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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推理進(jìn)行中......

確實跟青山由美那種豐腴綿軟的感覺完全不同。

太一也就那么一瞅,大概也就七八秒吧,他收回目光,邊切菜邊道。

“蹲著干嘛,不是有桌子嘛。”

“哇!是雞汁鮑魚哎!”

“我說,去桌子那邊......”

“哇!是油悶大蝦!”

“喂......”

“北京烤鴨!說起來太一你之前好像跟我說過北京烤鴨丟到火鍋里就會變成毛烤鴨了對吧,可是為什么會長毛?”

“是冒烤鴨。”

太一糾正,并忍無可忍的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最后一道菜肯定是辣子雞......嘿嘿,我就知......哇!”

身體驟然騰空的海夢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她紅著臉轉(zhuǎn)頭,大大的眼睛里漫著一層水霧,似乎很是難以置信。

太一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他雙手從背后托著海夢的腿彎,寬厚的胸膛抵著海夢的后背。

將她以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抱了起來,邁了兩個大步就走到餐桌椅子前,才把她放在上面。

又走了一趟把打包菜拿到桌子上,太一沒理會埋頭做鴕鳥的海夢,轉(zhuǎn)身繼續(xù)處理食材去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問。

“為什么知道是辣子雞?”

“太,太一明明不怎么喜歡吃,但每次都會點啊。”

雙手環(huán)住小腿,腦袋枕在膝蓋上,柔順的金發(fā)自然垂落,嘴唇微撅,小臉通紅的海夢此時散發(fā)著驚心動魄的美。

可惜卻無人欣賞。

“因為是經(jīng)典嘛。”

太一的耳朵雖然不如嗅覺那么靈敏,但也遠(yuǎn)比常人好使,海夢的聲音雖小的好比蚊蟲,卻并不影響他的對話。

即使他那邊還一直在dou!dou!dou!的落刀。

辣子雞這道菜,確實是無論哪個省的味道都不會想同,但又都不會難吃,是很神奇的一道菜。

收拾了差不多40分鐘的時候,新蘭二人結(jié)伴而來。

有了毛利蘭這個賢惠的姑娘的幫助,準(zhǔn)備的效率暴增。

五點不到就一切準(zhǔn)備就緒。

八點左右就和諧解散了。

......

時光如白駒過隙。

一周的時間也不過眨了七下眼睛。

這段時間海夢真的很忙,好像是被選上了某個主題的主模特,照片拍的根本停不下來。

而夏油杰那邊也沒了動靜,不知道那天所謂的高專開會是又整了什么不得聘用外部人員的規(guī)章制度出來。

還是覺得有了滑瓢之后太一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呢。

倒是新一最近常常往他家跑,而且每次都帶著一堆資料過來。

這不。

今天他又來了。

而且這次他不是孤身一人,還帶了一個黑皮一起。

“呦!”

人未至,聲先到。

一股濃濃的關(guān)西腔直往耳朵里鉆。

“你又來東京探親啊,平老二。”

“是平次!平次!”

“次不就是二,以前家中二子不都叫次郎嘛。”

“那也是平次!”

氣急敗壞的喊完,服部平次幽幽的嘀咕。

“真是的,明明我是獨生子,老媽干嘛給我起名叫平次啊。”

“再叫平一,一就太多了。”

太一起身倒了兩杯水放到新一和平次的跟前。

“謝謝。”

禮貌道謝,服部平次決定無視這一話題。

“另外這次我不是來探親的,不,之前也不是!我只是總是幫我老媽跑腿而已。”

“這種事無所謂啦,一字一句都糾正的男人真的很無聊,難怪沒有女孩子喜歡你。”

“你!”

“好了好了,太一你就別逗服部了。”

見好基友似乎有了紅溫的趨勢,看了好半天熱鬧的工藤新一這時候才站出來。

話說他也能被看出來臉紅啊......

“平次這次是來幫我的。”

“幫你?你有什么好幫的。”

“那個惡魔蛙男啊,你還記得吧。”

“記得。”

太一又不是老年癡呆,七天前,還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

“你想抓他?”

“不是想,是我一定要抓住他!”

工藤握著文件的手不自主的用力,將其揉皺。

“要是抓不到他,我就老老實實的去踢足球。”

“這么突然?”

太一好奇的看著工藤新一。

也不知道一直在兩條路上糾結(jié)不已的他怎么就有了決定。

“這么多生命被殘忍剝奪,若是我給不了這些人,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我又哪還有資格做什么警察呢。”

“你也把警察想的太神了,破不了案才是常態(tài),另外,你也不是警察。”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我不想做那種只能上門通知家屬訃告的警員。”

“像毛利大叔那種?”

太一沒有半點嘲諷的意思,但這,就是現(xiàn)實。

不說一些奇案,懸案。

這個世界可是有咒靈存在的,一些比那天所見的死狀更凄慘,死法更離奇的不再少數(shù)。

“我爸那邊也一樣啦。”

大阪府警本部長服部平藏之子自嘲的笑笑。

不出意外的話,他未來注定了是要入這一行的,他仗著身份,也沒少翻閱那些積灰的陳年舊案。

偶爾那么一兩件,他靈光一閃的就給破了。

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他都毫無頭緒。

“所以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喂!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老爸那把關(guān)于惡魔蛙男的資料偷出來的啊。”

“偷......難道......”

太一嫌棄的看著這個坑爹的玩意兒。

“嗯,我懷疑惡魔蛙男是大阪人。”

服部平次直接選擇無視,翻出一個檔案遞給太一道。

“他在東京所犯下的第一個案子,是這起電車之狼被害案。”

“他將被害人的生殖器割下塞進(jìn)了肛門里,雙手也全部用錘子之類的鈍器砸了個粉碎。”

“這太奇怪了。”

新一默契的說道。

“這哪里奇怪了?”

太一完全跟不上兩人的腦回路。

“從后面一系列案子的分尸手法上看,這人絕對不是醫(yī)大,或者屠宰場出身的特殊人才。”

“可他的犯案手法卻極度殘忍,并且現(xiàn)場也不顯得雜亂,最重要的是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這絕不是提前做好計劃,或者心理素質(zhì)好就能做到的。”

“這是個有經(jīng)驗者,而且經(jīng)驗還很豐富,所以這絕不是他所犯下的第一起案件。”

“有道理。”

太一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

他也是突然想起這么一句話的,也不記得當(dāng)初自己是從哪聽來。

就是若想要抓捕連環(huán)殺犯,一定要盡可能的追溯到他的早期犯下的案子,最好是頭一起,不行就第二次的,再不行就第三,第四。

總之越早犯下的案,犯人的失誤就越多,可能留下的線索也就越多。

“所以他在正式出道‘替天行道’之前,就狠狠的練過手了。”

“對!”

“但是我們很難通過對其他的連環(huán)殺人犯一樣,去追蹤他之前犯下的案子。”

“人都是有舒適區(qū)的,并且很難脫離這個舒適區(qū),殺人犯也是一樣。”

“當(dāng)犯罪成功,犯人會逐漸基于之前的框架,完善自己的手法,并最終定型,直至形成自己的獨特印記。”

“也就是所謂的死亡簽名,模仿犯也都是基于這簽名來偽裝自身的目的的。”

“惡魔蛙男也是一樣,雖說手法為了配合所謂的‘罪孽’而改變,也不存在熟悉的拋尸路徑,幾乎都是跟蹤后找個偏僻的地方虐殺。”

“但是惡魔蛙男為了實現(xiàn)名為‘懲罰’實則滿足自己變態(tài)欲望的目的,通常都是先把目標(biāo)制伏,再帶到某處折磨至死吧。”

“所以他的印記是這個!”

太一也是逐漸投入,頗有種前世玩劇本殺的感覺。

他指了下被新一重點標(biāo)記的被害人脖子處電擊槍的焦痕。

“沒錯,就是電擊槍!可......”

太一了然。

因為這幾年尾行癡漢的猖獗,電擊槍的銷量可謂是冠絕日本家電排行榜。

很多推銷公司也是早早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商機(jī),打折促銷的,當(dāng)作贈品的。

可以說是每家每戶都有一把,不,不止一把。

“所以我就只能從早期的報道上入手。”

“然后我找到了這兩條。”

工藤新一翻找著厚厚的資料,隨后從中取出了一張作了折疊標(biāo)記的報紙,放到太一的身前。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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