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會長一臉自豪,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們有錢了,還有人,各種人才,指了指周圍幾個公司的小伙伴,又指了指查爾斯,老俞,大企業家。
一臉嘚瑟的樣子。
那嘚瑟勁,把周圍的人看笑了。
我則趕緊問問幾位師太,為啥她們這么有錢。
好吧,她們不像各家道門一樣,她們廣開大門,主動或被動的財路就自動來了。游客也愛去她們他們佛門山頭,商業化更早,這錢不就來了么。
我想想也是,各大佛門圣地,都不是車水馬龍、摩肩接踵、人聲鼎沸、人頭攢動人、山人海等幾個成語能形容的,成語都不夠用啊,你說游客香客得有多少,我印象中有哪個地方的許愿池中,池地一元硬幣都投了厚厚一層,都沒五毛的,五毛的硬幣太輕了,會飄。
對比我們老頭子那抗拒的樣子,這就是差距啊,落后的都好多年了。
我在想著,回過神來,聽到查爾斯在介紹道門青年傳承基金的事,幾位師太眼睛也亮了,她們自家山門也有,整個佛門沒搞,佛協那邊有些尷尬,于是趕緊提出來,她們佛協也搞一個佛門青年傳承基金,先讓道協這邊幫著搞起來,她們會出人參與,后面熟悉了可以再接過來。還會專門拿一筆錢出來,用于加強佛門與道門之間年輕人的溝通。
嗯,沒提佛協或者佛門給道協捐錢的事,估計多少年都也提過,但道協就不要。
你有錢咋了,我就不要,一幅牛逼哄哄的樣子。額,牛鼻子是不是也是這樣被叫出來的,明明窮的要死,還死要面子就不要錢。我暗搓搓的想著。
這次只要她們提出來,我肯定會要的,干嘛不要。女人的錢就不是錢了么?錢還分性別了么?桃子給我買的衣服我照樣穿。不要就是歧視女性,歧視師太,歧視人民幣,這個鍋我可不背。終于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設。
就等著她們提出出來。
等了半天,怎么又扯到比賽的事了。這不扯遠了么。
看了一眼查爾斯,又看到了老俞,心思一動,忘了公益項目的事了。
等他們說個小結,趕緊插話,讓他們暫停一下。
我得先說點,免得又忘了。大家看我還要說,也給了機會。
我直接指著老俞,說起我們道門現在已經在搞、后面還要大搞的公益項目,希望她們佛門也參與進來。
我們人少,這幾天有興趣的、缺錢的缺名的都吸引來了,我都發了不少紅包了,各種福利吸引,也沒來多少人,鋪開后,還得把各山頭的居士也得喊上,要不然這活沒法干了,沒人。
她們佛門是有人有錢信眾也多,能一塊干大事。
她們幾位一聽,還想多問幾句具體了解下。我直接讓老俞說,也方便老俞他們后面對接。
老俞當即把新東方和青霞山的合作模式,以及這幾天跟著會長們和各地道協山頭合作的事一說,還表示也可以參考這個模式,和各地佛協佛門合作,給錢給股票。
幾位師太小聲商量幾句后,才說道,這是善事,可以合作,她們應該出一份力,就是錢太多了,她們有錢,也不想拿那么多錢在手里,錢多了也不是好事,她們也沒有像大公司一樣的管理體系,拿錢多了,對各佛堂的年輕人誘惑太大了,很容易走偏。現在就挺好的,佛門管理體系和大公司體系融合太難了,下面再成立專業公司也行,那得慢慢來了。
這么文藝這么文青么?
怎么感覺道門和佛門的風格不一樣啊。
道門是我窮我樂意,管你屁事。我能掙錢我搞公司能掙大錢,管你屁事。
佛門是我有錢挺好的,再多錢我不要,搞公司掙大錢太燙手了,要不算了。
這應該也和佛門各山頭商業化太早有關系,山頭下已經很多商業了,多一個少一個的問題不大。這些商業也多是實體,卻很少大規模產業化和資本化,根本還是有錢啊。土豪既視感啊。
以前都窮的時候,個別佛門外門做的更商業化、資本運作、品牌打造更早。這個除外,其他方面利弊不說,至少名氣傳出去了,入世很積極,比我們老頭子商業頭腦要強一萬倍,至少。
反正事就這么定了,后面具體讓他們她們溝通就行。
幾位師太又注意到我了,才想起來我的畫。
她們想借走,買走最好。
我盡管剛才做好了心里建設,這時候要錢也張不開口啊,終于體會到前輩們死不要錢的感覺了。
你們師太就不能提前要到我的銀行卡號或者公司賬號,直接先把錢轉過來么?
提前拉個群,發群里也行啊。這幾天紫虛他們都幫我發了好幾十萬紅包了,怎么也要補回來啊。
這可咋整?我看向我的四大軍師。
四大會長看我在看他們,以為讓他們做主。當即崔會長說道,“邪道的畫,一直是給我們各地道協了,我們各地道協再免費授權給各地博物館的,他們博物館展覽啥的,各種衍生版權啥的,也是這個路徑。
要不這樣,我們道協免費授權給佛協,佛協的名字整大點,你們也按照這個路徑來走,咋樣?
或者畫上道協佛協一塊對外授權,畫你們拿走,具體再授權,你們來做,這樣路徑更清楚點,你們也好看點。咋樣?”
我聽著除了沒給錢外,其他都挺好的,就是沒說錢,要不算了?以前給道協也沒要錢。我自己又在做心里建設。我反思到,我這是咋了?看見佛協佛門有錢想啃一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