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水云的《全性論》
- 一人之下:我是三一代掌門
- 亂紙
- 2411字
- 2024-04-29 16:57:47
陸瑾恍然。
原來先前自己感到心悸的的那股氣息,是諸葛師兄的家傳技藝
武侯奇門。
空氣中出現(xiàn)一股難以捕捉的波動,陸瑾毫不猶豫的踏入其中!
下一瞬間,身邊出現(xiàn)一股炙熱感,突兀出現(xiàn)的熱浪將他已經(jīng)變得蒼白的頭發(fā)吹動,刮刺著他的眼睛。
他身形迅疾,一手前探,目標直指那一沓書信!
看樣子約莫有十幾封。
諸葛恪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等待那火焰出現(xiàn)的一瞬間,面無表情的,將那一堆信握在手中,伸向火焰。
“諸葛師兄!”陸瑾喝道。
沒有壓制住音量,呼喊聲傳出很遠,一直傳到了前方遠處的師弟們耳中。
幾位三一門師弟聞言,將衣物放在地上,叫一個同門守著那面人劉的徒弟,其余人則是趕快向他們這邊趕來。
即使是見到陸瑾前來爭奪,諸葛恪手上的動作如常,也沒有變慢。
冷眼看向手中的書信。
但他根本沒有想過防備,這無心還是輸給了有心。那一把信件被陸瑾拿到了手。
諸葛恪平靜的收回武侯奇門,扭頭看向陸瑾,心口劇烈起伏著,眼神中閃過失望。
一口濁氣吐出之后。
“陸師弟,你是什么意思?你也想離開三一門嗎?”
“一個能帶走兩個,兩個就能帶走四個,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難道不知道山下危險?”
“敵暗我明,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全性的手段,目的是否是為了分化我們。”
“但我想聽聽你怎么解釋,一下子出來這么多家書?”
陸瑾抿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他也確實知道現(xiàn)在門內(nèi)的情況并不好。
但那些是師兄弟們的家書,自己兩人又怎能替他們做決定?陸瑾念及于此,直視諸葛恪,絲毫不愿意退縮。
之聽得諸葛恪繼續(xù)說道:
“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只知道師兄是最有資格領(lǐng)導我們的人,以他的實力,天下哪里去不得?”
“為何要選擇再和我們一起耗盡心思謀劃。”
“你不要告訴我,師兄說的那么多話,你一個都沒聽進去!”
諸葛恪伸手的動作還是沒有變化,他看向陸瑾的眼睛,那張方圓臉上竟出現(xiàn)一種狂熱的執(zhí)著。
“諸葛師兄,我……”
陸瑾沉默,他無話可說,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駁斥,在心里已經(jīng)認同對方的觀點。
而自己的搖擺不定又是顯得如此可笑。
不知不覺間,陸瑾身上已經(jīng)退出了逆生三重的狀態(tài),手中拿著信。
諸葛恪將陸瑾手中的信件一把奪過,說話之間晃動著那些信件。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陸瑾,我是術(shù)士,我寧愿在為著某一個目標而痛苦,也不要在無用的憤怒中日益麻木。”
說罷,諸葛恪將手中那一堆信件拍在陸瑾的懷里,看向折返回來詢問的師弟們,說了一聲無事發(fā)生,便和他們一起回山。
陸瑾看向懷中一堆信件,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掙扎和猶豫,而后將其全部收好,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師兄弟們的后面。
山下,百里外。
一座名叫鳳梧的小鎮(zhèn)。
水云坐在一間老舊磚瓦房子里,帶著一同下山的三個師弟。
身形胖胖的郁真。
扎著一個馬尾的東尋。
以及沉默寡言,頂著一個寸頭的祝千。
水云將幾張餅分給眾人,在地上拿出一張地圖。
“諸位師弟,探查的如何。”
環(huán)視一周,周圍無人說話,他便知道自己幾人失去了那大頭男人的蹤跡。
說到底還是人太少了,期間好幾次讓他們逃走,水云在心中這樣盤算著。
但是自己能夠帶著三位師弟下山,本來就相當于左廿師兄默許的結(jié)果,自己現(xiàn)在還是太貪心。
其他不少師弟都有家室,不像是他們四個一人身輕。
“師兄,這里。”一直沉默寡言的祝千開了口,伸手點在地圖上的某處。
“這對姐弟明天,最遲后天就要去省城,他們準備搭乘火車離開。”
水云詫異。
“祝千師弟,你怎么知道的?”祝千聞言,從兜里拿出一把大洋和紙幣,扔在面前的地圖上。
銀元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他們還看見地上有幾塊金色的東西。
“花錢問唄。”
“你哪里來的錢。”旁邊的郁真和東尋詫異。
祝千又從旁邊拿起一塊干餅,撕咬下一大塊,蓄奴蘇咀嚼之后咽下,看向師兄弟們的疑惑。
“從這幾日打死的全性身上摸的,他們一個個都富得很。這個消息也是我托人從幾個全性手上買來的。”
眼見周圍幾位師兄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祝千雙手一攤;
“全性掙錢全性花,這不是很正常嗎?”
“難不成你們都不摸戰(zhàn)利品的嗎?”
此話一出,幾人恍然大悟。
全性掙錢全性花。
嘶……怎么全身越想越有力氣。
水云將手上的東西吃完,幾人打算打坐休息一會,晚一些時間就去追殺那對姐弟。
水云在四人中修為最高,于是當仁不讓的擔當起了放哨的職責。
見到幾位師弟已經(jīng)休息,補充精力。
他從身后的包袱取下,在自己的白色練功服之下,壓著兩個本子和一封信。
書信是左廿師兄托長青帶給他的。
他在看完之后,心中的愧疚感消失了許多,但是卻更加的謹慎小心。
左廿師兄答應(yīng)了他可以下山獵殺全性,但要求是將幾位師弟完好的帶回來,以及記錄其余百家絕學。
那兩個本子則是長青后來又下山轉(zhuǎn)交給他的。
說是左廿師兄在門內(nèi)開設(shè)了新的課程,乃是西方傳回來的好知識。
長青擔心自己看不懂,還將自己的一些感悟也拿了回來,并告訴自己:“你們此次下山,最多一年就要趕緊回山,左廿師兄那時候就要開始開始計劃了。”
“另外,這本《資本論》十分晦澀難懂,但卻是一頂一的好知識,我將我的筆記交給你,你有空之時就將其拿出來好好的感悟。”
“待你回山之時,將自己的感悟拿出來,交給左廿師兄,想必他也會十分的欣慰。”
水云擦了擦手,將長青的筆記翻開,映入眼簾的是第一句話。
“有適當?shù)睦麧櫍Y本他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的罪行,甚至冒著被絞首的危險。”
水云讀完這句話,心中感到震撼,仿佛有什么東西鉆進了自己的腦子里,在其中生根、發(fā)芽。
他眼睛微閉,仰天感悟了一會兒。
翻開了另一個本子,這是他的筆記本,他為其也取了一個名字。
《全性論》
沉吟片刻,水云提筆寫下:
“一有合適的機會,全性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機會,他們就敢到處流竄;有百分之二十的機會,他們就到處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它就敢鋌而走險。”
“若是有完全成熟的機會,他們就敢踐踏人間一切的規(guī)則。”
寫到這里,水云看了一下長青的筆記本,繼續(xù)寫道:
“全性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寫完后,合筆。
水云在心中默念。
“左廿師兄,下次相見,我必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