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本禮三,這個在地下世界被尊稱為“父親”的男人,掌控著一個龐大的犯罪網(wǎng)絡(luò)。
他所過的生活,對于外界來說,是籠罩在迷霧中的奢華。
在這個效仿意呆利家族式組織結(jié)構(gòu)的大家庭里,他不僅是領(lǐng)袖,更是一種精神象征。
盡管這種親情很大程度上只是表面上的紐帶,但它卻在無形中加強了成員之間的聯(lián)系,讓他們更愿意為這個大家庭賣命。
然而,在這個看似堅固的家族中,也隱藏著背叛與欺詐。
島本禮三此刻憤怒至極,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原因無他,他的得力助手,曾經(jīng)被視為忠誠無比的影山熹家,竟然利用家族資源與外界勾結(jié),出賣了大量的貨物,并從中牟取暴利,直接導致了島本禮三損失慘重——足足少賺了一個億,而且那不是日元,是美元!
“影山熹家那個混蛋!”
島本禮三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他的心情可以理解,畢竟這樣的背叛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這讓他憤怒到了極點,因為這不僅僅是對他個人權(quán)威的挑釁,更是對整個家族榮譽的踐踏。
而這還不是最讓他心痛的。
更讓他痛心的是,這種背叛和出賣,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家族中可能還隱藏著更多的背叛者。
他坐在寬敞的客廳中,四周的裝飾充滿了意呆利風情,每一處都透露著奢華與品味。
“一定要挖出影山熹家那家伙的其他手下,絕對不可能只有兩個背叛者跟他一塊。”
島本禮三的心中充滿了決心,他不能容忍這種背叛和出賣,他要讓背叛者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然而,就在他憤怒之際,他的新婚妻子,也就是家族中的“第二十位母親”,卻溫柔地走到他身邊,將他的頭放在了自己柔軟的雙腿上,輕輕地給他按摩頭部。
她的舉動讓島本禮三感到了一絲舒緩,心中的憤怒也稍微平息了一些。
她深知,在這個時候,任何言語都是多余的,唯有默默的支持和陪伴,才能讓丈夫的心情稍微平復一些。
然而,島本禮三的憤怒并未因此而平息。
他瞪著眼前的“孩子們”,這些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手下,此刻卻像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他的命令仿佛被置若罔聞,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正當他準備發(fā)作,考慮是否要執(zhí)行嚴厲的“家法”時,他注意到了“孩子們”的異常。
他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時間在他們身上停滯了一般。
雙眼空洞無神,像是被深邃的黑暗吞噬了靈魂,手腳也僵硬得如同被冰雪覆蓋的枯枝。
然而,他們的胸膛仍在微弱地擴張和收縮,證明他們還活著,只是陷入了某種詭異的沉寂之中。
島本禮三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這些原本應(yīng)該忠誠于他的“孩子”,為何會如此詭異地靜止不動?
就在島本禮三陷入沉思之際,一個低沉而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那聲音如同從地底深處傳來,帶著一種詭異的韻律,讓人不寒而栗。
“父親大人,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那個聲音說道,帶著一絲嘲諷和玩味。
島本禮三猛地抬頭,只見一個戴著鮮紅欲滴的鬼臉面具的神秘人從“孩子們”的身后緩緩走出。
那面具上繪制的鬼臉猙獰可怖,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懼。
聽到那個聲音,島本禮三立刻認出了這個人——影山熹家。
他的心中充滿了驚愕和不解,這個本該被執(zhí)行家法的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影山熹家!你這家伙,不是已經(jīng)被執(zhí)行家法了嗎?”
島本禮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
他無法理解為什么影山熹家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無法相信那些負責處刑的“孩子”會背叛他。
影山熹家看著島本禮三驚愕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說道:“父親大人,你真以為你能掌控一切嗎?你以為你的家族就是鐵板一塊嗎?告訴你吧,你的家族早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
聽到這句話,島本禮三的心中一陣驚恐。
他意識到,影山熹家的話并不是空穴來風。
他的家族中確實存在著很多問題,只是他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他意識到,這次的事件只是一個開始,他必須采取行動來挽救他的家族。
然而,就在他準備采取行動的時候,影山熹家卻突然大笑起來。
那笑聲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讓人不寒而栗。
他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島本禮三的旁邊,一把推開了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島本禮三。
“影山!”
島本禮三怒吼一聲,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影山熹家已經(jīng)將自己的第二十位母親摟入懷中。
那是一位美麗而動人的女子,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母親大人,您真是越來越迷人了呢。”
影山熹家笑著說道。
“他就賞給你們了,好好招待我們的父親。”
影山熹家無視了島本禮三的怒吼聲,他眼里只剩下了眼前動人的“母親”大人。
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頸里面流動的血液,讓他垂涎三尺。
聽到這句話,島本禮三的心中一陣冰冷。
話音剛落,兩個雙眼冒紅光的家伙,突然出現(xiàn)在島本禮三的面前,他們也是他的“孩子”,跟影山熹家一起被執(zhí)行家法的背叛者。
只不過此刻他們的雙眼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而且嘴里還露出了四根尖銳的犬齒,看起來異常恐怖。
看到這一幕后,島本禮三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他意識到這兩個家伙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而是變成了某種可怕的怪物。
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島本禮三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但他還是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試圖從這兩個怪物手中逃脫出去。
“對不起啊,父親大人,我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