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利加又搞秘密行動了,只不過這一次動靜太大,而且居然還是在東京搞秘密行動。
這讓小八嘎的高層都感覺很不滿和不安。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如果目標只是那些平民的話,那他們自然不會在意,畢竟都只是賤民而已,犧牲他們是他們的榮耀。
但是阿美利加一聲不吭就在東京進行秘密行動,更是出動了戰斗機這種大家伙,事發之后更是封鎖了現場,一個解釋都沒有給他們。
小八嘎還能怎么辦,只能夠敢怒不敢言,然后通過自己在阿美利加的人脈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也好編新聞啊。
如果阿美利加太君是在實驗新的生化武器,他們就能說是出現了新型流感或者病毒。
如果只是無聊殺人玩,他們也能夠編天然氣管道爆炸什么的。
現在只能夠自己想個理由來解釋。
希望不會被拆穿吧,拆穿的話,他們還得鞠躬道歉,腰可受不了這樣折騰。
神崎士郎關注了大前靜枝很長時間,沒怎么注意日子過去得那么快。
“士郎。”
等他回到家,發現一向忙碌的神崎真司就在家里。
“準備一下,我們出去吃飯。”
神崎真司笑著對神崎士郎說道。
神崎士郎想了想,兩父子這么多年出去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哪怕是節假日都不例外,因為神崎真司很忙,忙才好,說明有前途,有人看重,所以升職也快。
而且神崎士郎作為一個成年人的思維,也不習慣跟神崎真司多么親近,倒也沒有跟其他孩子那樣抱怨自己的父母陪伴太少。
“是要見面嗎?”
神崎士郎問道。
“嗯。”
神崎真司點頭。
神崎士郎于是就換了一身衣服,畢竟身上是學生制服,不過神崎士郎很隨意,他的常服便服數量不是很多,主色調以藍、黑、白三種顏色為主。
繼承了上輩子的習慣,簡單耐用就好。
再加上這輩子長得唇紅齒白美少年,哪怕是普普通通的衣服都能穿出不一樣的氣質。
神崎真司開著車,兩人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就很高檔的餐廳。
兩父子的顏值都不錯,進入餐廳之后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車子很快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前。神崎真司有預定的包間,兩人直接進入了包間等待。包間內裝飾得十分豪華,墻上掛著名貴的畫作,桌上擺著精美的餐具。
剛剛坐下幾分鐘,就響起了敲門聲。
侍者打開門后說道:“先生,你好,很抱歉打擾了,有客人說是跟你一起的,請問要把她們帶過來嗎?”
神崎真司點了點頭說:“沒錯,把她們帶過來吧。”
隨著侍者的指引,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成熟女性緩步走了進來。她的連衣裙剪裁得體,既凸顯了她的曼妙身材,又顯得穩重而不失端莊。
黑色的裙擺在她的步伐中輕輕擺動,仿佛一朵盛開的夜玫瑰。
她的氣質高雅,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風度,仿佛無論面對何種情況,她都能保持冷靜和優雅。
緊隨其后的是一個與神崎士郎年紀相仿的少女。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衫,純黑的發色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宛如一幅精致的水墨畫。
她的長發被稍微束起,披在背后,隨風輕輕飄動,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她的五官精致,繼承了成熟女性的美麗,但臉色卻異常冰冷,仿佛終年都籠罩著一層寒霜。
這種冰冷并不是她故意為之的冷漠,而是長年累月形成的,一種深入骨髓的淡然。
當她們看到神崎真司和神崎士郎時,也是一怔。
成熟女性連忙說道:“真司,抱歉,我們來晚了。”
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沒關系,我們也只是剛到。”
神崎真司微笑著站起身,拉開座椅讓她入座,然后轉頭對神崎士郎說:“士郎,這位就是白鳥美里,是我的同事,也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刑警。”
神崎士郎坐在座位上,目光在兩位新來的客人身上掃過。
他習慣了保持沉默。
他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白鳥美里坐下后,目光在神崎真司和神崎士郎身上來回打量。
她微笑著說:“真司,你的兒子真是帥氣呢。”
神崎真司笑了笑,說:“謝謝夸獎。士郎,你也跟白鳥阿姨打個招呼吧。”
神崎士郎點了點頭,說:“白鳥阿姨好。”
白鳥美里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少女:“小靜,你也來打個招呼吧。”
同事關系啊,怪不得會發展成再婚了。
雙方互相交談和介紹,神崎士郎于是知道了對面那個禁欲系的冰山少女叫做“白鳥靜”。
白鳥靜坐在一旁,看著對面的少年。
對于自己的母親再婚這件事,她既不支持也不拒絕,完全取決于母親的選擇。她已經有自己照顧自己的能力了,不需要依賴任何人。
不過,對于繼父這種關系,她并不感冒。
她見過太多關于繼父和養父禍害自己繼女的新聞了,這讓她對這種關系充滿了警惕。她打算等母親再婚后就搬出去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母親的再婚對象竟然如此出色。
神崎真司不僅有著成熟男人的優雅和穩重,還擁有一張帥氣的臉龐。
他的皮膚好得不像是一個中年男人,干凈的面部看不到一絲胡茬,五官自帶一種銳氣,是那種看起來鋒芒畢露的男人。
而他的兒子神崎士郎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僅繼承了父親的五官,還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
他看起來不茍言笑,五官表情也說明了他最起碼不是那種會經常有笑容的人,表現出來的沉默寡言,也并不是因為緊張,而是他確實就是言簡意賅。
就像是那種禁欲系的美少年,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白鳥靜心中不禁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母親的再婚對象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畢竟她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對于這種家庭關系的變化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神崎真司和神崎士郎一眼,然后就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