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生中顯得十分漫長的那段時間，德瓦諾夫坐在舒適的屋子里，看著女主人將內衣晾在爐邊的繩子上。馬油燈亮著，火焰猶如蹩腳圖畫上的地獄之火。村子里的人都去周邊打掃戰場。內戰遺留下的死馬、大車、土匪的無領粗布上衣和枕頭成了老百姓的財產。土匪用枕頭代替馬鞍，因此他們隊伍里有這樣一個口令：上枕頭！與此相應的，紅軍指揮員飛馬追剿土匪時會大喊：

“把枕頭還給娘們兒！”

每到夜晚，中博爾泰村的人們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