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月黑風高
- 咒回:非高專的我終結(jié)了咒術(shù)時代
- 固拉多絕不飛
- 2037字
- 2024-05-11 20:00:00
黑澤陣雖然名字里帶黑。
但并不是一個喜歡穿黑色衣服的人。
像那種常年穿著一身黑的造型更是想都不敢想。
會捂出痱子的!
視線繼續(xù)向上,向上。
這混蛋長得可真夠高的啊!
咬牙切齒,黑澤陣終于是看清了那人的臉。
一如那身肌肉,是個硬漢。
黑色的碎發(fā)下,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嘴角有道疤,神情淡漠,全然看不到冒犯之人該有的歉意。
可偏偏他又停下了腳步,就那么筆直的站著,靜靜的看著自己。
沒有道歉,沒有伸手拉一把的意思,也沒有反過來倒打一耙,就只是靜靜的看著。
唰!
不知不覺間,黑澤陣的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
明明是大夏天,他卻如在寒冬般渾身冰涼。
這種感覺......
跟這次栽了跟頭后被會長注視時一模一樣!
是會死的感覺。
咕嘟~
艱澀的咽下卡在喉嚨里的唾液,黑澤陣率先扛不住,垂下了腦袋,不敢再看。
就這么宛若罪人般的低著頭,也不知道迎接他的會是什么。
這種狀態(tài)下黑澤陣不可能有時間的概念。
似乎是挺長的,又好像不是。
只是遲遲的一個結(jié)果到來,當黑澤陣再度鼓起勇氣抬頭時。
發(fā)現(xiàn)那跟干瘦的他,以及韓國娘炮迥異的真正的man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只有路人還在對他投來奇怪的目光。
卻冷漠的沒一人上來搭話。
哼!
重重冷哼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黑澤陣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至于要找的殺人犯?
我tm是警察啊,該你的?
......
不遠的另一邊。
禪院甚爾漫無目的的在這異國溜達。
自從第一任妻子逝世以后,那個本已經(jīng)回頭的浪子就又走歪了。
如今他做著殺手的行當,過著今朝有罪今朝醉的生活。
至于兒子......
什么兒子?他哪來的兒子?
啊......
是惠那小子啊。
丟到一個老相好家里了,也不知道養(yǎng)的咋樣。
至少別養(yǎng)死了啊。
禪院甚爾極度不負責任的打了個哈欠。
他之所以來這邊。
并不只是單純的來這邊體驗美國大兵都說好的風情。
而是真的有生意要做。
一年前。
一個叫孔時雨的男人自薦上門。
說他是一個入行不久的中介,是一個剛?cè)胄兄湫g(shù)界的萌新,希望能跟大名鼎鼎的天與暴君合作,來打響他在業(yè)界的知名度。
還說什么這是堪比門德斯和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般的天作之合。
什么鬼?
那個曼聯(lián)的小小羅?
作為賭狗,禪院甚爾自然對足壇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畢竟是最大菠菜市場嘛。
所以......
扯淡!
那小子能火三年他就收心當個居家好男人。
對于孔時雨的這個說法禪院甚爾那叫一個嗤之以鼻,可對于眼前這個胡子拉碴的三十歲男人。
他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無視。
到底是被磨去了不少性子啊。
在試著接觸了幾次后,二人暫時達成了友好合作的關(guān)系。
所以他這一次過來,真的是來談一筆幾個億的生意的。
只不過是韓幣就是了,換成日元得抹個零。
叮鈴鈴~
“喂。”
禪院甚爾接起電話。
“到哪了?撒~我也不知道。”
目光散漫的走在街上。
那結(jié)實的塊頭引人側(cè)目。
“都叫你來接我啦。”
“我一外地人,哪知道你說的那地在哪里。”
“紅燈區(qū)?那能一樣嘛,那種地方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哦!這里這里!我看到你了!”
啪。
合上手機,放回褲兜后,手也沒再抽出。
禪院甚爾掛著淡笑,悠哉游哉的朝著剛才陸軍參謀總長辦公室小打小鬧了一陣的雙人組走去。
“oi~”
“叫人,這是禪院甚爾前輩,你叫哥就行。”
孔時雨一身寬大西裝,一臉的不修邊幅,跟比女人還精致的歐巴比起來宛若兩種生物。
一般這種形象的。
人們通常會聯(lián)想到?jīng)]日沒夜追查真兇的刑警。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不過那是上一份工作了。
無能的韓國警察。
這并不是他們想不作為,而是沒辦法有作為。
老爸安排的檢察官制度就是插進兒子司法機關(guān)的一根刺。
警察們根本就沒有獨立辦案的權(quán)利。
而檢察官本身又都是群無能又貪婪,徇私舞弊的垃圾。
淺野奈過分嗎?
很過分。
但全日本也找不出幾個淺野奈。
可在韓國。
兩千個。
這不是道德的極限,是檢察官編制的極限。
孔時雨就是受夠了這點,又恰逢自己有那么點咒術(shù)師的才能。
行啊。
你學習好,你通過了司法考試,你魚躍龍門成為天龍人了是吧。
孔時雨不裝了,攤牌了。
他就是要告訴這些自詡高人一等的家伙。
真正的天龍人。
是生來就是的。
一如自己,一如天與暴君。
“哥。”
小透明劉志雄恭順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可伏黑甚爾卻是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他開門見山道。
“具體什么情況,展開說說。”
......
韓國是夜生活非常豐富的國家。
未來十年后他們更是直接進化掉了睡眠。
可惜海夢和太一都還是未成年。
加上今天又是第一天,舟車勞頓,吃過了大名鼎鼎的韓式炸雞后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而這個時候。
五條悟早已等候了多時。
“真的要去嗎?”
太一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換了一身黑色的衣物,并戴了一頂鴨舌帽。
老祖宗傳下來規(guī)矩。
月黑風高時,要穿夜行衣!
“當然,他越是不讓我看,我就越是要看。”
“我倒要瞧瞧,那里到底能藏著什么大秘密。”
五條悟哼哼唧唧耍著別扭。
“那行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不過不告訴杰好嗎?”
太一茶里茶氣的。
其實在冰沙店五條悟找到廁所來偷摸跟他提這事的時候他當場就心動了。
拿掉血海深仇的近代戰(zhàn)爭。
對太一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些年還是韓國干的惡心事更多。
文化剽竊,掙著中國的錢,卻不尊重中國的粉絲,媒體丑化等等。
最最過分的。
還是樂天部署軍事系統(tǒng)一事上,兩家直接撕破臉皮。
五條悟說要炸基地那只是臨時起意,他哪知道太一其實早就想這么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