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啊。”班主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她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驕傲來。

“她是一個學習特別努力的女孩子，而且為人踏踏實實，從來不參與和學習無關的事。而且成績優異，經常是我們年級的第一，即使偶有失誤，也從來沒掉出過前三。她最近還主動給其他的同學講題，讓我們班的整體水平也提高了不少。”

班主任起身指著墻上的紅榜道，“余晚晚是我從高一一直帶上來的，這孩子確實不錯，從成績到品行都沒得挑。學校的其他老師也一直對她寄予厚望，都覺得她能拿個省狀元回來。”

班主任的語氣里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警察們相互對視了兩眼，又道，“那最近余晚晚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啊，余晚晚同學的成績絲毫耒降，甚至她平時最拉分的語文，還有上升的趨勢。”班主任搖搖頭。

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沉不住氣了，“你把他說的這么好，難道她就沒有和校外的成年男性有接觸嗎？比如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班主任騰地就站了起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學生，別人班的學生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班的學生全都是踏踏實實本本分分學習的，我帶的學生從來沒有早戀的。”

“知道你說的二十五六歲的男性是誰，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余晚晚不但沒有男朋友，更沒有和其它奇奇怪怪的男人不清不楚過。”

班主任語氣堅定，聲音宏大，充滿了對學生的維護，連幾個警察都被震住了。

他們口中的余晚晚正接受著另一邊的盤問。

“是這樣的，小妹妹，你不要多想，我看你還未成年吧，我們就是怕你被別有用心的人給騙了。”女警放輕了語氣道。

“我成年了，”余晚晚挺了挺干癟的胸脯，“而且他對我很好，根本不是什么別有用心的人。”

“我想我這張臉應該不陌生吧，”女警又道，“那上次你們進房間以后干了些什么？”

“我們進房間時干了什么？”余晚晚忽地笑了，“姐姐，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他在里面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那女警被余晚晚一雙天真靈動的大眼睛盯著，仿佛自己骯臟的心思都被她窺探的一干二凈。

女警低下頭，她那雙無邪的大眼睛，配上潔白無瑕的面容，很難讓人不去相信她的話。

其中有一刻，她是為自己齷齪的想法，感到慚愧的。

一旁的梁昭然也嗤笑一聲，“成王敗寇，敗給你們，得益于你們的敢于獻身，你們連此刻站在這里審問我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啊，不要為了多往我頭上扣頂帽子，就隨便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過來，”梁昭然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余晚晚兩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我能對她做什么？你是在侮辱我的眼光嗎？”

余晚晚不自主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干癟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