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guān)系。”
西裝男子又笑了起來。
“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們將不再是這兩種人中的任何一種。因為你們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他們面無表情地走向那三位年輕男子,將他們從地上提了起來。
那三位年輕男子掙扎著想要反抗,但他們的力量在這些人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要害怕。”
西裝男子看著他們,聲音中充滿了溫柔。
“因為你們將去往一個更好的地方。在那里,沒有痛苦、沒有恐懼、也沒有背叛。”
他說完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那些黑色制服的人則帶著那三位年輕男子消失在了門后。
然而,在這個看似封閉和受控的空間里,還有一個未被察覺的存在。
神崎士郎靜靜地站在房間的角落里,他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發(fā)生,卻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好極了。”
他輕聲自語,找到了合適的目標!
神崎士郎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君臨者的假面以及“皇帝的新衣”,使他在這個科技高度發(fā)達的世界里如魚得水。
這兩件寶具讓他能夠無視一切電子設(shè)備的探測,仿佛他是一個不存在的幽靈。
這是他精心改造后的結(jié)果,犧牲了大部分君臨者的假面的能力,特別強化了針對現(xiàn)代科技技術(shù)的隱身效果。
君臨者的假面原本擁有多種能力,但神崎士郎為了更好地適應(yīng)現(xiàn)代科技環(huán)境,對其進行了改造。
現(xiàn)在的它主要的能力就是對一切生物隱身,讓人完完全全地消失在其他生物感知中。
這種隱身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消失,更是一種存在感的消失。
即使不小心撞到別人,對方也會無意識地忽略這個小小的觸碰,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哪怕他毆打?qū)Ψ剑瑢Ψ揭膊粫X得有任何不對勁。
而“皇帝的新衣”則是對現(xiàn)代科學技術(shù)儀器的特攻寶具。
無論是多么先進的探測儀器或者設(shè)備,只要它符合“科技”這個定義概念,就無法探測到神崎士郎的存在。
這種特別針對的能力在具現(xiàn)化之后反而不需要消耗太多的生命靈魂能量,每次使用的消耗也非常低。
這兩件寶具的結(jié)合使用讓神崎士郎在現(xiàn)代社會中如魚得水。
他可以肆意妄為地行動而不被任何人或設(shè)備察覺。
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無敵的存在,讓他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有著數(shù)百個家庭成員的所謂家族,這一點就更合適了。”
神崎士郎拿出了一張面具。
跟君臨者的假面不同的是,這張面具有著獠牙,面容五官也格外猙獰,如同鬼面。
【血鬼面】:能力是將戴上的生物轉(zhuǎn)化為名為“吸血鬼”的生命形態(tài)。
跟死之寶珠一樣,都是神崎士郎為反派準備的寶具,也就是所謂的邪惡力量。
而神崎士郎選中的目標,不是剛剛那個大家庭的“父親”,而是那三個被帶出去的人。
在東京灣畔的某個陰暗角落,三個身影瑟縮在微弱的燈光下。
他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終結(jié)。
按照這個地下組織的傳統(tǒng)規(guī)矩,一旦有人背叛或觸犯了組織的利益,便會受到極其殘酷的懲罰——被裝進水泥桶里,然后沉入東京灣的深處,永遠與黑暗為伴。
也就是喜提東京灣雅座一位。
就在這一刻,水泥攪拌機的轟鳴聲開始響起,在宣告著他們命運的終結(jié)。
旁邊的人點燃了一支煙,默默地等待著水泥的完成。
這個場景對于即將被處刑的三人來說,無疑是他們此生最黑暗的時刻。
然而,就在這時,一雙血色的眼眸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這雙眼睛猶如來自地獄的火焰,燃燒著無盡的怨恨和怒火。
原本就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三人,此時看到這雙眼睛,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但是,隨著那雙眼睛越來越清晰,他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并非幻覺,而是一張詭異的面具。
這張面具上有著尖銳的尖刺,如同惡魔的利爪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面具飛快的撲向了他們?nèi)齻€。
“啊啊啊!!!”
中間的那個人立刻就發(fā)出了慘叫。
他感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那張面具便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臉上。
那些尖銳的尖刺如同活物一般,瘋狂地刺入他的血肉之中,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掉。
“喂,什么情況,你們誰搞的惡作劇?”
聽到慘叫聲的看守們都扭頭看了過來,負責處刑的頭目眉頭一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以為這是自己的手下趁自己不注意搞的折磨手段,畢竟這種事情在這個組織中并不罕見。
有的人會因為長時間的壓抑和變態(tài)心理,而選擇在處刑前對犯人施加一些不能描述的行為。
但是,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原本發(fā)出慘叫的那個人突然停止了叫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桀桀桀桀……”
這笑聲如同手指甲摩擦黑板發(fā)出的刺耳聲音一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如此美妙……”
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臉上的面具好像有生命一樣,如同活了過來,變得更加鮮紅欲滴,更加猙獰而扭曲,仿佛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
他輕輕一用力,身上的麻繩便如同豆腐般被崩斷開來。
“影山熹家!”
有人叫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
他原本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之一,也是這三個人的老大。
但是,由于他貪婪成性,不滿自己干的活大部分收入都被“父親”拿走,所以吃里扒外,跟外人勾結(jié),用各種手段出賣“家庭”獲取利益。
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他雖然不甘心,但卻無法反抗組織。
然而現(xiàn)在,他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