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大逆不道
- 紅樓:偷聽我心聲,金釵都破防了
- 糖醋獅子頭
- 2036字
- 2024-05-18 23:45:21
夜晚。
寧國府,秦可卿房。
秦可卿坐在桌前,眼神中帶著微微的愁緒,自從那天在賈母那里見了賈玥一面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她的心里很是想他,只可惜她要為賈珍守靈,無法去見他。
“還有三十日……”她低喃了一聲,有些郁悶。
賈珍要在府中停靈七七四十九天,在這段時間內,她基本都要守在這里。這對她來說,很是漫長。
篤篤。
就在她想著這些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可是太太喚了?我這就來。”她連忙一聲,還以為是尤氏派人來催她過去了。
但門外卻是響起了一個異常清朗悅耳的聲音:“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秦可卿頓時站起了起來,美眸中散發出了明亮的光芒,她帶著期待打開了房門,果然見到了那俊逸出塵的身影。
不是賈玥又是何人?
她連忙將他迎了進來,滿臉的驚喜:“你怎么……”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賈玥堵住了嘴巴,兩人忘情的癡纏到了一起。
賈玥沒有猶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走進了房中。
“賈郞,一會子太太要來喚我呢。”秦可卿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眼眸中滿是媚意。
她已經心屬賈玥,對這事兒自然是千肯萬肯,但她需要和尤氏輪流在靈堂守著,所以時間有些倉促。
“無妨,她來了便叫她候著。”賈玥將她放到床上,再次印上了她的紅唇。
兩人再次癡纏在了一起,秦可卿也忘情的投入了其中,但就在天雷勾動地火之際,門外忽然響起了丫鬟的聲音:
“奶奶,太太喚你去呢。”
秦可卿一驚,連忙應了一聲,隨后用滿是歉然的眼神看著賈玥:
“賈郞,都是我的不是……”
賈玥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傻姑娘,哪里的話。我來尋你,原也不是為了這事兒。”
“那是?”
“只是來瞧瞧你,再與你道別。”
秦可卿一慌,連忙問道:“你要去哪兒?”
“不遠。只是去縣試罷了,三日便回。”賈玥笑了笑。
明天就要去考試了,他要在考場里待滿三天,所以提前來和她說一聲。
“那恭祝賈郞旗開得勝,金榜題名。”秦可卿松了口氣,嬌聲道。
賈玥微笑:“怎么?你莫非以為我要出遠門么?”
秦可卿輕輕應了一聲,隨后以無比溫柔的目光看著他:“賈郞,若你要離去,無論天涯海角,帶上我,好么?”
她以為賈玥來丟下她,獨自離開了。她已經將他當成了精神支柱,如果沒有他在身邊,她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你跟著我會吃苦的。”賈玥也看著她,“沒有錦衣玉食,沒有丫鬟婆子,什么事兒都要親力親為。”
“只要你在,就夠了。”秦可卿深深的看著他。
賈玥聞言心頭一蕩,緊緊的將她摟進了懷里,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說著這般動人的情話,他又如何能無動于衷呢?
【這般好姑娘,我若不愛,豈不是要遭天譴?】
聽了他的心聲,秦可卿心頭也滿是愛意,她在他耳邊輕聲道:“等你回來,一切都隨你。”
聽她這么說,賈玥頓時一喜,剛想收些利息,但丫鬟又在外頭催了,他也只能讓她起身。
“對了,為何不見賈蓉?”他問道。
“別提他了,只是十多日,他便耐不住性子,出府去了。”秦可卿答道。
按照道理,作為兒子,賈蓉是必須要守靈的,而且還要禁止一切娛樂活動。但他本就是個紈绔子,哪里忍得住這枯燥無聊的日子?只守了沒多久,就徹底煩了,能躲則躲,不能躲便裝裝樣子,最近一到晚上更是人都尋不見。
賈蓉只怕賈珍,賈珍活著時還能管束他,可賈珍一死,他也就徹底成了無法無天的紈绔子,這點倒是和賈珍一脈相承,賈政做了道士,賈珍便將整個寧國府都翻了過來。
“無可救藥的紈绔子。寧國府在這等人的手上焉能不敗?”賈玥冷哼了一聲。
秦可卿向他柔聲道:“賈郞別惱,不值。”
賈玥微微思索了一下:“可卿,這兩日你見他,叫他與你和離,或是哄他寫下休書。”
秦可卿重重點頭,以前她沒得選,只能和賈蓉裝模作樣,可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心靈歸宿,她自然沒必要再這么做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這才散去。
賈玥本想回自己的院里,可剛來到門口,卻是聽見了兩個小廝的對話:
“聽說蓉大爺隨薛大爺飲酒去了?”
“噓!噤聲!這等事兒是能說的么?若是被人聽去了,可不知如何編排呢!”
“怕什么,都是自家人,不會有人亂說的。”
“倒也是。蓉大爺本不想去的,卻被薛大爺和他好友給架了去。”
“他們去了哪兒?莫要叫人瞧見了。”
“我也不知,蓉大爺一早便打發我回來了,不叫我跟著。可瞧方位,當是城西望月閣。”
兩個小廝竊竊私語的走開了,看著兩人的背影,賈玥微微瞇了瞇眼睛。
薛大爺就是薛寶釵的哥哥薛蟠,他們提到的望月閣,也并不是單純的酒樓,而是青樓。
賈蓉竟然是被薛蟠叫去了青樓,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此時賈珍新喪,身為兒子的他不守靈已經是令人發指了,竟然還去青樓,這事若是傳了出去,賈府必定名聲掃地,聲名狼藉。
這個時代以孝道為天,他的做法已經屬于“不孝”的范疇了,這不僅僅是道德層面的污點,更為律法所不容。
他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畢竟賈蓉已經去了,說不定此時已經開始露出丑態了。
可以預見的是,這件事的背后絕不簡單,賈蓉畢竟是寧國府的嫡系公子哥,什么事不能做他肯定清楚,如果沒有人刻意在其中推波助瀾,他肯定不會頭腦發昏跟著他們去那等地方。
更耐人尋味的是,對方似乎將薛家也算計了進去,否則的話薛蟠也不會扮演著推動者的角色。
他想了想,忽然露出了笑容:
“也好,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