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有貓膩!
- 從邪道散修開始種田長生
- 也火道人
- 2138字
- 2024-04-30 20:00:00
一個多月提升三道法力和元力,幾乎十天一道。
這種精進速度有些猛。
記憶中,原身兩年多才練出一道法力。
可負面效果也是驚人,那邪念如潮水涌現,讓他法力紊亂,氣血浮動。
這還是他上次采補青花鬼印有了一些經驗,刻意收斂,減緩了采補速度。
實際上,他可以一日之間采補出三道法力,但那樣的話,估計會直接邪化,徹底成為妖邪之物。
饒是如此,邪念也影響著他的心性,相比以往,似乎特別容易暴怒且躁動。
若有女修勾搭,幾乎克制不住自己,吃靜心養神丹都壓不住的那種。
今日辰時,他照例去坊市任務堂接取任務,結果遇到了身邊這位名為阮夫人的女子,對方上前羞澀地問路,然后兩人聊上了。
對方有一株下品石玉花害了病,而張元剛好是一位擅長治理石玉花的下品靈植師,兩人一拍即合。
阮夫人喜不自勝地直拉著張元來到了靈渠山的洞府。
本來,張元在花田邊上查探那害病的石玉花,一切都還好好的。
結果阮夫人的玉墜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低伏身子去撿的時候,沉甸甸地春光,膨脹了了張元的邪念。
干柴烈火燒一直燒到了午時。
此時瞧著藏風木還差八百多點經驗值,張元暗罵邪念誤事,忙活了這么久,經驗點還沒到手。
該辦正事了。
張元吸了一口氣,準備起身,欲把花田里面那株害病的石玉花給治理一番。
未料阮夫人食髓知味,拉住張元不依不撓。
此時張元的邪念暫時散去,滿腦子都是治理石玉花的三點經驗,面無表情地把阮夫人推到一邊,道:“夫人,別耽誤正事。”
“酬勞二十枚法錢。”阮夫人的聲音跟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一樣。
本來約定治理靈花的費用是十枚法錢。
“石玉花比較嬌貴,害的又是陰病,趁著午時陽氣盛,正好治理……若是等到下午陽衰陰盛,治理起來比較麻煩。”張元遲疑了一下。
“三十枚法錢!”
“張某申時還有一樁任務……”張元嘀咕了一句。
“五十枚法錢!”阮夫人握住了張元。
五十枚法錢,都能買半枚下品靜心凝神丹了。
身為邪道修士,當率性而為,順從本心,不然邪念糾纏,反而更麻煩……張元決定把正事稍微放一放。
未時。
阮夫人求饒,張元放過她。
接著,張元穿上衣服,鼓蕩了幾下元力,恢復了一下精神,打算去把花田的石玉花去治理一下。
這時,洞府外面,有人叫門。
“執法堂巡查!”
張元皺眉,有些無語。
執法堂這是犯什么病?巡查都查到人家洞府了?
幸虧已經爽過了,若在興頭上,估計得下出病來。
阮夫人頓時色變,拉住張元的手,慌張道:“張道友,怎么辦……若是咱們的事情敗露,傳到妾身道侶耳中……”
張元心中也很慌。
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見啊。
但這時候,身為男人,萬萬不能亂了方寸。
故作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張元安撫道:“莫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張某是來治理靈花的,又不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聞言,阮夫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元,哪里還見得半點慌張?
她祭出一套干凈的法衣穿上,氣質一下子變得端莊華貴起來,頃刻間變了一個人。
接著,他順手把四周收拾了一下,再取出一張下品凈化法符激發,直把四周的淫靡氣息給清理一空。
又施展法術把臉上的余韻和稍顯紊亂的法力氣息給內斂住。
再然后,她朝著張元客氣地行了個禮,遞出五十枚法錢,并用著生疏地語氣道:“張道友且治理靈植,妾身前去應付。”
瞠目結舌地望著她遠去,張元暗道:好家伙,這女人道行有點高啊,差點演不過她……
片刻之后。
張元站在齊腰高的雪白石玉花旁,食指和拇指捏住花苞,鼓蕩元力,梳理其氣機。
一陣腳步聲傳來。
阮夫人領著一個穿著青色軟甲、背著制式法劍的短發女子走來。
“張道友?!”
張元聞聲回頭,也有些驚訝,笑了笑,“陳道友,好巧,想不到是你巡查。”
來人正是煉氣中期的執法堂修士,陳蔓青——
上次說他鼻子很大的那個眼光相當獨到的女修。
本來陳蔓青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酷樣子,可見到張元的剎那,整個人的神色就跟恰了檸檬一樣。
一個月前,她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就給張元傳訊,說她搞了一瓶靈酒,新租了一座中品洞府,院子里花開正盛,秋千很好蕩,想請張元過去喝酒、吃靈葡萄。
結果張元以修煉為借口拒絕了。
未料,今日張元卻出現在阮夫人的洞府!!!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有貓膩!
身為執法堂修士,她擁有豐富的搜查經驗,路過涼亭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那邊的氣息過分潔凈,和這邊不一樣。
像是為了掩飾什么,而刻意凈化了一樣。
陳蔓青下意識地打量了阮夫人,發現阮夫人固然嬌美可人,身材也是不錯,但跟她比,卻是差了不止一籌。
好你個張元,老娘約你你不來,卻跟這個不如我的有夫之婦勾搭……
心中破口大罵,陳蔓青冷漠道:“是啊,妾身倒是沒想到張道友會出現在這里。”
張元自是知道陳蔓青語氣不善。
上次他正處在煉化青瞳鬼女的關鍵時候,一身邪氣根本收斂不住,邪念爆炸,根本不敢見人,尤其是女人。
因此,他果斷拒絕了陳蔓青的熱情邀請。
未曾想陳蔓青會在這時候出現。
不過,他又不欠對方的,故而神色淡定地指了指:“張某前來給阮道友治理石玉花。”
陳蔓青怔了下,又看了看石玉花,道:“這是下品靈花……”
“張某正是下品靈植師。”
“哦?是嗎?正好見識一下張道友的手藝。”陳蔓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她有點不信。
不會那么巧吧。
其實她是有些生氣的。
但偏偏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畢竟兩人之間,別說道侶,連曖昧關系都算不上。
“獻丑了。”
張元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樣樣的靈料,又向阮夫人要了幾樣靈料,一邊梳理石玉花的氣機,一邊解釋道:“這花害了陰病,應該是阮道友不小心用了某種陰邪靈料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