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NO KISS!NO KISS!
- 變成喪尸后,我要環游世界
- 唱歌的甲殼蟲
- 2029字
- 2024-06-21 10:08:00
從魔都出來的時候,常括還隱約能聽到直升機“轟隆隆”的聲音,官方這次出動了不知道多少力量,一定會有一場惡戰爆發。
常括想了想,官方該不會是去追捕樹哥了吧。
根據徐尚源的猜測,末世是因為某棵大樹、花、超級大的蒲公英將喪尸種子射的滿天亂飛,想要結束末世,就要找到那個源頭。
官方上次就把樹哥看作是源頭了,難道,直到現在他們還這么覺得?
常括為樹哥感到擔憂,這么多的武力,就算樹哥是顆千年老樹精,想要逃脫也不容易吧。
上次有智慧型喪尸半路出來幫忙——辛仰恒:喂喂喂,我呢?提都不提是吧——這次恐怕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常括只能暗暗為樹哥祈禱,不要被官方抓住。也希望官方早點找到源頭,還樹哥一個清白。
從魔都到嘉興的路并不難走,寬闊的公路上喪尸沒有多少。常括猜測,它們大概都跟著那兩只智慧型喪尸走掉了。
那兩只智慧型喪尸緊跟在官方隊伍的后面,也不知道作何打算。
常括抬頭看看天,雖然萬里晴空,但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既視感。
怕是有大事發生啊......
他沒有走大路,畢竟誰都知道,江南的風光有多美麗。走小路,說不定能夠看到什么不一樣的風景,保不齊還有一段美麗的邂逅呢。
以前聽過一個笑話,一個進京趕考的窮書生雨夜借宿,和本家的小姐一見如故,兩人私定終身,一夜風流。
第二天一早,小姐垂淚送別書生,并贈以銀兩。書生發誓若是高中,必不會辜負小姐。
兩人依依惜別后,小姐讓丫鬟將書生的名字記錄在冊。
丫鬟說:“這都已經是第五十個了!”
小姐說:“沒辦法,總有一個能考上的。”
書生走后,讓書童將小姐的名字記下,書童問書生:“公子,自從您三年前離家,如今已睡過上百名女子。我們在各大赴京路上往復,難道就不去趕考了嗎?”
書生不以為然:“趕考當官不也是為了錢和女子,既得癡情女子一百,還考個地瓜啊!”
常括當然不會幻想自己能遇到這等好事,就算有,那也是喪尸小姐,自己大概、不,是絕對下不去嘴!
當然,若是喪尸小姐特別癡情,非要以身相許,常括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拿塊白布給她蓋在頭上:“NO KISS!NO KISS!”
走在鄉間小路上,常括時時能夠看到山野小屋。多存在于田地旁,破磚碎瓦,墻壁斑駁,也不知道這些屋子是用來做什么的,像是破舊的玩具一樣被丟在路邊。
常括好奇地湊近上去,有的小屋是用來存放農具的,有的堆滿了柴火。還有的小屋里明顯有人類生存過的痕跡,地上丟了好多方便面袋、空罐頭啥的。
屋里的人已經不見了,大概因為此地資源匱乏,不得不走遠點找吃的。
想到這里,常括也開始覺得,喪尸的確是比人類更高級的動物。
喪尸不需要吃喝,只靠著日光和月光就能維系生命。雖然蠢了點,但人家也能進化成智慧型喪尸啊,總有一天,這個世界上的喪尸都會有腦子了。
走了半天,天色漸晚,林間的景色也變得晦暗,若不是常括的五感得到了加強,根本看不清路。
本來晴朗的天空,忽然變得陰暗起來。看著四周的景色,常括感覺到了一絲恐怖。
他總感覺樹后面好像有人在看他,一回頭只有搖晃的樹枝。明明只有自己,四周卻都是細碎的腳步聲。
不行了,不能再在這里走了,我得回去大路上。
常括趕緊往高速公路上跑,跑著跑著,他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個恐怖電影。
他已經忘記電影名字,只記得其中一段劇情,男主大白天的在樹林里,看到樹上有一顆女人頭。
(寫到這里,蟲默默地將自己裹了起來,只露出兩只手和兩只眼睛......)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趕緊從我的腦袋里離開!
常括撲騰著胳膊,驅趕著突如其來的童年陰影。
然而越是害怕,他就越是控制不住的回想起那些恐怖的畫面。他連跑帶顛的,想要趕緊回到大路上。
就在這時,他聽到遠處傳來了小孩的啼哭聲。
這一聲給他嚇的夠嗆,差點原地蹦跶起來。他感覺自己爆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要是有尾巴,此時應該已經炸毛了。
雖然他沒有尾巴,而且已經死了,不會爆雞皮疙瘩了。
常括停下來,豎起耳朵仔細聆聽。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過份的緊張出現了幻覺。
但很快,他就又聽到了一聲,而且比剛剛那聲更加清晰!
怎么感覺是奔著我來了!
常括怪叫一聲,沒命地奔逃起來。
數秒后,他又聽到了一聲。這次,聲音就在自己耳邊炸響!
與此同時,常括重重地撞在了一個人身上,差點將對方給撞飛了。
常括被反彈了回來,閉上眼睛就掄起了王八拳。
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打中了!
他感覺自己打到了什么東西,頓時心里就有底了。
無形的鬼怪確實令人害怕,但對方若是有形,就沒什么好害怕的了。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毆打一只喪尸!
這只喪尸非常的奇怪,它用數條藤蔓將一個籮筐捆在背上。籮筐里赫然坐著一個嬰兒,正張大了嘴巴沙啞地哭嚎著。
有一根竹竿穿透了它的肩膀,竹竿的一頭,挑著一塊肥肉,懸在喪尸的面前。
常括注意到,喪尸左邊的屁股癟了下去,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難道這塊肉,是從它自己的屁股上挖下來的?
喪尸在美食的驅使下,“咯咯咯”地盲目往前走著,他兩手無力的撲騰著,怎么都夠不到面前的那塊肉。
竹筐里的嬰兒哭的嗓子都啞了,小臉餓的漲紅,兩只小手茫然地虛抓著。
原來常括剛剛聽到的哭聲,就是他發出來的。
望著這對奇怪的組合,常括一臉懵逼,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