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這小子古怪的很,咱們那幾個弟兄現(xiàn)在都還躺在醫(yī)院里。”
他緊皺著眉,用手掐掉了煙頭,面色很是沉重。
這回他手底下可折損了不少人,這個賭場被端了,強哥損失不少錢,叮囑他一定要把李大寶帶來。
眼下這個情況,恐怕只能他親自出馬了。
“你們幾個跟我仔細說說當晚的情況。”
“是這樣的,他家門口突然竄出幾條蛇,長的很嚇人,有手臂這么粗,身上的都是堅硬的鱗片,尤其是那個眼神……”
一想到它們的眼睛泛著幽暗的光,幾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花爺看他們的模樣不像是說謊。
他們在縣城混了這么多年,啥樣的場面沒見過。
“醫(yī)院那邊打聽過來說王哥他們身上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但是骨頭卻全斷了。”
嘶!
花爺?shù)刮豢跊鰵狻?
“你們確定那天只有李大寶一人進入嗎?”
“確定,楊宏遠是后面帶人進去的。”
他們后面去查過監(jiān)控,李大寶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了。
沒多久的功夫楊宏遠就帶人進去把他們扛出來了。
“你們最近先別去招惹這個李大寶。”
要是李大寶真有這樣的本事,那他就不是普通人,這可不好對付。
他驅(qū)車來了孫彪這,他們最先交過手,應該清楚李大寶的實力。
“花老弟來了,李大寶呢。”
正在摟著女人喝酒的孫彪搭著他的肩看向門口,空空如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你身邊那個保鏢呢。”
“他……”
一提到他,孫彪的醉醺醺的神情立馬恢復了正常。
“我猜是被李大寶解決了吧。”
“那只是一個意……”
“咣當。”
孫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爺一圈打在了茶幾上。
后面沙發(fā)上坐著的兩個女人被嚇得尖叫,害怕的縮到了一邊。
孫彪捂著被打腫的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他知道花爺是強哥派給他的,實際上還是強哥的人,他是敢怒不敢言。
“花老弟有什么坐下好好說,何必動手呢。”
“呸。”
他將嘴里的血吐呸在了地上,眼神不善的看著花爺。
“你明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還讓我的手下去辦事,你這不明擺著坑老子嗎!”
要早知道李大寶有本事,他就不會讓他的弟兄們?nèi)フ宜懒恕?
醫(yī)院的那幾個就算能治好也是個殘疾了,以后還要蹲大獄。
“哪敢騙老弟啊,他就是個滿村的鄉(xiāng)巴佬,力氣大了一些。”
“力氣只是大了一些嗎?”
他知道孫彪身邊的保鏢頗有本事,不是尋常人能請到的。
孫彪本就想碰碰運氣,要是花爺真的能有本事解決他,倒也給他省了事。
這個賭場是他在經(jīng)營,當天被端的時候里面還有很多現(xiàn)金來不及拿出來,全都被繳獲了。
他氣的當場就砸了桌子,為了保孫鐵柱還花了不少錢。
這個仇不報,他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還待在這里做什么,還不給我滾出去。”
他把氣撒縮在沙發(fā)上的兩個女人身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拽起她們身上的單薄的衣服就往外走去。
“趕緊滾!”
他轉(zhuǎn)身又舔著臉給花爺?shù)咕扑?
“花老弟啊,這事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誰知道一個傻子有這樣的本事。”
“這樣,你那些弟兄的醫(yī)藥費都我來出,補償也我給,不能虧待了他們。”
孫彪已經(jīng)是很大限度的忍讓了。
“哼,他恐怕不是普通人,這就不是我們二人能解決的了,還得讓強哥聯(lián)系背后的那幾人……”
花爺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了,知道他背后還有幾個厲害的人物。
第二天一早,曾婷婷被餓醒,起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
太久沒做那種事了,幾回下來還真是吃不消,走路都瘸著。
看到朱德業(yè)發(fā)來的消息,她猛地瞳孔一縮。
她這才想起來前兩天剛?cè)チ松衿拍沁吳罅艘鼍墸F(xiàn)在好的姻緣出現(xiàn)了她得趕緊還愿去,否則到時候就要反噬了。
她簡單的梳洗一番就出門往神婆那去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排隊,如今她院子里已經(jīng)沒這么多人排隊了,來了就能見上。
朱德業(yè)就站在二樓觀察樓下進出的人。
曾婷婷一進門他的目光就被吸引了。
雖然跟直播的時候有點出入,但她這個身段倒是毫無偏差。
他怎么都是閱女無數(shù)的人,直播那點小伎倆瞞不了他。
看她走路的姿勢,昨天應該很是激烈。
竟把他晾在村口等了這么久,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朱德業(yè)舔了舔干巴的下唇,等會定要她好看。
李大寶晚來一步,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
“大寶你咋在這?”
“哦,她東西落診所了,我給她送來。”
“她一早就去神婆那了,說是還愿,等她中午回來我跟她說。”
“那成,麻煩趙姐了。”
“哎喲,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談什么麻不麻煩的。”
村民們現(xiàn)在看李大寶那是越看越順眼了。
他知道曾婷婷今天走路不利索,還是決定騎三輪車去接一下,畢竟這里到河源村還有一段路。
曾婷婷按照神婆之前的指示,到院子后面的池子旁邊把錢包裹好丟了進去。
“你來還愿?”
朱德業(yè)一本正經(jīng)的出現(xiàn)在了她背后,給她嚇的一個激靈。
之前來的時候見過,她知道朱德業(yè)是神婆的兒子,對他甜美的笑著。
這在朱德業(yè)眼里可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已經(jīng)按照神婆說的還愿了。”
“你這樣還愿,說不定許的愿望會失效。”
“啊!那我該怎么辦!”
這話果然對曾婷婷奏效,她神色慌張。
“既然我們遇到了那就是有緣,你跟我來。”
曾婷婷沒有絲毫的懷疑,跟著他就走了。
在前面的朱德業(yè)還在給她介紹還愿的方法,講得頭頭是道,像模像樣的。
他靠著在孔東梅身邊聽來的忽悠了不少女人。
他帶著曾婷婷來了二樓偏僻一點房間。
她想也沒想的就跟著走了進去。
這里的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桌,看起來像是客房。
“你帶我這里干啥?”
朱德業(yè)鎖門的動作讓她不由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