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憑什么,我憑什么要忍
- 快穿之炮灰女帝又雙叒黑化了
- 斟酌損益
- 1999字
- 2024-04-17 18:35:17
余晚晚輕蔑的勾起唇,“憑什么?我憑什么要忍?要是他碰我別的東西,我估且還能忍一忍,可要是他碰了我的心血,你要我怎么忍得了?”
這個云吞鋪子,開起來可沒有那么容易。余晚晚特地按照萬能菜譜里標記的地方去采摘,就按萬能菜譜里的方法一步步去做調試味道,提取調味品。
包括怎么樣組出的云吞最好吃,南方和北方不同的包云吞手法,肉餡怎么調最鮮美,余晚晚都是很研究了一段時間的。
而如今有人要來破壞她的心血,你讓她怎么能不怒。余晚晚可并非什么良善之人,更并非什么以德報怨之人。
她啊,講究的是有仇必報,最好當場就報,即使當場報不了,也一定要記得牢牢的,日后再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可是我們和他之間實力懸殊,這個仇怎么報啊,還是算了吧。”吳風楓苦口婆心的勸解著。
余晚晚其實也知道,吳風楓。說的并不全無道理,至少明哲保身,退一步海闊天空,這種方法應該是他們現(xiàn)在最好的解決方式。
可她偏不,若是余晚晚這次忍了,下次哪個背后有靠山,眼紅余晚晚生意做得好的人,也來弄這么一出,她以后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人善被人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余晚晚隨手拎起了一個被砸壞桌子腿,媽的,她不敢明面上報復高禎,還不能暗地里套個麻袋,把高禎偷偷摸摸的打一頓嗎。
余晚晚摸到丞相府的拐角,當然找系統(tǒng)開了個掛,在高禎正準備拉著姜小糖搞事情的時候,一棍子把兩人同時打暈。
然后再在高禎身上套上了一層厚厚的麻袋,才開始打。
小統(tǒng)子自從知道自家宿主有多么厲害之后,再加上某位大佬的諄諄叮囑,他簡直是竭盡所能的給宿主開掛。
雖然這些宿主在內力還沒壓制的時候都有。
小統(tǒng)子有些心虛的往后縮了縮。不關他的事,是那位大佬……的爸爸,他生怕宿主傷了自己的兒子。
真的不關他的事啊。
而這邊余晚晚也打的差不多解氣了,她拍了拍手,似乎上面沾上了很不干凈的東西。
余晚晚把麻袋解開,又踢了高禎幾腳,才逃之夭夭。
順便仔細看了看高禎這在小說中,被描寫為妖孽容顏的臉。
嗯,也就一般還沒她家秦慕寧好看,丑逼,還敢玩霸道總裁囚禁play那一套。
一代權臣高禎,就這么委委屈屈的被人叫做了丑逼。
余晚晚溜得很快,來無影去無蹤,若不是有人發(fā)現(xiàn)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高禎和暈倒的姜小糖,余晚晚簡直就像沒來過一樣。
“查,給我查——”高禎捂著自己被打聽的左眼,怒不可遏道。
“是!”
“回來——”
侍衛(wèi)統(tǒng)領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
高禎把自己這個丞相府里設計的簡直像一個皇宮,不僅金碧輝煌,連這里面的家仆也有朝廷里官職的稱呼。
“主上,怎么了?”
“你們是怎么守的丞相府?都有賊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把我給打了,就在我自己的地盤,就在丞相府里。”高禎的臉色鐵青,順手掀翻了案牒上的書卷。
“一群廢物,我養(yǎng)你們這么多年,你們干什么吃的?”
那侍衛(wèi)統(tǒng)領只敢唯唯諾諾的低頭應著,并不敢抬起頭來說話。
看著侍衛(wèi)統(tǒng)領這個樣子,高禎的心情更加煩躁起來,他隨手將還裝著熱水的茶杯丟了出去,而茶杯在空中劃過一個美麗的拋物線,直直的砸在侍衛(wèi)統(tǒng)領的頭上。
那滾燙的熱水直接順著侍衛(wèi)統(tǒng)領的頭澆下去,加上瓷杯帶來的重力,侍衛(wèi)統(tǒng)領被砸了個腦袋開花,還要忍受著熱水的澆灌。
“下去吧!”高禎看著這個樣子的侍衛(wèi)統(tǒng)領,氣也消了大半,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是!”整個過程,侍衛(wèi)統(tǒng)領甚至連手都沒抬一下。
“主上,你這是怎么了?”有人急急忙忙的沖進來,風塵仆仆的行了個禮。
高禎又覺得頭隱隱作痛起來,看著自己最寵幸的下屬,高禎聲音也放清了一點,“哥依,我不是讓你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屬下聽說主上受了傷,十分著急馬不停蹄的就趕回來了。”哥依抱拳道。
“主上,這是誰動的手?暑假今晚就去把他給……”哥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哥依——我若是知道是誰傷的我,我還會讓他好端端的活到現(xiàn)在?”高禎無奈的反問道。
“那屬下替主上去查,又是查出來的,這個人屬下定要了他的命。”哥依看著高禎那紅一片,紫一片,白一片的肌膚,衣袖下遮著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哥依,這么多年,唯有你跟在我身邊忠心耿耿,可你不求高官,不求厚祿,更不娶妻,這是為何?”高禎終于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
哥依剛才狠決的神情收了回去,難得的被噎住了,“屬下,屬下自小跟著主上,從小到大都對主上貼身保護,一心想的只有主上,實在沒有想過別的,更沒有想過娶妻生子。”
“要是主上問屬下對未來有什么期盼的話,那就是希望主上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屬下依舊追隨您,追隨主上一輩子!”哥依表了決心,更表了忠心。
高禎聽著哥依這些話,想起以前兩人經歷的種種艱難困苦,都是兩人互相扶持著才走了過來,與其說他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不如說,更像是那種出生入死的兄弟,
高禎忍不住也有些眼熱。
高禎揮了揮手,紅著眼道,“真是的,這么煽情干嘛?”
哥依頓了頓,單膝跪了下來,“屬下這就去主上找出傷了主上之人,待找出來,以后屬下定將他千刀萬剮。”
單膝跪地,這是高禎給哥依的一種特殊權利。
哥依為高禎以身犯險,擋過多次刀,高禎本來讓他不要跪,可哥依每次非要單膝跪地,像進行一個虔誠的儀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