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強化肋骨,站樁劈柴成不了武夫
- 暗黑武道:我吞金成圣
- 我與明月皆永恒
- 2269字
- 2024-04-24 17:40:48
如果忽略掉那三只蒼蠅,曹承目前的生活也算安定。
但徐山說的吃香喝辣,反正這近半個月來曹承是沒體驗到。
或許對于流民來說,每天有一頓果腹的吃食,就已經算是香辣了。
另一方面,也多虧了這段時間相對安定的生活,曹承的才有時間和精力來吃鐵變強。
當初在路上撿的兩把鐵耙,其中一把已經大部分都進入了他的肚里,同時也將他“鐵骨”的進度推到到了9.8%。
他有預感,當進度推到10%時,他的身體將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神奇變化。
……
這日,徐山沒有出城,因此曹承難得有一天休息。
他手持斷刀,在院子后面的山里林練了一天的馬步和劈砍,回來時順帶打了一捆干柴。
暴風雪已經止住,負壓山林的積雪也在逐漸融化,這從院子里泥濘雜亂的腳印就能看出。
天氣的回暖是一件好事,附近一些村寨的村老還趕著牛車專門跑到流民棚外收人,這些時日曹承跟著徐山出去收奴隸時就碰到過很多起,只是每個村寨能接納的流民數量都很有限,并且幾乎只接收小孩沒死的人家。
當時徐山看到那些在收留流民的村寨老人時,臉上都帶著鄙夷的冷笑。
估計是覺得他們收留流民搶了他的生意吧,畢竟他的奴隸生意,大多還是給城里的貴人老爺們挑選男童和女童。
徐山這人,是壞到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那種。
可他卻活得相當滋潤。
曹承回到茅屋,將火塘點燃,然后坐在旁邊一邊烤火一邊等待著送吃食的人來。
不知不覺,他都隱約間快要睡著了,梆梆綁的清脆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曹承猛地睜眼,第一個沖出茅屋,排在了最前面。
依舊是那個膀大腰圓的婦人分發吃食。
只是今天這婦人將吃食交到曹承手上時,曹承發現竟然多了一個黑面饅頭。
這一時間讓他無比困惑。
‘難道這個女人看上我了?’
‘沒道理啊,自從住進這個破院,我就沒摘下過裹頭的頭巾?’
‘不會就是因為從來沒露過真面目的神秘感吸引了她?’
曹承雙手拿著食物,短短兩個呼吸不到的時間,頭腦里就已經掀起了一片風暴。
分發食物的婦人并不知道曹承頭腦紛繁的想法,她也沒興趣知道,她只是語氣無比平淡的開口:
“化雪之后,娘娘會將組織一場狩獵,我舉薦你上去了,明天一早阮武師會過來這里帶你走。”
“為什么是我?”
“因為我感受到了你與這些豬玀的不同。”
她看著曹承身后排隊的眾人,眼中充滿了鄙夷,喊出豬玀二字時也不加遮掩。
然而,那些被她稱作豬玀的人卻都紛紛低下了頭,沒有一個敢與之對視的,就更別說像曹承這樣還敢出言反問的。
“狩獵很危險,歷年的狩獵里,像你這種人都是十死無生的,但若是你能活下來,徐山見了你,也要跪地恭迎。”
“我……能拒絕嗎?”
做十死無生的事情,曹承心里是極度抵觸的。
壯碩婦人雙眼瞪圓,忽以腳背勾起地上的竹杠長擔,抄在手里朝著泥土圍墻,猛力擲出。
“轟隆——”
宛如滾雷的聲音傳來,遭竹杠轟擊的整面土墻直接炸出一個圓桌大的豁口。
這一手讓曹承以及他身后那些“豬玀”們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每天給他們送飯,鮮少說話的壯碩婦人,竟然如此強大。
曹承深吸一口氣,拿著食物,轉身離去,身后卻忽又傳來婦人的聲音,語氣也緩和了些許:
“站樁劈柴,成不了武夫。”
曹承停下腳步,仰起頭,長長吐出一口氣,語氣堅定的回應道:
“我明白了。”
……
回到自己破舊的土墻屋里,曹承將饅頭穿上木棍,又從房頂抓了把干凈的積雪,抹在黑面饅頭上后伸進火塘里。
將食物吃完,他這才從懷里取出一塊鐵塊,然后放進嘴里吞下。
先吃了東西墊一下,再吞食鐵塊胃就不會那么疼,這是他這幾天摸索發現的。
雖然是這樣說,不過看曹承此時緊皺的眉頭和半瞇的雙眼,也知道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種痛苦會持續足足半個時辰,而他每天要承受至少兩次這樣的痛苦。
不然他怎么可能在短短半月時間里,將鐵骨的進度推到9.8%……
不對,現在是10.0%了。
集中注意力的曹承看著眼前【鐵骨】這一行數值從9.8%變成10.0%,同時一縷說不清、也道不明來處的念頭直接從他意識的最底層出現,就好似他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只是之前忘了,現在又忽然想起一樣。
這道念頭是:選擇身體某部位的骨骼進行強化。
選項有七個,四肢,肋骨,脊柱以及顱骨。
其中脊柱和顱骨是暫時不可選擇的。
經過一番思慮后,曹承最終決定選擇肋骨。
既然無法選擇顱骨保護大腦,那就選擇肋骨保護心臟,以應對三花娘娘會即將到來的狩獵。
畢竟即將到來的狩獵在送飯婦人的口中,是十死無生的。
選定之后,曹承忽然感受到胸腹處有異樣,酥酥麻麻的。
他伸手進衣服里去撓,卻好似隔著鞋底撓腳板一樣,根本無法準確的撓住癢點。
他知道了,這酥癢是肋骨傳來的。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后吃下的所有金鐵的力量,正在系統的引導下強化他的肋骨。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曹承眼里滿是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痛苦不是撕裂血肉,打斷骨骼的那種最直接的痛苦,而是一種作用在骨頭上的,由內而外的,難以忍受的癢,這癢讓他多次產生了想要剖開胸腹,用刀刃狠狠地刮去骨骼表面的沖動。
而另一邊,臨琉城內,慶安坊。
慶安慶安,慶祝平安,這是這個坊名的由來,而里面居住的,也多是城里的平民。
徐山就住在這里。
他的宅院是二進,算是慶安坊里最拔尖的一批了,作為三花娘娘會里唯一一個從流民爬到管事位置的人,并且能在城里盤下這間大宅,他可以很自豪的說:我徐山能有今天,全拜城外的流民所賜。
那是一座真正的寶庫,只要你不把他們當人看,就能隨心所欲,予取予奪。
然而此時,他的臉色卻不怎好。
因為他剛得知了一個消息,他半個月前收的一條“野狗”,不知怎么的和那個被罰給豬玀送吃食的女人搞上了,還被舉薦參加即將到來的狩獵。
他自己就是從流民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他太清楚那些流民了,只要有一丁點的機會,就會拼了命的抓住。
這也是他收了那么多流民嘍啰,卻一個也不曾帶入城里的原因。
三花娘娘會只能有一個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