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征,你從來都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怎么今天你要對媽說慌呢?”
“媽,您,您聽到什么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被停職檢察了!”
“媽……”
“你說是不是?”
“是。”
“你停職檢察了,怎么不回家?”
“媽,我想在外面玩幾天!”
“玩幾天也要通知家里一聲吧!”女人的聲音透著深深的責備:“我再問你,你是不是還要察那件犯~毒~案?”
“媽,您,您想哪兒去了?怎么可能,我現在都停職了,我有什么權力察?~”
“阿征我告訴你,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立即給我終止,那可是提著腦袋的事情,媽可不想你年紀輕輕……”
“媽,您別說了,我知道了!”
“那我問你,你現在在哪里?”
“媽,我,我在小嫻家里……”
“你又撒慌是吧……親戚朋友我全問遍了,你還在這里給我撒慌……說,到底在哪里?”
“媽,我,我在賓……不……我在男朋友家里……”
“男朋友?是那個崔巍嗎?”
“媽,你別再提那個崔巍了,我都羞于給您說,那個崔巍就是一個畜牲,今天他在咖啡廳甩他女朋友,剛好被我撞見,他女朋友都懷孕了,你猜怎么著,他打人家打流產了……”
“他有女朋友了呀?”
“媽,我懷疑他不止那一個女人……”
“好了不提他了,以后也不要再和這種人交往了,阿征,那你說的男朋友是……”
“呃,媽,他叫張成!您不認識。”
張成不笑了,道:“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
“別跟我神神叨叨的,快說,剛才的事,怎么辦?”
“剛才的事?……剛才的什么事?”
“不要給我裝,是男人的,就得敢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