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黑氣繞心
- 仙道志異:分身助我飛升
- 禿頭大王
- 2005字
- 2024-09-07 23:13:54
本來王隨車已經想著慢慢處理這件事情的,卻沒想到今日他與自己的手下在夜店喝了幾口酒,被人言語一激,血氣上頭就直接在晚上來找廟祝來談拆遷的事情。
他在前面趔趄走著,見到廟中蒼老的廟祝,酒氣上涌,上前就開罵廟祝。
“草,你個老不死的!給你臉不要,我可是給你五十萬買你一個破廟,你還不樂意。”
說著王隨車就要沖過去給老廟祝幾下,但是身旁的手下雖然喝酒,卻并沒有酒醉。
他們心中也明悟王隨車只是表面嚇唬老廟祝,如果真讓他上前反而不好收場,于是都緊緊抓住王隨車的胳膊,不讓他去打老廟祝。
而一旁的老廟祝也是明白王隨車的色厲內荏,面上無有表情,只是面上冷哼一聲。
見此情形,王隨車又是一陣和身邊的人撕扯,但都明白是在做戲。
慢慢地,他們也尷尬地放開抓住王隨車的手。
王隨車訕訕地笑了笑,走近老廟祝身前。對他說道:“王叔,咱們都是本家,小時候我還經常來你這里玩呢。你看咱們再商量商量,我給你六十萬,去巴山縣買一處房子也夠了,剩下您養老不也夠了?”
聽得王隨車的話,老廟祝并沒有理會,反而轉身繼續開始打掃起殿內地面衛生。
見他如此,王隨車突然不知從那里生出一股惡氣,對著背對著他的老廟祝的背影破口大罵。
老廟祝并不理他,而是忙著自己的事情。在場所有人并沒有發現,此時神像的雙目竟然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只見那神像閃著紅光的雙目閃了一下后,看向正在生氣的王隨車。
然后神像詭異一笑,王隨車頓時覺得一股怒氣自心頭生出,他瞬間雙目赤紅,心有惡念。
從手邊隨便抄起一件東西就向著老廟祝的頭上砸去。
旁邊的手下隔著段距離,阻攔不及。只看到那老廟祝被王隨車扔出的東西砸到腦袋,只發出一聲慘叫就倒在地上。
隨后腦袋上汩汩地流出鮮血,順著老廟祝的耳朵與鼻孔,口鼻處流出。
這一幕出現,讓王隨車還有些昏沉的頭腦瞬間清醒。
他一下子渾身汗水簌簌而下,雙腿發軟,癱倒在大將軍廟中的地上。
而其他手下這時也驚慌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而隨著老廟祝倒在地上,神像眼中所冒紅光更加耀眼,直至有人發現,指著神像發不出聲音。
老廟祝此時還有些些許意識,偏向神像那側只見到神像發生異變。
卻不想,神像突得爆發出陣陣強烈的紅光,直將大將軍廟的正殿內照得如同白晝。
只不過這血紅的光芒讓在場的王隨車以及他們的手下都嚇得渾身發抖。
突然,一陣刺目的猩紅色光芒席卷整間將軍廟,讓在場所有人都短暫失明,再也看不清眼前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老廟祝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而幾天后的現在,張昱聽完白發老者的講述,詢問道:“也就是說,你被王隨車打昏以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醒來以后就發現他們不見了,你卻在次日清晨發現村民都變成了只知飲水的怪物。你就想來到巴山縣城卻發現城里也變成了這樣!”
“是的,大俠!”白發老者心有余悸的回答。
“自我蘇醒后,卻發現村民一個個面目焦黃,無法交流,只知道飲水,不知睡眠。我心中害怕,思慮幾日,發現情況沒有變化,這才自大將軍山中下來,打算尋個安生地方。”
張昱看著面前的白發老者,見他滿臉都是害怕與恐懼,雖然心中知他說話不盡不實,比如他怎么能夠活下來的。
而且按道理說,張昱目前所在乃是一處偏僻街道,且按照白發老者所說的方位,張昱心中盤算片刻,這里并不是入巴山縣的必經之途,可老者卻在此出現。
當自己一個清醒的人出現后,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逃跑,這與常理不同。
但張昱面上并沒表露出來,而是安撫下白發老者,然后將他突然拽向自己身旁。
原來是自別處跑來幾名失去神智,橫沖直撞尋找水源的人類。
他們已顧不上別的,一沖就要將白發老者沖倒,若不是張昱在旁邊拽他,幾乎就要撞到他了。
白發老者被張昱這一拽,直趔趔鏘鏘。
張昱見此處并不適合交談,后面還有一堆喪失神智的人在四處游蕩。
于是張昱一手抓起白發老者,將其提起,躍上一側便利店的房頂。
白發老者眼前一花,發現自己眨眼間就從地面來到房頂,讓他不禁有些站不太穩。
只不過已經見識過奇異之事與張昱身手的白發老者還不算太多驚訝,只是恍惚了一陣就恢復過來。
將他放到屋頂上,張昱卻沒有與之多說些什訥,而是盤坐在屋頂上,現在街道上人潮洶涌,又值夜間,視物不清,若是現在帶白發老者去做什么事情都不太爽利方便。
不如借此機會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么做,而且張昱透過望氣術發現,人群并非喪失了生命,而是不知何故在印堂處都有一團模糊的黃色氣團在那里徘徊停留。
張昱猜測這團黃氣便是人群喪失理智的原因,只他眼中微光一閃,悄悄看向一側的白發老者。
卻發覺白發老者印堂之上并無黃色氣團,但隨后張昱眼睛微微一凝,在其心口處竟有一團如拳頭大的黑氣。
張昱仔細觀察那團黑氣,它靜止在白發老者心口處,就如同靜止的水團一般。
張昱并沒有看太久,只是掃了一眼后就轉過頭去,并沒有引起白發老者的注意。
白發老者本來四處張望,見到下方混亂的人群,面上恐懼,轉過頭來本來想要與張昱說些什么。
但是一見張昱竟然閉目在那里冥想入定,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什么。
只得也找個平整的地方,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鋪在地上自己躺在那里再就地一卷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