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星漿體,各方異動
- 咒回:非高專的我終結了咒術時代
- 固拉多絕不飛
- 4259字
- 2024-05-31 23:57:29
東京咒術高專。
二年級教室。
“辛苦你們了,悟,杰,還有硝子也是。”
夜蛾正道站在講臺,對難得齊聚一堂的,令他驕傲的學生們道。
“別光口頭表示啊,來點實際的。”
趴在桌子上的五條悟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
這段時間確實是把他和夏油杰,還有硝子都累壞了。
作為唯二聽從調遣的特級咒術師,需要全國各地的救火。
作為唯一的奶媽,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五條悟恨不得自己的術式能開發出分身的能力,只是那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好在他們總算是挺過來了。
“實際的當然是有的,但在那之前!”
來了,來了。
最可怕的“但是”還是來了。
在五條悟難以置信的目光,在夏油杰一副無奈的表情下,夜蛾正道用殘忍而堅定的聲音道。
“還有一件任務!需要你們兩個去做!”
“哈?我真的會報警的!我真的會報警說你雇傭童工,還無底線壓榨的!”
“悟,日本的童工法只保護十五歲及以下的孩子。”
“是嘛,那每周工時也嚴重超標了啊!我就是要告他!”
“告?怎么告?跟誰告?警察,法官,全都是和他一伙的。”
“可惡!那狗屎的社會!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好了,別玩了。”
夜蛾正道打斷了莫名的演起了小短劇的兩人。
他正色,準確的說他永遠都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夏油杰率先恢復正經,他提問。
“老師,如今還有什么任務需要我和悟兩個人一起做?”
自去年實力大大增強,再加上人手的緊缺,最強二人組已經好久沒有一起討伐某只咒靈了。
“這次不是討伐,是對某人的保護和......抹殺!”
“啥?老師,你果然癡呆了啊。”
才剛出戲又瞬間戲精上身的五條悟露出不忍的神色,眼角甚至泛起了淚花。
“畢竟被任命為校長了嘛,肯定高興傻了。”
夏油杰配合默契,但下一秒他又正經問道。
“是發生了什么重大災難嗎?”
“不,是天元大人初始化的時間到了。”
“什!原來到這種時候了啊......”
夏油杰狹長的狐貍眼稍稍睜大后又恢復。
一下就理解為何要這般興師動眾。
而本來覺得沒自己事,趴在桌子上小憩的閉目硝子聞言也是抬起了頭。
只有五條悟一副“那是什么”的表情。
三人:......
“悟,你偶爾也看看書吧。”
“到底什么啊?快說!”
惱羞成怒的催促之下,夜蛾正道幫助五條悟復習。
“天元大人雖然有不死的術式,但不是不老,如果只是單純的變老倒是無所謂,但實際卻是積累到一定的年限后,術式就會試圖改變肉體。”
“改變肉體?就是太一那種由人變成龍的那種嗎?”
五條悟又在頑皮的插嘴。
夜蛾正道也不在意。
“差不多!但又差很多。”
“因為就連天元大人都不知道這種進化的具體方向,甚至就連成為更高等的存在之后,是否還能保留之前的意識還是個未知數。”
夏油杰自然的接過話茬。
“據天元大人自己所言,失敗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
“屆時不說‘凈界’還能不能保留,祂甚至可能會變成敵人。”
“畢竟不再是人類了嘛。”
“所以每隔五百年,就要用星漿體,也就是能適應天元大人的人類與之同化。”
“這樣一來肉體的情報就會刷新,術式也會回到原點,自然也就不會進化了。”
“嗯.......原來如此!”
聽夏油杰說完,五條悟沉吟片刻,突然“啪”的打了下響指,一臉機智道。
“就是說進化成機械暴龍獸還好,萬一進化成喪尸暴龍獸就不妙了。”
“所以干脆退化成滾球獸是嘛!”
“嗯,就是這樣。”
夏油杰寵溺的點點頭。
默默聽著的小狗:.......才不是吧。
話說突然感覺自己好多余,能不能直接讓她會宿舍休息。
“問題就在那名星漿體少女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現在有兩方人馬正在覬覦那少女的生命!”
“而天元大人的輪回之日就定在三天后的月圓之日!在那之前就由你們兩個負責那少女的安全!并護衛至天元大人的手上!”
“事關重大!你們兩個一定要全力以赴!聽明白了嗎?!”
“是~”*2
......
另一邊。
日本伊豆。
四個月前被臺風襲擊過的痕跡從城鎮的外表上已經看不大出來了。
但在看不見的人心的傷痕,依舊在發酵。
直至前幾日。
量變終究是引起了質變。
濃郁的宛若實質的咒力匯聚在天空,并在達到某個節點后凝結成一團。
那一刻,仿佛有雙無形的大手在揉捏那橡皮泥一樣的咒力團。
直至定格成一個綠色皮膚,有著壯碩的人類上肢,下半身則完全是由云朵拼接的奇特形象。
有點像阿拉丁神燈的燈靈。
若是太一在場,估計一眼就會覺得這是寶可夢黑白版本中龍卷云的寫實黑化版。
龍卷云,不,是誕生于人類對天災·臺風的恐懼咒靈,那一雙黃色眼睛中充斥著暴虐和兇狠。
無需看咒術,光是那一身龐大的咒力就毫無疑問是特級。
并且還是特級中極強的那一類。
單從咒力量來說或許還在大天狗之上!
自臺風咒靈誕生已經三天了。
但這三天它什么都沒有干,就只是靜靜的漂在天上。
默默注視著下面渺小的人類在忙碌的修復家園。
毫無意義......
人類的行為毫無意義。
它的誕生也毫無意義!
臺風咒靈一出生就有著不菲的靈智,它知曉人類的存在,知曉自己誕生的緣由,還知曉當下社會的現狀,知曉咒靈的處境。
所以它迷茫。
它為什么要誕生?
為了殺死人類?
可殺再多的普通人他能得到什么?
為了殺死咒術師?
同樣的問題。
無意義!無意義!無意義!!!
風應該是自由的!
不應該作為一個有意識的個體而存在!
所以它......
到底該何去何從?
就在臺風咒靈無比茫然的這一刻,一個聲音突然自身后響起。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
“誰?!”
臺風咒靈靈生第一次感受到名為驚詫的情緒。
它猛地轉頭。
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銀色長發的冷峻男人。
那人雙手插兜,明明沒有翅膀,也不借助風就浮在幾千米的高空,長發飄飄,瀟灑極了。
“你是誰?”
臺風咒靈并不是那種無腦殺人的咒靈,至少現在還不是。
面對靈生第一個跟它交流的對象。
它決定多給他點耐心。
“黑澤陣,一名,詛咒師。”
“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咒靈呦,你想,真正的活著嗎?”
......
埼玉縣。
某個矮破公寓里。
一個身材壯碩到光是一個人似乎都要擠滿客廳的男人正在逗弄他的兒子。
伏黑甚爾雙手拖著只有四歲不到的兒子。
根本不顧他的哭鬧,每每將其拋至距離天花板只有一絲的高度。
然后接住,再拋起,再接住,無限循環。
仿佛不是在逗孩子玩,而是拿孩子尋開心......還是直接把仿佛去掉吧。
玩著玩著,伏黑甚爾就膩了,兩只手變一只手,另一只手無聊的扣著鼻子。
嘴里還嘟囔抱怨:“啊啊,回來早了。”
“至少也要等惠到六歲,術式徹底覺醒,并且能訓練的時候再回來的。”
說著說著,原本還坐著的伏黑甚爾就更加過分的側躺了下來。
還用一只腳摳了摳另一條腿的瘙癢處。
只是無論他怎么變換姿勢,都精準的沒有讓伏黑惠受到一點傷害。
咔嚓~
這時,開門聲響起。
伏黑甚爾偏頭看去,一個大美人,和一個美人胚子牽手走了進來。
小的那個還用清脆的聲音高喊“我回來啦!”
“回來啦,結衣,津美紀。”
老婆女兒回家。
伏黑甚爾也是有所收斂,他單手接住伏黑惠。
一手抽出手邊的手紙,就是大力的拍在兒子的臉上,然后一陣狠搓。
片刻,伏黑惠原本小臉上甩的到處是的眼淚鼻涕便消失不見。
泛紅的臉蛋很可愛。
配上委屈巴巴的樣子就更想欺負了。
這小子長大以后絕對會是個超越自家老爸的帥哥。
只是伏黑甚爾指望他青出于藍的可不是這方面。
“莫~爸爸又在欺負惠了!”
小津美紀性格外向。
這半年來已經接受這個看起來很兇,實則很憨的新爸爸了,或者說二人已經打成了一片。
至于惠。
這個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在爸爸回家之前就更早的跟她一起生活。
自然熟悉的很。
她跑過來把伏黑惠拉到身后,小小的手臂大張,盡可能的擋住伏黑甚爾的視線,同時她的雙眼則炯炯有神的瞪著伏黑甚爾。
“什么欺負,我這是在鞭策他的成長。”
伏黑甚爾扣完一個鼻子,又扣另一個。
不過眼神卻心虛的無法和津美紀對視,甚至被盯著看了一會后的他落荒而逃的來到一回家就去廚房忙碌的......
說是廚房實際和客廳是連在一起的料理臺。
來到伏黑結衣的身邊的伏黑甚爾幫忙整理買來的食材。
“咦?怎么沒有肉?”
把土豆,西紅柿之類蔬菜全部取出后,伏黑甚爾有些疑惑道。
“親愛的,我們已經沒有錢了。”
伏黑結衣切菜的刀一頓,然后用怎么也藏不住的苦澀道。
她很喜歡伏黑甚爾。
雖說兩人的相識不太上得了臺面。
離婚后外出買醉的她被流氓調戲,又被同樣見色起意的伏黑甚爾救下。
酒精+英雄救美+充滿荷爾蒙的身材三連擊!
她久經干旱的成熟身子哪里頂得住。
自然是好一陣翻云覆雨。
事后兩人又約了幾次,只是伏黑甚爾那個渣男只知道索取,而無任何表態。
后面甚至直接把兒子都丟了過來。
可即使如此伏黑結衣依舊甘之如飴。
直到半年前。
這應該可以說是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的成功案例了。
伏黑甚爾突然向她求婚了,雖然沒有戒指,沒有儀式,最后甚至連婚禮都沒有。
兩人只是單純的領了證。
但他都入贅了,她還能奢求什么呢。
另外伏黑甚爾也確實把他所有的錢都給了她,不多,也不少。
一百萬日元出頭。
就是結婚以后,伏黑甚爾就一直呆在家里,可伏黑結衣依舊不埋怨他。
她自己選的嘛。
加上她本身也有一定的收入來源,加上那些積蓄。
不工作就不工作吧。
但。
僅僅只是一次失敗的投資,就足以讓這搖搖欲墜的家庭徹底崩塌。
現實的問題赤裸的擺在面前。
這確實不是靠單純的愛就能度過的了。
“沒錢了?”
伏黑甚爾一愣,不過他并沒有問那一百萬去哪了,或者別的什么。
作為一個沒有金錢觀念的人。
至少是一個沒有花錢概念的人。
直到要付錢摸褲兜時,才突然發現連一個鋼镚都沒了的情況伏黑甚爾都經歷不下十次。
這次都算好的了。
果然家里有個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伏黑甚爾沖著伏黑結衣溫柔的一笑。
然后掏出褲兜里的手機,翻閱通訊錄找到了那個封塵了有一段時間的號碼。
沒錢了?
那去賺不就好了。
嗶!
按下撥號鍵,簡短的兩聲“嘟~”后就被接起。
“又沒錢了?”
電話那頭的孔時雨太了解自己手里最大的客戶了。
平時是一千萬日元以下的單子不接。
可一旦主動聯絡他。
什么活都干。
沒別的理由,單純的飯都吃不起了而已。
“你現在還做這種活嗎?”
伏黑甚爾沒有否認。
另外他也更關心這個問題。
上次去韓國的時候,這家伙已經在為政府做事了。
就是突然不干這一行的也一點也不奇怪。
“接的少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有你這個招牌,我就永遠不缺客戶,白給的錢干嘛不賺。”
孔時雨也是鳥槍換炮了。
倚在舒適且高貴的老板椅上的他兩腿搭著桌子,總是夾在指間的香煙變成了雪茄。
派頭十足!
只可惜伏黑甚爾無法看到。
這破手機!什么時候才能有視頻通話的功能啊!
“還在干就行,手里有活嗎?隨便什么都行,最好是大活。”
“你別說,剛好有一個。”
嗶,嗶嗶,嗶——
孔時雨聽到動靜,目光一轉,落在那正在運轉的傳真機上。
他抬手制止了要過去幫他拿的劉志雄。
自己起身親自拿在了手中。
先是自己一目十行的打量完,嘴角不由勾起,孔時雨用含著莫名笑意的語氣道。
“三千萬,日元。”
“目標是一個國中生女孩,非咒術師,如何?你,有興趣嗎?”
電話那頭。
伏黑甚爾沉默了。
一時間他似乎想到了許多,又似乎什么都沒想。
僅僅三個呼吸的功夫。
伏黑甚爾就用那讓孔時雨熟悉的殘忍嗜血的語氣傳來答復。
“當!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