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只有我自己
- 重生后,開始隨心所欲
- 長七七
- 2502字
- 2024-06-25 22:42:44
兩人離開西餐廳,到了停車場。
陳宇的手探進蕾絲裙擺里。在那滾燙的手掌下,艾芹覺得身體也滾燙了起來,不自禁像水蛇一樣扭動起來。
“我真對你這個渣男無語了……”少女心里五味陳雜,耳邊除了那句‘我喜歡你’在回蕩,那句‘我也喜歡她’又像針一樣刺得她生疼。
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今晚我距離他比以前還近。
少女被心底里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她自嘲道:艾芹,你還有自尊和自我嗎?
她瞄了瞄車外,忽然道:“不能被你這個渣男太拿捏,今晚不在外面住了?!?
陳宇:“?”
艾芹臉色酡紅,咬了咬牙道:“但是這里挺安靜的,沒人……”
婊婊說著抿了抿嘴,忽然大膽的撲到了陳宇懷里,然后——低頭。
良久過后,少女嫌棄道:“臭!”
……
一小時后,陳宇驅(qū)車回了學(xué)校。
此時已經(jīng)是零點三十分,生活區(qū)顯得十分寂寥。
由于生活區(qū)不讓私家車進,所以最后一段路是陳宇步行送到樓底的。
婊婊上樓之前,對著他哈了口氣,“還有味嗎?”
陳宇無奈:“……沒有吧?!?
艾芹猶不放心,過來親了陳宇一下,觀察著他的表情,見他沒有皺眉,這才信了一些。
艾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要是被舍友聞出來,我明天就跳樓?!?
說完,婊婊似乎心情不錯的蹦跳著到了宿舍門口,揮了揮手里的包,忽然大聲道:“謝謝老板~老板下次光臨~”
陳宇笑瞇瞇:“艾小芹,你這性價比沒有很高啊?”
“滾滾滾!”艾芹罵了一聲,迅速竄上樓了。
就在這時,一個號碼忽然打了過來,來自柯玲,陳宇皺了皺眉接通:
“老板你車能借我一下嗎?”
“怎么了?”
柯玲:“一言難盡,今天洪莎說出去走走,然后一直沒回來,我們擔(dān)心出事。她媽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去水邊走走,她媽已經(jīng)去東湖邊找她了,我們想順著澄江找找?!?
陳宇心一沉,這情況聽著很像洪莎受不了突如其然的打擊,才突然失蹤了。前世的時候,在知道家里負債的那一刻,陳宇也抑郁了好一段時間,對于一個單親女孩來說,這樣的打擊可能更難接受。
他回復(fù)道:“我馬上開車找你去?!?
他開車經(jīng)過‘沁湖’附近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隨后旋轉(zhuǎn)了方向盤,拐了過去。
說是湖,其實只是一個小池塘,面積也就四分之一個籃球場大小。
由于是人工開鑿的,所以池塘的形狀并不規(guī)則,岸邊用水泥簡單砌了一下,四周栽種了一些柳樹,枝條低垂,在夜風(fēng)中輕輕搖曳,投下一片片婆娑的樹影。
此時已是深夜,池塘周圍的路燈昏暗,只有幾盞還亮著,將池塘映照得影影綽綽,更添幾分寂寥。
水面平靜如鏡,倒映著天上的星辰,偶爾有微風(fēng)吹過,泛起陣陣漣漪??諝庵校瑠A雜著遠處傳來的幾聲蟲鳴。
一個小小只的少女正立在水面的石塊之上,脫了軍訓(xùn)外套,上半身是在黑夜中顯眼的白T恤。
陳宇愣了愣,停好車之后,擺手喊:“洪莎!”
石塊之上的女孩聽到了喊聲,身體一動,隨后扭過了頭,露出了一個讓陳宇熟悉的沒心沒肺的笑容。
陳宇長出了一口氣,果然是洪莎,他快步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石塊上的少女把下身的軍訓(xùn)褲脫掉,隨后輕輕一躍,一頭扎進了水里。
“操!”陳宇罵娘,小跑了過去,他正要下水救人,卻發(fā)現(xiàn)少女在幽黑的水體里游動了起來,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兒。
“……”
陳宇一屁股坐在石頭上,看著洪莎的泳姿。
良久過后,少女似乎游累了,她嫻熟的浮在水面上喊:“咋,你擔(dān)心我跳水自盡啊!我還沒那么脆弱。”
她頓了頓接著喊:“回去吧,我用不著你管!”
陳宇無奈道:“你跟大家報個平安!”
“就不,我讓他們急死??!”洪莎咯咯笑著,遙遙的回復(fù)。這似乎是少女小小的任性。
陳宇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柯玲打了個電話,“我找到她了,人沒事?!?
柯玲急道:“在哪?我們現(xiàn)在過去!”
陳宇:“你讓她靜一靜。”對于洪莎的遭遇,陳宇有點感同身受,他知道對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獨處。
柯玲愣了愣回復(fù):“好吧。”
陳宇打完了電話,籠起手掌朝著少女喊:“誰愛管誰管,我走了,早點回!”
“ok!”
洪莎朝著他比了個手勢。
陳宇靜悄悄的離開洪莎的視線,躲在對方視線死角處的一顆柳樹后。
湖中的少女看著陳宇的身影消失,沉默了會兒,她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怎么水是溫的?她疑惑的想。
洪莎又在水里游動了起來,仿佛是在發(fā)泄一樣,撲騰得澄黃燈光下的水面波光粼粼。
直到十五分鐘后,少女有些體力不支的爬上岸。
在幽黑的夜里,她脫下濕漉漉的T恤,裸露出幼態(tài)而纖細的腰肢,仿佛是盈盈的一握,不堪一折。胸部是微微隆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少女先擰了擰T恤,左右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藏在樹后的陳宇,輕輕解開了胸前的褻衣。
突然,死寂之中,響起一聲刺耳的枯枝斷裂聲。
洪莎立刻捂住了胸口,看向了聲音來源處,正對上了陳宇幽幽的眸子。
洪莎怔住了,好久之后才露出一個笑容:“這下老娘走光了?!?
什么???原來你還在啊。
“我身材好的吧?”洪莎癡癡笑了笑,然后打開了環(huán)繞著胸前的雙臂,把自己赤裸裸的呈現(xiàn)在陳宇面前。
陳宇背過身去,點評道:“啥也沒有。”
“你滾!”洪莎笑罵道。
陳宇:“走吧,我送你回去,你媽要擔(dān)心死了?!?
身后傳來濕漉漉的擰衣服聲,隨后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最后才是洪莎輕聲道:“走吧。”
陳宇率先走向停在不遠處的E66,洪莎打開副駕車門,隨后一屁股坐下,她有點不好意思道:“弄臟了你的車不好意思啊?!?
她有點自暴自棄的只穿著兩條狹窄的褻衣。
陳宇擺擺手,隨后把手機丟給了她。
洪莎愣了愣,拿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一些資料,自己老媽那個男友的。
“王東元,真名是耿仁亮,山東黃城人士,現(xiàn)在人在……”他解說道,“這些信息提供給警方,會快很多?!?
“然后,花點錢請個律師,把所有的貸款展期一下吧,特別是那些高利貸的?!标愑钶p車熟路的道。
陳宇淡淡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輕飄飄的話,卻像是一股心頭的活水,讓少女死寂一樣的心臟,重新跳動了起來,然后……有了痛的知覺。
洪莎沉默了好久,少女精致的臉龐忽然擰巴起來,然后……無聲慟哭起來。
豆大的淚珠砸下來,砸在她纖細白皙的大腿上。
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旅人在一望無際的沙漠里,既渴又累,而后方忽然有人輕拍自己的肩膀,告訴她:
辛苦了,你得救了。
洪莎嗚咽著,提著過分的要求:“陳宇……你拿走我僅有的一切吧,然后一直管著我。”
十幾分鐘前,少女才說,我用不著你管呢。
陳宇笑了笑:“你有什么呢?”
洪莎止住了哭,她忽然鉆到了陳宇所在的主駕位置上,跨在他的腰間,輕輕的道:“我呢,只有我自己?!?
她伸手到背后,輕輕的叩開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