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天棄靈寶排行
- 家族修仙:時代變了,全族開機甲
- 咖啡不夾糖
- 4027字
- 2024-06-20 15:12:19
錢三吃痛,卻沒辦法從地上爬起來。
那雙不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林塵等人離去的方向。
此時心中對這幫刁民充滿了怨恨,不僅如此,他還怨恨上了徐斌。
他為什么會猶豫!
他怎么可以猶豫!
“墨淵,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大不了這狗日的功勛我不要,我也一定要找出你!
我要你死!”
錢三咬牙切齒,語無倫次。
徐斌怕對方傷害錢三,沒敢靠近,直到見幾人將錢三丟下。
這才飛到錢三身邊,恭敬地說道。
“少主,屬下辦事不利,未能保護少主。是屬下失職!”
“廢物!
一天天竟踏馬瞎吹!
還元嬰以下手到擒來!
那墨淵是元嬰嗎?”
“這…
確實是屬下托大了,不曾想取來南明離火劍都未能拿下他。”
“廢物!
還快去追!”
“這…
少主,要不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那墨淵也不會善罷甘休,若是我去追他們,有人折返回來。
恐怕少主還是盡快離開此地比較好。”
錢三點了點頭,深以為意。
“哼!你說的不錯,我們馬上回中都!
這襄樊愛誰待誰待!”
“可是…
那家主那邊的任務(wù)?”
“任務(wù)泥馬!
我差點死在這,你知不知道!
趕緊地!
現(xiàn)在就啟程!
我們回中都!”
“好。少主,抓穩(wěn)了。”
徐斌眼中閃過不屑,真是個廢才!
另一邊,鷹眉老祖在半路撞上二人。
“發(fā)生了什么事?
南明離火劍怎么會示警?
對方手上持有哪一柄神兵?”
“長老,是這樣的。我們在追殺墨淵時,他突然祭出了一根絲線,與南明離火劍抗衡。那絲線異常堅韌,南明離火劍竟然無法將其熔斷。”
“什么?對方徒手,僅憑一根絲線與你戰(zhàn)斗?我從未聽說過哪個迷域新出現(xiàn)了這樣一件天棄靈寶啊?”
鷹眉老祖迅速在腦海中回顧了近期迷域出土的天棄靈寶。
“這南明離火劍可是我中都城北落金窟的鎮(zhèn)宗之寶,威力無窮!
卻沒想到今日竟被一個無名之輩所挫敗......”
鷹眉老祖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索。
“那墨淵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徒手與南明離火劍抗衡?
難道他手中的絲線......”
鷹眉老祖的聲音逐漸低沉,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天棄靈寶出土實屬不易,想要認主更是難上加難!
我中都城北的靈寶排名榜上,每一件都堪稱傳奇神兵。
東洲......東洲。
似乎只有數(shù)十年前的滄瀾覆海劍和丹皇丈龍鼎有些名氣。
絲線......絲線?
難道是縛妖繩?”
鷹眉老祖低聲沉吟,又不斷搖頭。
隨后,鷹眉老祖開始逐一細數(shù)。
“我記得那‘幽冥玄冰劍’,若是能分出一縷玄冰絲,便可在百丈之內(nèi),取人性命,猶如探囊取物。
不對,不對!
寒星子憑借此劍,早已在冰原上立下赫赫戰(zhàn)功。
他怎么可能會來東洲這等荒涼之地。
再說了!
若是寒星子,錢三那小子焉有命在?”
提及幽冥玄冰劍時,鷹眉老祖的聲音中甚至夾雜著一絲羨慕。
“還有那‘焚天裂地棍’,重達萬斤,一棍落下,山崩地裂。
齊洗(xian)的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一棍之威,足以撼動天地。
南明離火劍不在我手還真拿不住他。”
“以及‘九轉(zhuǎn)混元珠’,此珠能夠吸納萬法,九轉(zhuǎn)之后,威力更是難以估量。
無極道人憑借此珠,曾在北城之極,鏖戰(zhàn)三日。
以一己之力,擊敗了三名化神期的修士。”
“若是那‘碧落黃泉琴’,此琴彈奏之時,可操控人心,讓人陷入幻境之中。
剛剛小斌說對方似有蠱惑妖法。
琴魔一曲,生死由心,其操控人心的能力,實在令人防不勝防。
若說是一根琴弦便將南明離火劍擋下。
嘶~
那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對,不對!”
“可是‘乾坤無極圈’再怎么變化,也不能說絲線狀吧?
若說此圈可大可小,變化無窮。
陷仙那家伙,總能以圈制敵,讓人難以近身。
應(yīng)該沒道理使他。”
“就算是‘陰陽兩極刀’,那一對字母刀陰陽交錯,生死一線。
陰陽判官的刀法詭異莫測,可以說是精妙絕倫。
但赤手空拳必不是南明離火劍的對手。”
“至于‘五行轉(zhuǎn)化爐’,此爐可煉化萬物,五行之力,變化多端。
五行真人以爐煉化萬物,最終成就了無上化神。
煉出一兩根金絲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萬一是‘天機鏡’,此鏡可觀天機,預測未來。天
機老人通過此鏡觀測天機,雖然能夠預見未來,但也不得不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應(yīng)該不愿意將其用在東洲這彈丸之地。”
“最后就是那‘太虛神甲’,此甲防御力極強,幾乎無人能夠攻破其防御。
虛空行者穿上此甲,幾乎可以與世隔絕。
但小斌言他將對方重傷。
那應(yīng)該不是此甲。”
“也對!
這些靈寶,每一件都有其獨特之處,威力雖大,卻也各有其局限性。
南明離火劍殺力足夠,卻無法重現(xiàn)當時情景。
若是天機鏡就不同了。
不過……”鷹眉老祖自言自語道,心中對墨淵的絲線越發(fā)好奇。
“那墨淵的絲線,若不是榜上有名的靈寶,又怎會與南明離火劍相抗衡?
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須仔細調(diào)查一番。”
鷹眉老祖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確保錢三那小子的安全。
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好向家主交代。”
鷹眉老祖心中暗自盤算,決定先返回中都城北,再作打算。
而在另一邊。
林塵三人也在急速趕路。
“墨淵兄,此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們恐怕難以脫身。”
楊紅十分感激,不知墨淵救了他多少次了。
“楊兄客氣了,若不是你和柳姑娘及時趕到,我恐怕也難以應(yīng)對那么多城防軍。”
林塵將功勞推到柳眉二人身上。
“墨淵兄,那錢三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柳眉擔憂地說道。
林塵沉思片刻,想起深淵之眼對錢三蠱惑時,那貨的慫樣。
“柳姑娘放心,錢三雖然恨我入骨,但他現(xiàn)在還不會對我們動手。
且不說他沒那個膽子,便是他真留在襄樊,也不會將今日之事傳出。”
“為何?”楊紅問道。
“錢三是聰明人,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與我們撕破臉皮的時候。
而且,他本來就要利用那些修士組建軍隊來對付王爺。
最重要的是,今日我們一定嚇破了他的膽。”
林塵逐條分析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難道就這樣任他這般胡作非為?”
楊紅有些不甘心。
“當然不會。”
林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南明離火劍傷他之仇,可是記在心中!
“我們需主動出擊,打亂他的計劃。
他要么已經(jīng)逃回中都,要么不會相信我們還敢回去搗亂。”
“林塵兄有何計劃?”
柳眉問道。
“這樣!
你要盡快趕回東洲,與王爺商量對策。
同時,我暗中調(diào)查錢三的動向,尋找他的破綻。
楊兄,勞煩你走一趟林家堡。
你將這個東西交給守門侍衛(wèi)即可。”
林塵吩咐道。
“好!就依林塵兄所言。”
柳眉說道。
楊紅也點頭稱一定帶到!
眼下星辰黯淡。
柳眉與楊紅先后趕赴東洲。
林塵腳下的道路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傷勢也已經(jīng)在大衍長青闕的神奇力量下已有所恢復。
但如意玄靈金絲的斷裂讓他失去了如意玄靈鎧的一部分甲胄。
“柳大人,你說墨淵兄的傷勢要不要緊?”
楊紅邊走邊問,語氣中透露出擔憂。
柳眉緊了緊胯下馬鞍,沉聲道。
“想必墨淵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他的法寶如今斷裂了,恐怕短時間內(nèi)難以恢復。
但想必他有其他辦法吧。”
楊紅秀眉微蹙。
“那把冒火的火劍,威力確實驚人,連精鋼石都能焚燒斷裂,若非是墨淵兄這般奇人,恐怕……”
“我先前去懷王大營,你也先不要進東洲大營。
墨淵兄不是委托你走一趟林家堡。
或許墨淵兄與林家相識。”
柳眉即將與楊紅分別,于是如此囑咐道。
“好。”
楊紅也沒想到隨意找的一個搭檔,居然有著林家的門路。
懷揣
另一邊。林塵暗暗溝通海神之淚。
但如今似乎得不到它的回應(yīng)了。
想必海神之淚并不是自己的緣故。同時林塵自己都不禁感嘆,真是福大命大。
沒想到滄瀾劍那般品質(zhì)的法寶竟然如此厲害!
“此次能夠脫險,多虧了海神之淚和柳眉他們及時趕到。
或許我要重新評估一下自己的戰(zhàn)力了。
此番若無海神之淚,必死無疑啊。
以后不能如此冒險了。”
心境剛一到,林塵就覺得似乎元嬰那層窗戶紙要被捅破了。
林塵立刻盤膝坐下,開始運功療傷。他引導著體內(nèi)的靈力,沿著特定的脈絡(luò)循環(huán)流轉(zhuǎn),不斷滋養(yǎng)著受損的經(jīng)脈和肌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塵的傷勢逐漸好轉(zhuǎn)。
林塵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恢復,元嬰境界的瓶頸也開始松動。
林塵心中一喜,或許,這是突破的契機。
林塵繼續(xù)運功,不斷沖擊著元嬰境界的瓶頸。
只見林塵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其深淵之眼仍堅定守護著心神。
而山河社稷圖也感受到林塵似乎要突破元嬰,只見其直接將林塵拉入特殊空間中。
終于,在一聲沉悶的聲響中,瓶頸被突破,林塵成功晉升為元嬰期修士。
晉升為元嬰期修士后,林塵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林塵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更加充沛,神識也更加敏銳。
站起身后,林塵活動了一下身體,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此刻,林塵心中也明白,襄樊不宜久留,必須盡快趕回東洲一趟。
稍稍辨別了一下方向,林塵便朝著東洲,疾馳而去。
而此時,錢三也回到了東洲。
“父親,我要墨淵死!”
錢三向錢家家主錢萬通匯報道。
“什么?墨淵?”錢萬通臉色迷茫,“啥東西?”
“是這樣的。
……”
徐斌只好再次解釋一遍。
“你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讓三兒陷入如此境地!”
“家主,屬下也沒想到那墨淵如此狡猾。”
徐斌委屈地說道。
“哼!廢物!”
錢萬通冷哼一聲,“此事關(guān)系到我錢家家族的興衰,你一定要給我把墨淵找出來!
如今襄樊謀劃告破!
只有拿下這幕后罪魁禍首才有可能熄了那位殿下的怒火。”
“是,家主!”徐斌用保證的語氣說道。
“對了,家主,鷹眉老祖也在客房休憩。”
錢萬通當即又交代了幾句,讓徐斌下去了。
徐斌離開后,錢萬通陷入了沉思。
“墨淵,那到底是什么人?
為何要與我錢家作對?
又如何能擋住鷹眉的靈寶?
難道鷹眉……”
錢萬通喃喃自語道。
他是不會相信區(qū)區(qū)金丹能擋住南明離火劍的。
與此同時。
柳眉也回到了懷王大營。
“王爺,我們回來了。”
柳眉向王爺行禮道。
“嗯,情況如何?”
王爺問道。
柳眉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沒想到那錢三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窩里斗也就算了!
還想著屠城?”
王爺聽后,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王爺,這只是墨淵兄推斷的,但據(jù)屬下觀察,那也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
柳眉如實稟告。
“哼!他以為孤不知道背后想造反的是誰?
我又豈能讓他得逞。”
王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柳眉,你立刻派人暗中調(diào)查錢三的動向,尋找他的破綻。”
“是,王爺!
但是墨淵不是……”
柳眉說到一半被懷王用眼神呵止。
“柳眉,你要記住,沒有人值得相信。
即便他幫了你!
去通知東洲的守軍吧,加強防備,以防錢三背后那條老狗,狗急跳墻。”
王爺又說道。
“是,王爺!”柳眉得令。
“對了,柳眉你再去聯(lián)系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女婿。
看看他有什么辦法收復襄樊。”
王爺繼續(xù)說道。
“是,王爺!”柳眉說道。
“本王倒要看看,他錢萬通有多大的本事!”
王爺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