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魚抓住的重點很關鍵，裴瑾年聽見她的問題，臉上的表情很耐人尋味，“如果她們既不愿意也還是準備對我下手的話……”

這次姜池魚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等著裴瑾年主動開口。

“我不是什么好人。”

裴瑾年沒有繼續往后說，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想，姜池魚會明白他的意思。

姜池魚確實是明白了裴瑾年的意思了。

她沒有理由去讓裴瑾年不這樣做。

畢竟裴肅派來的人都是沖著裴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