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戲?qū)㈤_
- 肝帝長生,我不無敵誰無敵?
- 悟理尋花
- 2722字
- 2024-05-24 10:30:00
就像玩鬧之后得到滿足的孩子,夏日的陣雨持續(xù)了十來天后,終于是停了下來,天空重新放晴。
黑云散去,鎮(zhèn)南城又熱鬧了起來,可有心人卻是發(fā)現(xiàn)這熱鬧之下,似乎在醞釀著一股風(fēng)暴,分明已經(jīng)放晴,卻有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之象。
鎮(zhèn)南城三大家之一,王家所在,兩人在路上閑談:
“還是沒找到幕后推波助瀾之人嗎?”
管家快步跟上:
“找到了幾個人,可都說不知道,要么是撿的,要么是偷的,煙柳巷的姑娘收了客人的錢,可找到恩客時那人卻對此事毫不知情。”
王天楓停步,像是自語:
“第一個消息還云里霧里,第二個消息就點開,這是怕我們不知道這珠子是什么啊!”
管家管了三十來年的家,早就熟悉了王家大多數(shù)人,看到王天楓的神色,知道他面上平靜,心中已是怒火中燒了,請示道:
“家主,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繼續(xù)查!要么找到珠子,要么找到人!”
不僅是王家,差不多的事,也發(fā)生在其他勢力之中,他們做出的決定也幾乎沒什么區(qū)別。
要么找到幕后之人大卸八塊,要么奪得珠子輔助家族穩(wěn)中有進的的傳承下去。
一時間,鎮(zhèn)南城灰暗地帶的人像依一下子被喚醒,運作起來。
李逸作為推手,對鎮(zhèn)南城中那些細微的變化感受尤為明顯。
“好家伙,這些灰黑地帶的人,不會都是各大勢力推出來的吧?!”
平日里讓人煩也不起眼的混混,這會兒竟然像極了各方暗探。
混混不像混混,這是李逸最大的感受。
他近幾日都極為老實,甚至將以前主動接過的外出采購的活推了出去,極力將自己藏在酒樓中。
人來人往,偶爾還能聽到外面的動向,還算不錯。
【姓名:李逸】
【技能:種田(登堂入室,46%),奪功(初窺門徑,75%)】
【功法:奪功天經(jīng)(殘缺)(初窺門徑81%)、太極拳(殘缺)(登堂入室9%)】
【境界:一流(1%)】
【狀態(tài):長生】
李逸收功,長長的吐了口氣,壓下了喜悅:
“終于成了!”
除了喜悅,李逸還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自上次閑時聽雨尋到了突破的契機后,李逸每日回味感悟,修行不輟,終于把握到了天地之氣,成功凝聚了真氣之種,徹底踏入江湖一流境界!
這會兒,他又覺得功法上的描述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因為天地之氣的感知,不到境界,說了也沒用。
“內(nèi)力合以天地之氣,是為真氣,練出了真氣,以后我也算是小高手了。”
李逸知道,自己以后的修行就不只是單純的增加內(nèi)力了,還需要汲取天地之氣合以內(nèi)力,形成真氣,直到真氣充盈經(jīng)脈,屆時貫通內(nèi)外,可破先天!
“殘缺的奪功天經(jīng)只能讓我修煉到一流圓滿,之后的路,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雖然聽過不少關(guān)于先天的傳說,李逸也在朝著那個向往的境界前進,可他沒有因為這僅有一線的距離而喜悅,無論是見識還是功法,都不允許他高興的太早。
“要是能找到那種消耗壽元壽元速成的功法就好了。”
李逸心中自語,自己壽元無盡,若真有那種功法,就是絕配。
李逸微微搖頭,現(xiàn)在還是白天,不是做夢的時候,他將心中的念頭壓下:
“不急,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百年……區(qū)區(qū)先天瓶頸,就算是磨,都能給你磨破!”
雖然在走的這條路要走到頭了,李逸卻一點兒也不急,身為長生者,就是這么豪橫!
“破入一流,也算得上是一個小高手了,只要不作死,就算行走江湖,自身安全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活動了一下身體,隨著氣血與內(nèi)力在體內(nèi)奔涌,李逸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至此,他才稍稍有了一些安全感。
在鎮(zhèn)南城的這一個多月,李勉強糾正了過去一年畸形的認知。
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先天以及先天之下各個境界在江湖中的大致地位,一流境界的自己,并非待宰的羔羊,而是可以狩獵的狼!
之所以在地宮中時會那么無力,純粹是那個老頭太強,個人強度,不能上升到整個江湖的強度。
只要自己心里有數(shù),別天老大我老二,時刻保持謙卑謹(jǐn)慎,應(yīng)該能活很久。
看著太陽爬上山頭,又開始了新的一天,李逸如往常一樣劈著柴火,不由想到:
“離上次去煙柳巷已經(jīng)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唔,抽個時間再去探一探消息。”
他可不是想尋刺激,完全是為了正事。
“穩(wěn)一手先,他們找的可不只是珠子,可能也在找我吧?”
李逸沒把旁人當(dāng)傻子,他知道肯定有人察覺這些事背后有人推動,所以才有意藏好自身。
但他也不怕他們不入局,有些事必須做,有的東西必須爭。
手起斧落,將柴火劈成兩半,李逸做做樣子,揉了揉胳膊:
“也不知道第三方人有沒有再看,徐高峰會不會不習(xí)慣鎮(zhèn)南城的熱情?那個神秘人對這個場面滿不滿意?”
此時,順風(fēng)鏢局,陳平之在練劍,晨曦映在其面龐上,照出了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顯然已經(jīng)練了不短的時間。
在陳平之不遠處,陳遠卓在和一個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年紀(jì)的中年然對亦,他皺眉思索,手中的久久沒有落下。
謝符特也不催,分神看了看陳平之,見其劍招開始變形,出聲叫停:
“夠了,停下吧!欲速則不達,練錯了形成習(xí)慣,再想糾正,要花數(shù)倍時間。”
雖然陳平之的天賦只能算不錯,但心性上佳,也有毅力,若是有奇遇,或者狠得下心來上一刀,將來也是個人物,謝符特不介意做一些惠而不費的事送點人情。
陳平之聞言,停了下來,陳遠卓也投子認輸,口中贊揚:
“謝兄棋藝精湛,便是分神指點犬子,也非我所能及,小弟甘拜下風(fēng)。”
謝符特很是受用,不由撫須大笑,但笑不過兩聲,驟然停止,轉(zhuǎn)頭看向庭院墻頭,那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堂堂先天高手,怎么干起這翻人墻頭的勾當(dāng)?”
被謝符特譏諷,徐高峰也不惱,只是神色凝重,心念急轉(zhuǎn):
“怎么會有先天高手?難道是我給的壓力太大了?還是我的目的暴露了?”
他人還沒到就先放出風(fēng)聲要問罪順風(fēng)鏢局,就是要以突破先天目中無人的形象,掩飾此行真正的目的,謝符特的存在,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當(dāng)然,同是先天,他也不懼,依然打著討公道的幌子,沉聲道:
“陳平之殺我滄海派弟子,本座若裝作沒看見,豈不是讓弟子寒了心?交出陳平之,我只退去。”
這話卻讓三人都露出了譏諷的笑,謝符特更是笑道:
“掌門翻人家墻頭,弟子調(diào)戲良家,原來你滄海派凈會干些上不得臺面的事?”
徐高峰臉色陰沉:
“本座只為弟子討回公道,閣下真要為了這小小鏢局插手?”
從謝符特點出徐高峰之時便一陣后怕的陳平之怒了,大罵道:
“合著你這矮子還會顧及自己的臉面?討狗屁的公道,你就是想要爺爺家的向陽劍法!”
徐高峰暴怒,他生平最恨有人罵他矮子,而今不僅被一個少年叫矮子,還有老狗,他如何不怒。
一怒之下,他當(dāng)然不是怒了一下,而是一掌打向陳平之的天靈,若是一掌打?qū)崳惼街厝痪痛藬嘟^生機。
謝符特本來抱著能驚退就不動手的念頭,沒必要為了一個任務(wù)大動干戈。
但既然受人之托,見徐高峰殺來,他也只能迎了上去,同樣是平平無奇的一掌拍出,卻如同離膛的炮彈,激起破空之聲。
兩掌相碰,蕩起能量漣漪,引發(fā)了陣陣嗡鳴。
一觸即離,徐高峰心知碰上硬茬了,邊退邊說:
“順風(fēng)鏢局給了你什么,本座也能給你,請閣下離去。”
謝符特心有疑惑,不答反問:
“我倒是好奇,你堂堂先天高手,要一本需要去勢的秘籍作甚?”
他是真不解,可徐高峰卻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