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中年婦女
- 仙道志異:分身助我飛升
- 禿頭大王
- 2037字
- 2024-05-18 22:44:03
天光正好,氣候宜人,泥土芬芳混合著桃花的清香,張昱行走在山間路上。
山路旁是低矮的果樹,此時果樹上花朵已經少了很多,杏樹上已經有小果結了出來。
只是現在的杏還是以酸澀為主,張昱吃心大起,從路旁的杏樹上摘了一顆青綠色的杏。
用衣袖擦了擦,放進嘴里嘗了一下。
嗯,又酸又澀。但張昱卻并沒有吐出去,因為這能夠讓他想起自己在地球上的生活。
小時的他家中有一棵杏樹,每當結果時,哪怕未有變黃,他總是要先摘一顆嘗嘗。
嚼著杏,行在去鎮上的路上,心中不免思索起以后自己該如何做。
修行不光是自己閉門修行,也要考慮自己對他人,對世界的影響。
此時的張昱還有些受前世儒家思想影響,幻想著自己修為有成后,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并不能說好還是不好,只能說所有人的思想都會受自己小時的教育和文化的影響,這是避免不了的。
而至元道人所受乃是道家思想,雖也有家國大義,忠孝天下的概念。
卻重視的乃是自身的發展,最常說的是天道承負,最想達到的境界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而這對于張昱來說,類似于兩種不同思維模式的碰撞,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張昱走在路上,和以前不同,張昱自修行后憔悴的面容和濃重的黑眼圈已經消失不見,面容白皙,身體顯得更加頎長。
衣服下隱藏的是流暢有力的線條,經過近一旬的鍛煉,張昱松散的肌肉變得緊致。
雖比不上他們多年健身的積累,卻望去也是孔武有力。
行了不過半個小時,張昱就到了初晴鎮上,買上山中小居所需要的食材。
正當張昱想走時,突然身旁有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
悄悄走到張昱的身邊,正常人都會和其他人有個安全距離,但這中年婦女卻不一樣。
她徑直地向著張昱走來,眼睛卻并沒有看向他。
張昱還有一些疑惑,他并不認識這個中年婦女。
她到了張昱身前,從衣兜里掏出一張卡片,卡片上有二維碼。
張昱還在思考她要干什么,突然聽到她對著張昱說道。
“后生,你看看我們這個群,里面能幫你解決困惑。”
張昱還以為她是干一些非法生意的,卻沒想到這位中年婦女見張昱面色有異時,正色說道。
“我們并不是違法的,我們是免費幫別人排憂解難的!”
張昱聽得此婦女如此說,也不想理她,更怕她糾纏。
想要掙脫她直接離開,卻沒想到那中年婦女竟然緊緊地抓著張昱的胳膊不撒開。
張昱掙脫了一下卻沒有掙開,并不是他掙不開,而是他最近修行后勁力大,他怕傷到她。
沒想到這卻給了婦女更大的勇氣,直接將二維碼放到了張昱的面前。
張昱沒有辦法,只能掏出自己的手機掃了一下。
進了一個名叫<無上仙會>的群聊,張昱也并不在意,拿起買的食材回了山中小居。
而這群聊的事情,張昱已經拋諸腦后。
只回到這山中小居,穿過層層果林,張昱已能望見山中小居的土墻。
走進小院內,至元道人并沒有在屋內打坐,而是在院內練著拳法。
見到張昱回來也沒有說什么,而是自顧自的繼續練習。
張昱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走進了堂屋內。
堂屋半掩著門,一進去就聞到一股焚香味道。
而在神位旁竟有一團白色蜷縮在那里。
張昱定睛一看,正是白毛鼠躺在神位一側,身邊是香爐與香燭,仿佛感受到張昱帶進來的寒意。
那白色肉團縮了縮,半截尾巴也跟著甩了甩。
張昱見到如此,急忙回身將身后的房門關上。
那白毛團也好似感覺到了,繼續沉睡過去。
張昱將手中的瓜果蔬菜放在櫥柜里,用土灶點火做飯,做了一個番茄炒蛋和辣椒炒肉。
喚院子內的至元道人進屋吃飯,而白毛鼠則是繼續在神位下酣睡,對它而言,白日是用來休息的,而夜晚才是活動的。
張昱出去散步消化食物,過了一刻鐘后,回到堂屋內
輕輕地坐在自己的蒲團上,繼續冥想入定起來。
吐納一陣,張昱只覺得渾身飄飄然,如羽化登仙一般,通體泛起淡淡云煙。
自習練玉清元道真經后,張昱便覺得自身有了非一般的變化。
而這變化帶給他的感覺比以前所經歷的任何事情都要強烈。
閉目冥想中,張昱只感到意志存于虛無之中,可以感受到山中小居的一切。
他能體會到神位下白毛鼠的呼吸與身體的蠕動,也能感受到屋外至元道人的一舉一動。
土屋內的灰塵紛飛,屋外的微風拂過果樹。
張昱都能感受地一清二楚。
屋外的至元道人仿佛也感受到張昱的注視,停下動作。
雙手垂下,雙腿微分,微微調整呼吸。
眼神放空,至元道人卻并不像張昱那般整日思慮過多。
只是至元道人皺眉望向天宇,自他來到玄黃界道人心里便有些惴惴不安。
可他每日都卜算多時,卻也沒有算定是何原因。但他心中卻隱隱有種猜想。
在近日至元道人也曾瀏覽網絡上的一些新聞,卻發現靈氣復蘇后,大禹國漁火的失蹤案和殺人案件的案發率都在一定程度上高了起來。
尤其至元道人又想起了上次遇見的白面與黃面那兩位修行者,觀他們修行路數和修行觀念,明顯不是正道。
至元道人想著,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多。而這不光是他,連張昱也在不知不覺間有種急迫感。
時間飛速流逝,光陰不待等人。
張昱在冥想后,只感覺也沒有過很長時間,再一睜眼便看到了滿天星辰。
再一看時間竟然到了晚上八時許,他自下午一時許就入定冥想,已然近七個小時。
供桌上的白毛鼠不見了,不知干什么去了。
而至元道人則是在火炕上已然盤腿打坐起來。
至元道人依舊還遵循著過午不食的規矩,而張昱則是還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