居然敢打我?!”
再啪的一聲,一大耳光,讓嘴硬的刀疤臉如遭雷劈,不敢相信這一幕。
“老子今天不僅要打你,還要殺你!”
十分憤怒的刀疤臉用手用腳,竭盡全力反抗,可由于傷勢嚴重,根本起不來,也抵抗不了麻蛋的攻擊。
身為保安隊長,要想管好一百名手下,就必須身體強壯,性格兇殘,像一條惡狗,讓手下畏懼自己。
這樣才能討上級的喜歡。
所以,保安隊長麻蛋對付受傷嚴重的刀疤臉,綽綽有余。
果然沒過多久,反抗無果的刀疤臉,直接哀求道:“放了我吧,我錯了,我以后唯你是從!”
聲音里充滿著哭腔,聽起來十分可伶。
其他保安只是冷漠看了過去,隨后便不再看了。
因為死人沒什么值得好看的。
他們這些奴隸不敢結黨營私,不然上級很不高興。
上級不高興,他們就得死。
所以刀疤臉也沒什么朋友,只有仇人。
倒是有些工人偷偷地看了過來,這樣的好戲可不多見。
使勁打,往死里打!
麻蛋變態地說道:“放過你,好啊,叫我爸爸!”
“爸爸,我錯了!”
平常玩這個游戲的刀疤臉,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爸爸!我真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