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巧用書信,繼續激怒三太保
- 從福威鏢局到射雕三部曲
- 諸葛連環炮
- 2302字
- 2024-04-24 18:11:12
“哼,何止劉三爺的家眷,我福威鏢局的少鏢頭,也在他嵩山派手上!”
丁勉聞言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瞪向林夕:
“血口噴人,我嵩山派豈會做出擄掠人口的事情!”
林夕看都不看丁勉一眼,只是沖著后院一揚手。
“不會?那為什么我一提后院,你就著急?”
丁勉急道:“我哪有著急!”
林夕:“你這不是在著急嗎?”
丁勉:“好好好,你說我擄走你兒,證據呢?”
林夕“哼”了一聲:
“若是鐵證如山,我早已上你嵩山和貴派左掌門當面對峙了!”
“不過直接證據雖然沒有,這線索卻是不少。”
一揚手中的三封書信,林夕繼續道:
“剛才在下話未說完,現在便以這三封信為由頭,將前后因果完完整整的講給大家聽。”
“也好叫嵩山派知道在下并是不隨意攀咬。”
說罷,將第一封信展開:
“這第一封,乃是青城派余觀主大鬧我福威鏢局后被人貼于大門上的。”
“其上寫著‘城北客站,恭候大駕;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十六個字。”
余滄海咬牙看向林夕,沒等說話,被林夕一抬手,壓了回去:
“余觀主莫急,我一開始也懷疑是你,但是之后卻又想明白了。”
“以余觀主當時的狀態,完全沒有必要以我兒性命相要挾,況且我們昨晚已作了兩月后的‘華山論劍’之約,若是已經得了我兒性命,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那么這書信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有心人有所懷疑罷了。”
“至于什么有心人,懷疑什么,各位請聽我繼續分析下去。”
說著,又展開第二張信。
沖著眾人一揚:“這第二張乃是在我鏢局一位鏢師的背后發現的。”
“奇怪的是,那位鏢師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貼在背后,可是那位鏢師可以肯定,他從未接觸過陌生人!”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張紙貼在背后,要么是輕功絕頂之人,要么是親近之人。
能夠做到前者的無一不是江湖中的成名高手,例如嵩山派的幾位太保。
費彬當即怒道:“你說是我們做的?”
林夕一擺手,道:“誒,我可沒這么說,怎么你自己就承認了?”
費彬:“放你的......一派胡言!”竟然差點沒忍住,說出臟話。
林夕也沒有計較,繼續道:
“這第二張上寫著的是‘衡山城中,金盆洗手,父子相見,恭候大駕’。”
“我先是去了客棧,可是沒人,大家想想這是為何?這人為什么非要多此一舉把我引到客棧呢?”
眾人聞言,紛紛猜測,可怎么猜測也覺得不對。
“林總鏢頭,大伙兒猜不出,你既有了判斷,那便說吧。”
林夕點點頭,吐出了兩個詞:
“故布疑陣!調虎離山!”
聽到這兩個詞,眾人疑惑不止,調虎離山理解,這故布疑陣又作何解釋呢?
“我也是后來才想明白了,這所謂的故布疑陣和調虎離山都不是針對的我林某人,而是那一伙神秘人自己!”
“這疑陣,疑惑的是策劃這一切的組織者,調走的‘虎’自然也是那領頭之人了。”
“這是因為,這神秘人或者說這個神秘組織里面有一位甚至多位良心未泯但趨于形勢的英雄好漢在暗地里提醒著我啊!”
“我若是不先去客棧,那自然離不開那伙神秘人的視線。同樣的,引我去客棧也能讓那伙人誤以為我真的是去找的余觀主。”
“再之后這封信,才是這位暗地里提醒我者真正的目的,就是請我來衡山城。”
“至于來衡山城所謂何事,一來自然是我兒被擄至此地,哦,或許是在......”
看了一眼嵩山派眾人,沒有說話,但是大伙都知道什么意思。
丁勉:“你往哪看!”
林夕:“呵呵,隨意一瞅罷了,丁師父何必緊張。”
丁勉還待再說,林夕已經亮出了第三張信。
“諸位再看,這第三張,‘林總鏢頭信義無雙,城北有福雅間已備’。
我特地問過客棧老板,早就有人提前訂下了房間的,距離劉三爺發帖不過兩三日功夫。”
“各位,劉三爺發帖到各位收到,快的也要兩三日,慢的恐怕要八九日,若不是提前有心,怎么可能在剛剛發帖就開始訂下客棧了呢?”
“若說不是提前謀劃,誰也不信。也就是說,我福威鏢局之事的的發生,還尚在劉三爺發帖之后呢。”
“而這客棧,想必也是那暗地里的正義之士故意留下來的了。”
“說到這里,還有一事,我在來時的路上,曾遇到三位青城派的弟子,盡皆是一劍封喉倒在路旁。”
“那日我被書信引到客棧時,客棧掌柜卻說余觀主天剛亮就走了,連我派去的人都沒有察覺他們是何時走的。”
“想必余觀主還留了三位弟子在后做事吧。”
余滄海點點頭,沒有否認。
“而那三位弟子卻因為發現了什么,被人滅口。”
“那傷口據我所看,非是掌門級別的高手絕對做不到那種程度!”
天門道人聽到這里插話道:
“林總鏢頭,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做不得準。”
林夕點點頭,
“確實,這些都是我的推測,包括接下來的事也不過是我的推測罷了。”
“可是有些事不得不懷疑,還請諸位繼續聽我說。”
卻又從懷中拿出了同樣的一張紙。
“其實,這才是第四封信,天門道長手中的,是第五封。”
這封信,林夕并沒有遞給天門道人,而是繼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連帶信件遞給了定逸師太。
“師太,還請你先過目,另外這瓷瓶中還殘留些許藥味,也請判斷一下是何藥物。”
定逸接過信件,一看之下發出了“嗯?”的一聲疑惑。
又趕忙拔開瓷瓶的塞子,湊上去一聞,又是“啊”的一聲驚呼。
天門道人忙問道:“怎么了。”
定逸:“這,這是我派的白云熊膽丸!”
林夕一拍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師太,敢問恒山派的密藥除了貴派之人,一般還會出現在誰手里?”
定逸:......
林夕:“想必師太不愿猜疑,不過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林某猜想,天門道長和岳掌門是能夠得到這密藥的吧?”
林夕沒有提嵩山派,但話中的意思擺明了這藥是從嵩山派手中流出的。
那么他剛才說的神秘組織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等費彬、丁勉三人辯駁,林夕乘勝追擊:
“大家再看天門道長手中的最后一封書信。”
“倘若不是始作俑者,誰會提前一天就能知道,劉三爺一家今日要遭難?”
天門道人手中的信上,正寫著:
洗手大會,強手云集,勢單力薄,家眷遭殃。
至此,眾人也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林夕出了一口氣,再次發出最后一擊:
“丁勉,劉三爺的家眷現下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