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翠竹身世
- 家族修仙:時代變了,全族開機甲
- 咖啡不夾糖
- 5075字
- 2024-06-27 16:27:02
翠竹咬了咬嘴唇,秦白芷知道她嘴上說著不想認祖歸宗。
但每當爺爺奶奶給自己過生辰,翠竹的眼中滿是期待。
因此秦白芷便悄悄要求奶奶以后自己過生辰的時候準備兩份,從此翠竹的生辰便定在和秦白芷的那一天。
秦白芷從未將翠竹看做是侍女。
翠竹卻一直以侍女自居。
殊不知南宮明月早已將其視作自己的二孫女。
但有些事不可避免。
茲事體大,還需孩子們自己決定。
翠竹的身份實在太過特殊,若是遠在東洲,便可護她一生。
可如今到了中都。
畢竟是那位的孩子。
一個算是“死了”的廢太子。
“翠竹,不要緊張。”
“我沒緊張,小姐。”
“你都快把我胳膊掐斷了。”
“啊?
對不起,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寬心,就算是你親生父母來搶人,也得看看奶奶愿不愿意放人!”
“小姐,謝謝你!”
南宮明月看著翠竹,緩緩說道。
“翠竹,你可知曉,我雖名為南宮明月。
父親曾言我出生那晚,整個懷王府的上空明月高懸,這名字便是圣皇親自定下。
但我卻并不喜歡這個名字。”
翠竹一臉好奇。
“夫人,那您在南宮皇室里,是不是過得不開心?”
南宮明月輕輕頷首,繼續(xù)道。
“翠竹,皇室中的生活并非如表面那般光鮮亮麗。
我等皇親,看似榮華富貴,實則深宮之中,人心叵測,處處充滿陰謀與算計。”
秦白芷插話道。
“奶奶,先不要聊這些陳年舊事了。
那翠竹的父親在皇室中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南宮明月目光變得深邃,沒好氣地說道。
“就你聰明!”
秦白芷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南宮明月這才繼續(xù)道。
“翠竹,你的父親啊,他曾是皇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
或許明月之名應(yīng)該冠在他身上。
在十年之前,我南宮皇室并不像現(xiàn)在這般好戰(zhàn)。
當時太子只有他能做得。
如今這幫弟兄實在是比不過他。
他聰慧過人,心懷天下,一心想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也是他第一個提出攻略迷域,壯大皇室。
亦是他主張打碎天幕,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翠竹迫不及待地追問。
“那他為何會(拋棄我)……?”
南宮明月長嘆一口氣。
“但是那個時間段,我南宮皇室還并未強大到壓服九州十三域。
而正因為他太過正直,把一切想的太過理想。
已然觸犯了那些自私自利的權(quán)貴們的利益。
那般權(quán)貴合力設(shè)計出廉舉陰謀。
誣陷你父親把控廉舉,榜上無寒門氏族,但實際上卻是他們一手把控。
將罪名安在了儲君身上。
他百口莫辯,圣皇雖知此中錯誤在誰。
但為了南宮皇室能夠坐穩(wěn)江山。
本意是讓他在博岳宮沉淀冷靜一段時間。
但是他太剛烈了。
唉~”
翠竹聽后,對素未蒙面的父親很是同情,又很心疼,當即氣憤地說。
“這些權(quán)貴真是可惡至極!”
秦白芷接著問。
“奶奶,那翠竹的母親呢?
她又經(jīng)歷了什么?”
南宮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你母親深愛著你父親,為了他,不惜與家族翻臉,勢要將那些權(quán)貴斬盡殺絕。
但圣皇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出于對他的愧疚。
只是將你母親驅(qū)逐出中都。
而我也是在那時見到了你的母親。
她……
她不知為何,劃破了自己的臉。
將你托付給我后,她便離開了東洲,說是要組建勢力以報血海深仇。
或許最終還是沒能逃脫他們的魔掌,
如今已經(jīng)十年沒有同我聯(lián)系,或是下落不明,亦或是……”
南宮明月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翠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夫人,那您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
南宮明月輕輕拍了拍翠竹的手。
“我雖在皇室中盡量低調(diào)行事,但也有自己的親信和渠道。
多年來,一直在暗中探查,才逐漸拼湊出這些真相。
當然也有可能被人蒙蔽。
所以我才會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如今你已身在中都。
很多事必須告訴你。
至于真相如何。
我不能再逾越,但你們不一樣。
你們此次去皇武學院便是一個契機。”
翠竹咬了咬嘴唇。
“夫人,那以后我該怎么辦?
我會不會連累到小姐。”
南宮明月見翠竹這般神態(tài)就知道她不想放棄尋找真相。
“翠竹,別怕,有我在,定會護你周全。
但十年前的事情很難查清。
我擔心有人在冊案上作假。
所以你千萬不要沖動。
只有皇武學院才是中都的凈土。
那里的史書不會造假。
所以你必須在皇武學院中闖出一片天。
才有資格接觸真正的真相。”
秦白芷頓時安慰著翠竹。
“翠竹,還有我呢,我們一起面對。”
南宮明月同樣勸解。
“翠竹,雖然前路艱難,但只要你們不觸犯皇武學院的規(guī)矩。
那群權(quán)貴便無法將手伸進學院。”
翠竹抹了抹眼淚,說道。
“夫人,我明白了,不會讓那些壞人得逞。
小姐,謝謝你!”
秦白芷安慰道。
“翠竹,我會幫你一起對抗那群權(quán)貴。”
南宮明月沉思片刻,接著說。
“如今,你們得小心行事,也不能讓我那些弟兄抓到把柄。
或許整個中都只有圣皇知曉你的身份。
那些人不會輕易找到你們的把柄。
但是,翠竹,這段時間你還是盡量少出門。
等入學之后再做打算。”
翠竹點頭應(yīng)道。
“我知道了,夫人。”
秦白芷擔憂地問。
“奶奶,那萬一翠竹在學院中暴露了怎么辦?”
南宮明月目光決然。
“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也不會讓他們帶走翠竹。”
這時,翠竹反駁道。
“夫人,小姐,謝謝你們?yōu)槲易龅囊磺小?
但如果我真的暴露了身份。
請你們不要為我去做些無畏的犧牲。
我想獨自面對。”
“胡說什么呢?
就算是你母親站到我面前,如今也搶不走你了!
這些年白養(yǎng)你了?”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
“好了!
不要想著一個人和他們斗。”
另一邊。
林塵在會客廳見到了正在等候的林滅。
“家主。”
“不必多禮。
在這里就不要喊我家主了。”
“好的,公子。”
“算了,隨便你吧。
林塵心中思索著南宮明月郡主所說的話。
不多時。
秦白芷和翠竹走了出來,秦白芷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翠竹則是神情復雜。
“林公子,我?guī)銈兿热バ伞?
不必在意奶奶說的話,她……”
秦白芷說道。
“我明白。
對了,看你們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可以幫什么忙嗎?”
秦白芷看向翠竹。
翠竹雖然討厭林塵,但此時也是搖搖頭,不想再讓更多的人裹進來。
林塵則目光堅定地看著二女,他知道肯定有事。
追問道。
“白芷,翠竹姑娘,你們不說,又怎知我一定幫不忙上?
若能相助一二,林塵定不推辭。
更何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秦白芷輕嘆一口氣。
“林公子,實不相瞞,翠竹的身世復雜,恐會引來諸多麻煩,我們正為此事憂心。”
林塵皺了皺眉。
“愿聞其詳。”
秦白芷便將翠竹身世的來龍去脈向林塵細細道來。
林塵聽完,沉思片刻后說道。
“此事確實棘手,但也并非毫無辦法。
既然郡主已經(jīng)指出答案可能在皇武學院中。
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未必不能接觸到那等密辛。
我也會幫你留意的。”
三人都未察覺林滅的神情變得越發(fā)復雜。
白芷眼睛一亮。
“林公子有何良策?”
林塵說道。
“我們需提前做好應(yīng)對之策,比如在皇武學院中尋找可靠的盟友。
可能需要再叨擾郡主一下”
翠竹插話道:“可學院中人心難測,如何能分辨誰是可靠之人?”
林塵微微一笑:“這便需要我們仔細觀察,從日常相處中判斷。再者,我們也要提升自身實力,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不懼那些權(quán)貴。”
秦白芷點了點頭:“林公子所言有理,只是這提升實力又談何容易。”
林塵說道。
“只要有恒心和毅力,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在修煉上略有心得,或許能幫到你們。”
翠竹心情也是好了些。
“吹吧你就。”
秦白芷拉扯翠竹的衣袖。
“翠竹,林公子也是好意。”
突然。
林滅對著翠竹說道。
“你是辛酉年甲午月庚辰日丁亥時的生辰?”
“對。
夫人是這么說的。”
原來,林滅曾記得自己身上有一塊命牌,上面那八字與翠竹完全相符。
林滅當即將此事說出。
“之前有個算命的先生,說我這命牌上的八字正是大富大貴之命。
但我很確定我自己的生辰不是這個。
早年那老頭以為我不記事。
我親眼看見他在一個婦人身上順下來這個命牌。
或許和你有關(guān)。”
林滅心中不禁猜測,難道翠竹與那婦人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命牌?
我不知道。”
秦白芷當即提出要與奶奶確定一下。秦白芷匆匆去找南宮明月,不一會兒便回來,神色凝重地說道:“奶奶說從未見過什么命牌,但此事頗為蹊蹺,或許其中隱藏著重大秘密。”
林塵沉思片刻道:“不管怎樣,這命牌也許是解開翠竹身世之謎的關(guān)鍵線索。”
翠竹皺眉道。
“可這茫茫人海,又該從何處去尋找這命牌的來歷?”
林滅說道。
“我記得老頭曾說過,那算命先生好像常出沒于中都的城隍廟一帶,那時候我不知道什么中都?
還以為老頭在吹牛。
而且那命牌是老頭偷得,我就更沒當回事。
或許可以去各地城隍廟打聽打聽。”
眾人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決定一同前往城隍廟。
到了城隍廟,只見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幾人四處尋找,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個算命先生的攤位。
算命先生見他們前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林塵上前一步,拱手道。
“先生,可還記得,十年前你曾為一個人算過一個命牌?”
算命先生支支吾吾道。
“我……我不記得了。”
林塵臉色一沉。
“先生,此事關(guān)乎重大,還請您如實相告。”
“幾位大俠!
小老兒就是混口飯吃。
胡亂算的。
一點不準。”
在眾人的逼問下,算命先生終于道出了實情。
原來,那命牌上的八字是他從一位蒙面人那里聽到的,因此之后逢人便說是富貴之命。
而那蒙面人曾叮囑他,若遇到與這八字相同之人,務(wù)必留意。
翠竹問道。
“那蒙面人是誰?”
算命先生搖頭道。
“我也不知,她蒙著面,看不清容貌。”
線索再次中斷,眾人陷入迷茫。就在這時,林塵突然想到了什么。
“或許我們可以從命牌的材質(zhì)和工藝入手,查找其出處。
林滅,你可還記得那命牌當在東洲哪個店鋪了?
我書信一封,讓云哥取來。”
“好像是城北那家……”
秦白芷握住翠竹的手。
“那我們先回府中吧。
奶奶的靈鴿可以更快。”
“好!”
幾人忙完,已經(jīng)月明星稀。
林塵與林滅遂各自回房休息。
而翠竹則與秦白芷睡在一起。
這一夜,林塵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前有錢家之事尚未解決,后有翠竹身份之謎需要解開。
最重要的是心中壓著北嶼妖原妖皇所說的話。
難道圣皇真出了什么問題?
次日清晨。
林塵等人與假山小謝前聚齊。
林云尋找命牌需要一段時間。
幾人開始準備前往皇武學院的事。
“翠竹,你先留在府中。
我和林公子去皇武學院走一遭。”
“林滅,你自去學院四周觀察觀察地形。”
“好。”
安排好一切。
林塵與秦白芷走出郡主府。
剛走到鳳凰大街,就聽到街頭傳來一陣喧鬧聲。
只見一群身著華麗服飾的年輕子弟正在街頭爭執(zhí),為首的正是景王的小舅子歐陽逸軒。
那歐陽逸軒怒目圓睜,對著另一個紈绔子弟大罵道。
“王二狗,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跟本少爺搶東西?”
王德陽也不甘示弱,回擊道:“歐陽逸軒,你別仗著你姐夫是景王就囂張跋扈,這東西本少爺先看上的!”
歐陽逸軒氣得滿臉通紅,吼道。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信不信本少爺讓你在中都混不下去!”
王德陽咬牙切齒道。
“哼,你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你來啊!”
歐陽逸軒冷哼一聲。
“好,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收拾你!”
當歐陽澤看到林塵,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林塵,他竟然也來中都!”
林塵也沒想到會在街頭,偶然與歐陽逸軒相遇。
“哼,林塵,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還敢在中都露頭。”
歐陽逸軒滿臉陰沉,眼中滿是敵意。
那日歐陽澤已經(jīng)將北郡發(fā)生之事一五一十(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林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歐陽府主,別來無恙啊。”
“哼!
你之前為何算計澤兒?
我紫樾府哪里對不住你?”
“哦?此話怎講?
歐陽府主,這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歐陽逸軒怒喝道。
“誤會?林塵,你少在這裝無辜!澤兒說你在北郡設(shè)計陷害他,讓他當眾出丑,可有此事?”
林塵淡定地說道。
“歐陽府主,僅憑歐陽澤一面之詞,您就認定是我的過錯?這未免太過武斷。”
歐陽逸軒咬牙道。
“林塵,你休要狡辯!今日既然遇上,定要讓你給個說法!”
林塵微微一笑。
“歐陽府主想要什么說法?我林塵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刁難。”
歐陽逸軒臉色陰沉。
“好,你給我等著,這筆賬遲早要跟你算清楚!”
說完,歐陽逸軒狠狠瞪了林塵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林公子,你們之前?”
秦白芷并未參與北郡之行,不知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林塵微微搖頭,苦笑道。
“白芷姑娘,不過是些誤會罷了。
那歐陽澤在北郡行事囂張,我不過是稍加阻攔,不想他卻顛倒黑白,向他爹歐陽逸軒告了狀。”
秦白芷輕蹙眉頭。
“這歐陽逸軒向來跋扈,如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林公子可要小心。”
林塵神色從容。
“多謝白芷姑娘關(guān)心,我自會多加留意。
只是這歐陽澤可是個小心眼,想必往后的日子不會太平靜。”
秦白芷擔憂地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林塵思索片刻,說道。
“先不管他,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先去皇武學院看看吧。”
秦白芷點了點頭。
“也好,那我們趕緊去皇武學院吧。”
林塵應(yīng)道。
“嗯,想必郡主已經(jīng)安排妥當,我們直接進去便是。”
兩人很快來到皇武學院,憑借南宮明月提前準備好的手續(xù),順利進入了學院。
一進學院,秦白芷感嘆道。
“這學院果然氣派非凡。”
林塵環(huán)顧四周,說道。
“是啊,希望能在這里有所收獲。”
他們按照指引來到了一處院落,這里是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林塵說道。
“白芷姑娘,我們先休整一下,再做打算。”
秦白芷應(yīng)聲道。
“好,只是不知接下來翠竹能否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一位學院的執(zhí)事前來,說道。
“你們的信息已經(jīng)錄入完畢。
明日會有新生會演,你們做好準備。”
林塵和秦白芷對視一眼,這下翠竹她們可以直接參加新生會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