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這人咋這么雙標(biāo)呢
- 我在仙俠世界狂肝技能點
- 周言七日
- 2026字
- 2024-05-02 23:03:50
供奉堂平日負(fù)責(zé)頒發(fā)宗門的任務(wù),以及任務(wù)完成后的獎賞,包括材料靈石的兌換等等交易事宜。
這樣性質(zhì)的機構(gòu)本來就是宗門里最為忙碌的地方。
突然多了一位弟子,基本沒人會注意。
不過梁界的行為確實引人注意,加上這些人從未聽過的囂張十足的開場白。
一時間,這些忙碌的供奉還真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呆呆看向梁界的方向。
不過緊接著,他們又低下了頭,開始處理手頭上繁忙的事務(wù)。
“上個月的宗門俸祿發(fā)放記錄在誰那里?給我一份,下個月的要結(jié)算下來了。”
“出任務(wù)的弟子還有幾個沒有回來報道的,信息調(diào)給我一下。”
“剛才誰進(jìn)來后沒關(guān)門,快點給老子關(guān)上,這光刺得我眼睛花,看不清賬簿上的字了!”
就這樣,梁界開場既巔峰,之后一直被無視。
這和我所想的有些不一樣啊。
梁界保持著雙腳搭在桌面的動作,表情也僵住了:“按理說這個時候不該有人認(rèn)出自己,把自己好吃好喝地伺候起來嗎?”
他算漏了一件事。
諸峰大比是宗門弟子參與的比試,與這些活在“漆黑山洞”里的供奉沒有關(guān)系。
他們就是一群穴居動物,只為自己而忙碌。
好在有弟子前來,還是有人出來接待的。
一位看上去就營養(yǎng)不良的供奉走到梁界推開的門前關(guān)好門后回到梁界所在的圓桌另一邊坐下。
隨后他掏出一個冊子在桌面鋪好,另一只手捏好毛筆。
做好這些準(zhǔn)備后,他才用他那拖著膿腫黑眼圈的眼睛看向梁界:“我是堂內(nèi)供奉沈旺,什么事?”
梁界清了清嗓子,雖然第一步失敗了,但是氣勢還是不能輸:“我說讓管事的來,你是管事的嗎?”
“我們供奉堂每個人都是管事的,只是管的不同,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這一走就沒人再來管你了。”這黑眼圈有氣無力道。
梁界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你們對待大客戶的態(tài)度是吧,待會別后悔。
梁界清了清嗓子,單刀直入正題:“我來供奉堂的目的也很簡單,想讓我一位朋友成為供奉。”
沈旺打量了一番梁界,探知到他的修為才剛剛筑基,完全不掩飾自己的不屑:“你一個筑基一層的朋友,能到什么境界?我們堂內(nèi)不招筑基五層以下的。”
“他是結(jié)丹八層。”
不管說的是真是假,我就問你敢不敢賭說的是假的?
哐!
黑眼圈小伙一下子就立正了:“請問這位未來供奉叫什么名字?”這變臉?biāo)俣龋B梁界都看呆了。
呆過之后,梁界還是不忘回答對方的問題“薛祁陽,以前是龍緣峰的弟子。”
“您稍等。”自從梁界報出薛祁陽的修為之后,這人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恭敬起來了。
隨后他就抱著冊子,逃似的離開了圓桌。
梁界雙手交叉靠在椅子上,要是薛師兄沒什么背景,或許這番話后,就等著叫他進(jìn)來了。
可這件事背后有龍緣峰作祟,肯定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果然,不多時,還是那個黑眼圈沈旺,抱著更多的冊子回到了梁界所在的圓桌前。
嘩一聲,沈旺將全部冊子堆到了梁界面前。
“那個,這位師弟,你剛才說的那個薛祁陽,宗門這里有關(guān)他的記錄,有點不好的描述。”
這話是什么意思?擱現(xiàn)代就是別人指著履歷說這上面有污點一個道理。
沈旺指了一行字,遞到梁界面前讀給他聽:“就比如這一條,宋歷8年,也就是兩年前,薛祁陽在完成宗門任務(wù)的途中...”
“閉嘴!”梁界粗暴地打斷沈旺,“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怎么做,你們才愿意接納薛祁陽成為供奉,這后面什么人在阻撓,用的什么手段,教你們怎么說,叫你們怎么做,我一點也不關(guān)心。”
沈旺表情不改:“師弟你說笑了,我們供奉堂可不是那種一言堂的地方。”
梁界抬手,直接將一把靈石拍在桌上:“二十枚靈石,換你嘴里一句真話。”
沈旺的笑容直接將在了臉上,眼睛死死地看著那一小捧靈石,喉頭滾動。
梁界嘆了口氣,就知道沒這么容易。
他再次將靈石從系統(tǒng)空間中取出,這回數(shù)目更大:“這里一共五十枚靈石。”后面的話不用說完,沈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一個月的月俸都才十幾靈石,眼下這一大筆怎能不心動?
眼看著沈旺已經(jīng)開始動搖,一個胖子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身材壯得跟一座小山似的,光是出現(xiàn)在供奉堂堂前,都讓這里的空間感覺上擁擠了不少。
這胖子將沈旺從座位上提起來后,換由他坐到了梁界面前。
霎時間桌面一斜,朝著梁界一邊移了半尺,這才讓這胖子坐了下去。
沈旺看清來人,也是自知這份靈石與自己無緣,換了個方向直接離開了。
“我是堂內(nèi)的孫長老,請問你是何峰的弟子?”孫長老坐定后,朝著梁界笑著招呼,那肥臉上面的肉都為之抖了三抖。
梁界鼻孔出氣,將桌上的靈石重新收回系統(tǒng)空間:“早點來不就行了,非要派個炮灰來試試水?”
“這不是還抱著僥幸想讓你知難而退嗎?”孫長老并不在意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梁界,問來歷只是客套,他都在堂后呆了這么久了,怎么可能沒把這刺頭調(diào)查清楚。
“我估計剛才的對話你也一直聽著,我的問題不變,你們要我怎樣做,才愿意讓薛祁陽成為堂內(nèi)供奉。”梁界敲了敲桌面,重復(fù)了一遍問題。
孫長老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從他那滿是肥肉包圍的脖子間擠出一句話:“師侄你就別為難我們了,薛師侄那樣的賢才,我們確實是沒理由拒絕的,只是你也知道,他的行為觸怒了峰主,我們也不好招惹啊。”
“你們這樣徇私,就不怕我日后告知給我峰峰主?”梁界眉眼一歪,逼視著孫長老。
孫長老表情不改:“各峰峰主沒有正當(dāng)理由,不得插手宗門各堂的事務(wù)。”