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我死后,媽媽親手解剖了我的尸體
- 你就跟我醬做
- 3546字
- 2024-04-29 16:14:03
我在經歷痛苦時,我媽正在給她抱錯的女兒過十八歲生日。
給媽媽打求救電話時,我疼得幾乎張不開嘴。
“如果你真的有心懺悔,就不會挑你妹妹過生日打這個騷擾電話。”
一天后,她親手解剖了我血肉模糊的尸體,在我的胃里發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腫瘤。
無論如何,我都是要死了啊。
可是媽媽,您怎么認不出,這具尸體,是您的女兒呢?
01
我的尸體是被早上釣魚的大爺們發現的。
因為沒了皮,血肉直接泡在水里,魚兒們聚在一起大朵快頤。
出警現場,刑偵隊長馬閻冷著臉抽了一包煙,看著我的尸體吐了句“狗日的不如畜生!”
媽媽有些姍姍來遲,臉上還帶著宿醉的疲憊。
但挽起頭發,戴上白手套,她又恢復了干練的樣子。
揭開白布的那一刻,戴了三層口罩的助理還是沒忍住吐了。
只有一雙大眼,盛滿了悲傷。
我自己看了都要靈魂出竅。
哦,不對,我已經是個魂,又能出竅到哪去。
媽媽蹲下,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扒開我的嘴,將小手電筒照進去。
“死者年齡18歲到二十歲之間,女性。因死者生前幾乎被扒皮,又泡在水里,很難根據腐爛程度推測死亡時間,需要進一步解剖判斷。”
她一邊看向我,一邊在紙上記錄。
專業,干練。
不愧是我的媽媽。
摘了手套,她拍了拍助理的肩。
“回去以后去我那里拿蜂蜜泡點水喝。”
在媽媽的學生和警局后輩眼里,她嚴格,一絲不茍。
但工作之外,又是疼愛所有人的何媽媽。
小時候我心懷僥幸地想,媽媽應該是把愛都分給別人了,所以才對我這么冰冷。
后來我明白,媽媽只是,討厭我而已。
對討厭的人,為什么要那么好呢?
我的身體被放在金屬解剖臺上,剪刀在我的身體上掏了個洞,一支鑷子攪動著五臟六腑。
我的靈魂似乎也被攪動,呼嘯著要逃離這份視覺沖擊。
可我怎么能走呢,這是爸爸走后,我第一次能跟媽媽待在一起這么久。
我不舍得。
三個小時后,媽媽夾出一個畸形的肉球,放在解剖盤上。
“死者胃部有個肉瘤,看大小應該已經接近晚期,如果沒有被殺,她也活不長了。”
媽媽憐憫的目光落到我的眼睛上,看得出神。
我透明的心臟出乎要跳出來,媽媽認出這是我了嗎?
02
鑷子掉地發出一聲脆響。媽媽回過神。
實習醫生先她一步撿起來,“老師,怎么了?”
媽媽搖搖頭,“想到小柔了,她昨天剛過了18歲生日,和死者差不多大,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昨天也是心雨的生日,她媽卻不聞不問,心雨就不可憐嗎?”
馬隊站在門口,眉眼中是說不出的無奈。
媽媽平靜地把驗尸報告放到馬閻手上,擦肩而過時,她淡淡開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要是她,十二年前就該去死,給她爸爸和舅舅賠罪,而不是裝可憐騙同情。”
“靜芝!當年只是意外!”
“馬閻,我干了二十年解剖,看得可不只是軀殼。如果她真的只是個單純的孩子,后來又怎么會差點把小柔賣掉!”
馬隊臉上青筋凸起,無從反駁。
是啊,所有人都相信,惡毒如我,曾經親手把表妹何柔送給人販子。
“解剖情況都寫在報告里了,死亡時間通過胃內容物判斷大概是在昨晚十點左右。”
“死者胃癌晚期,如果還沒有家屬來認領的話,可以去比對醫院檢查名單。”
聽到胃癌兩個字,馬隊的神色松動了一下。
媽媽輕輕嘆了口氣:“我有時候真希望,死的人是張心雨。”
“死亡其實是對還活著的人的殘忍,張心雨死了,沒人會為她掉一滴眼淚。我看見她那張臉,就惡心。”
媽媽,這次你可以如愿了,因為躺在那里的人,真的就是沒人愛,沒人疼的張心雨啊。
被熱水澆身時,她沒有哭。
被壞人拿著鋼絲球去皮時,她也沒有哭。
可唯獨留著最后一口氣,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媽媽一張口她就哭了。
她心疼媽媽以后想念爸爸時,連自己這張和爸爸長得像的臉都看不到了。
可原來媽媽是討厭這張臉的啊。
最后,馬隊還是開口:“靜芝,你對心雨好點吧,我怕你以后后悔。”
03
我的靈魂跟著媽媽回了家。
很晚了,媽媽睡前還是去看了看何柔,把她蹬掉的被子掖好。
迷迷糊糊間,何柔抱住了媽媽的胳膊,撒嬌。
“姑姑,陪柔柔一起睡。”
媽媽無奈地側躺在床上,像哄小孩一般一下下拍打著何柔的后背。
“姐姐昨晚沒回家,今天也沒回來耶。”
何柔聲音綿軟,眼中卻小心翼翼觀察著媽媽的反應。
提到我,我看到媽媽臉上歲月靜好的面具一點點崩掉。
“她死在外邊才好,也算是還了我跟她的母女緣分。”
何柔把臉埋進媽媽懷里,“要是柔柔是媽媽的女兒就好了。”
比起我,何柔確實跟媽媽更有母女緣。
我跟何柔同一天在同一家醫院出生,她是舅媽的女兒。
可命運弄人,舅媽在大出血后拼著最后一口氣,把我們兩個調換了。
同時被調換的還有我們的命運,何柔被我爸媽帶回市里的高樓,舅舅攔了一輛拖拉機,把我帶回村里。
被認回家后第一個生日,我六歲,媽媽提前問我想吃什么蛋糕。
我沒吃過蛋糕,更沒過過生日。
我窘迫地低下頭,“草莓蛋糕,可以嗎?”
我吃過隔壁小孩掉到地上的半個草莓屁股,甜甜的。
媽媽一口答應了我,我第一次對過生日升起了期待,掰著手指頭計算還有幾天過生日。
當最后一根手指頭也落下的時候,媽媽拿出了她在蛋糕店訂的蛋糕。
沒有紅紅的草莓,而是撒著黑色的碎屑。
何柔撲進媽媽懷里,“謝謝姑姑買了柔柔喜歡的黑森林蛋糕!”
媽媽看向何柔的眼睛灌滿愛意。
那是我回家后第一次發脾氣。
媽媽更生氣,“柔柔是你妹妹,她沒你命好,有個好爸媽,你讓讓她又怎么了,別那么自私!”
何柔也紅著眼睛來抓我的手,“姐姐,姑姑每天工作很辛苦的,不要惹姑姑生氣了好嗎,柔柔把蛋糕都給你吃。”
04
可是媽媽,我有好爸媽,這卻是我第一次過生日。
你知道我跟著舅舅過得是什么日子媽?我只是想吃一塊草莓蛋糕而已啊。
我任性地跑出了家門,想去公安局找爸爸。
爸爸是家里對我最好的人,他像是有雙火眼金睛,會在媽媽忽略我的每個時刻輕輕刮我的鼻子。
“小公主,想吃什么,爸爸請客。”
爸爸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來自親人的愛。
但我卻,迷路了。
小孩子走累了就貪睡,我躺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覺的工夫,就沒有爸爸了。
“張心雨!”
在睜開眼,我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抓狂的媽媽,她對我吼的歇斯底里。
“你把你爸爸跟舅舅,都害死了!”
死了?我腦子里一片茫然,什么是死了?
后來,我漸漸明白,所謂死亡,就是消失了。
人消失了,愛也消失了。
05
爸爸在跟舅舅找我的路上,把車開進了河里。
監控顯示,爸爸在駕駛座像睡著了一樣。
他們說爸爸是太累了,那晚回家前,他已經連軸轉了三天兩夜。
他是一名緝毒警察,可他居然因為疲勞駕駛死在了冰冷的河水里。
爸爸的尸體被找到時,已經被泡成了巨人觀。
副駕駛上,還有他用安全帶綁起來的草莓蛋糕。
舅舅的尸體一直沒有找到,聽說可能被沖進了海里。
跟爸爸一起死的,還有媽媽的心。
媽媽抱著爸爸的照片,哭到沒有眼淚。
“張心雨,我不該接你回來的,既然你被調換了,這就是天意,我違背天意,現在遭了天譴。”
“可是為什么老天不把我收走,卻帶走了老張,哪怕他是死在崗位上,死得其所,我都不會這么難受。”
“可他偏偏因你而死,所以張心雨,”媽媽看向我的目光帶著怨毒,“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那時媽媽抱著何柔,痛哭流涕,而我就像是一個多余的人。
舔舐自己的傷口,見證她們的深情。
在無數個淚流滿面的夜里,問自己,為什么不是我死呢?
時至今日,媽媽仍把何柔抱在懷里,我從一個多余的人變成了一個多余的魂。
現在好了媽媽,我真的死了。
06
在查出胃癌晚期的時候,我其實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本來打算安靜的死去了,直到一群兇神惡煞的人拿著照片找到我。
“你是何柔?”
鬼使神差間,我點了頭,接著被那群人塞進了面包車里。
歹徒拿鋼絲球刮去我背后的皮時,我疼到幾乎昏厥。
嘴里下意識的喊著“媽媽。”
對面穿著皮靴的男人拿來一個手機,“給你媽媽打電話吧,她要答應來救你,我可以饒你一命。”
良久,電話終于接通,媽媽冰冷的語氣中帶著厭惡。
“我在陪小柔過生日,你有什么事,以后再說,現在別掃興。”
我把求救的話咽下,她一定會覺得我在吸引她的注意力,對我失望了。
“媽媽,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可以祝我生日快樂嗎?”
我也想親耳聽到媽媽的祝福,這樣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媽媽掛斷了。
07
第二天,媽媽剛到辦公室,馬隊就神色緊張地闖了進來。
“靜芝,我連著兩天了都聯系不上心雨,她現在是在家里住吧?”
“她兩天沒回家了,我不知道她在哪。”
媽媽平靜地剝著雞蛋殼,彷佛在談論一件可有可無地廢品。
馬隊急得滿滿辦公室打轉,“你知不知道她......以后有你后悔的時候!那孩子是張超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了,你就不怕下去了沒法跟他交代嗎?”
我媽的眼眶微紅,“到時候我還要怪他為什么拋下我自己走了,我要問他,那晚上去找張心雨賠上命后不后悔,張心雨就是一個沒有心的魔鬼,我從生下她就是錯誤的。”
“靜芝,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這些年,心雨那孩子背著枷鎖過得有多苦,你根本不知道。
“有些事我不能再瞞著你了,再不說清楚就來不及了。”
我媽滿臉茫然。
這時一名警員敲門進來,“各大醫院近期的胃癌檢查記錄已經梳理出來了,其中聯系不上的有這8個人。”
那張名單上,赫然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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