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兄弟齊聚首
- 回到大隋強取李唐天下
- 大海上空的鳥
- 2096字
- 2024-04-27 23:27:20
過了午時。
韋承與韋匡伯兩人告別了楊廣和楊義成,兩人走出了皇宮。
韋承回想著楊義成的模樣,腦海是揮之不去的念意,無奈這該死的世俗,讓他窺得見摸不著。
他的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韋匡伯在旁看得一眼明白,調(diào)侃道:“子全,你這才剛有了媒頭,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為兄似乎記得,你以前可是說過就算被打死也不愿意娶妻的,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韋承聽罷,心頭一顫,似像鑰匙觸進(jìn)了鎖芯,放出大股深處的記憶。
記憶中,韋承注視到了那部分不由他掌控的人生,那個少年受了傷,若他沒死,那將是他一輩子的自卑。
韋承笑了,天意弄人,到了今朝,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曾經(jīng)的少年換了人,順之亦抹去了那段傷痛。
“子全,你在笑什么?”
韋匡伯好奇的盯著韋承,實在是不明白韋承咋就會一下子轉(zhuǎn)變那么快,難道真是落下了什么后遺癥?
韋匡伯的目光,像一把刀子,明晃晃的透露著怪異加夾著不解。
韋承扭頭對上的一刻,愣了下,隨即敷衍道:“兄長,不是小弟自吹自擂,說句實在的話,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小弟實在是看不上眼,所以就沒了那方面的興趣。”
“子全,你這才砌好爐灶、架好口鍋,連飯都還沒倒進(jìn)去,就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太臉厚了?”
說罷,韋匡伯瞪了韋承一眼,又道:“你以為娶了公主,做了駙馬能有多好,到時候有你難受的。”
韋承當(dāng)然明白,自古駙馬難做,可他那會怕這個虛的。
他停下腳步,說道:“兄長,小弟若是個生在普通人家的子弟,或許會因為義成公主是皇家的人而有所畏懼。”
“但小弟很幸運,有整個韋氏家族在小弟背后。”
“小弟要是在義成公主面前卑躬,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應(yīng)有的氣魄,那就相當(dāng)于丟掉了天下世家的臉皮,如此想來,小弟又有何懼呢?”
韋承的語氣輕松,一副臉色平常,唯獨雙眼里,韋匡伯從里面看到一股氣勁,那是只在幾人眼里看到過。
他有些恍惚,面前的韋承讓他越來越看不透了。
跳河救人的壯舉,直言康源的智氣,立書執(zhí)筆的才氣,滔天圣恩的福眷。
接連發(fā)生的一切,都無法可依的落在了韋承身上。
韋匡伯想到這些,心頭蒙上了灰紗,剛好擋在了他和韋承的中間。
“子全啊!為兄是看不透你了。”
韋承走上前,靠近韋匡伯,伸出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鄭重地說道:“兄長,子全再怎么變,依舊是子全,你永遠(yuǎn)是我的兄長,我是永遠(yuǎn)是你小弟。”
正所謂惡言一句六月寒,良言一句三冬暖。
韋承能有這些話,是韋匡伯最為所期望的,他聽在心里別提有多暖心了,作為一個家族主義式的人,他只認(rèn)親理,不認(rèn)情理。
韋匡伯緩過勁來,搭起右手拍在韋承胳膊上,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還是小時候的樣。”
韋承微微一笑,收回手臂,道:“兄長,我們同去看望一下二兄吧。”
韋承并未著急回家,自從強行把韋圓成診出病后,他都忘了去探望,這才想起,心中不由涌起一陣?yán)⒕巍?
韋匡伯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那就走吧。”
他雖與韋圓成是親兄弟,但卻不住在同一府中。
韋圓成是因繼承了鄖國公爵位,所以住在了韋孝寬留下的祖宅。
早些年,韋匡伯都住在國公府,但隨著韋圓成有了媳婦后,他與韋圓照兩人便另修了府邸,自此三兄弟分了家。
兩人相視笑意,齊上快馬,朝著鄖國公府揚鞭起塵,似利箭離弦。
大興城距離杜陵鄉(xiāng)并不算遠(yuǎn),約莫有個19里的路程,騎馬用不了一刻的時間。
兩人回到杜陵鄉(xiāng)后,又行上些許時間,才抵到了鄖國公府。
守門的家丁一看清來人,立即開門、拴馬,一氣呵成,絲毫不見多余的程序。
此間。
韋圓成正在中院,他躺在涼椅上,手里拿著書卷,身旁的石桌上備好了茶水,好不自在。
這時。
一陣腳步聲在長廊上響起。
韋圓成原還以為是府里的家丁,并未轉(zhuǎn)頭張望,仍是自顧看著書。
“兄長!”
多么熟悉的聲音。
韋圓成沒有猶豫一秒,當(dāng)即撐起身子向左望去,他看到了韋承、韋匡伯兩人,眼睛頓時就不花了。
他慌忙起身,迎了上去:“你倆怎么來了?”
韋匡伯大咧咧道:“這不下午沒事做,就同子全一起來看看你。”
“二兄,小弟這么久才來看你,你可千萬不要生弟弟的氣。”
韋圓成撫著韋承的左肩,欣慰道:“子全,二兄怎么可能會怪你,二兄都聽說了,你小子就要當(dāng)駙馬了,可是給我們家爭了光。”
韋承不好意思,連忙扯開話題,道:“二兄,你的身子看上去好多了,臉上氣血紅透,全身精氣神足。”
他一見韋圓成時,就開始上下打量起來,到了這陣,他的話自引起了韋匡伯的注意。
韋匡伯睜大兩眼,仔細(xì)端詳了一陣韋圓成,道:“子全說得沒錯,比起前兩天來說,氣血足了很多。”
韋圓成搶不過兩兄弟的話語權(quán),只得連連點頭。
他也有感覺,吃了兩天的藥,身子確實比以前好多了,咳嗽的頻率變小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般乏力了。
等到韋承、韋匡伯兩人歇了嘴,韋圓成終于有了開口的機會,他看向二人,道:“天光應(yīng)該快要回來,等會我們四兄弟好好喝上幾杯。”
韋圓成口中的天光,就是他的二弟、韋匡伯的二哥韋圓照。
韋圓照比韋承大上三歲,似乎是受了韋承的影響,他已二十三歲,至今是個單身,成了鄖公房重點的關(guān)注首要對象。
“既然二哥要來,大哥你一會正好批評他幾句,都二十三了還不成親,像個啥樣子。”
韋匡伯一臉賊笑,看得韋承只覺汗顏,在旁的韋圓成倒是把話想了進(jìn)去。
趁著三人談?wù)摰墓Ψ颍懿佟搅恕?
韋圓照望見三人熱鬧的樣子,像是在擺談什么秘密,連忙湊了上去。
“兄長、辟邪、子全,你們?nèi)齻€在說啥子趣事,快和我也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